他們倆坐在天台,吃著西瓜。聽沈素約和陸爺爺奶奶給他們講好多好多民間故事。
“七夕快樂。”單季秋看向陸允。
“七夕快樂。”陸允對單季秋說。
他們沒有特意去記住每一個節日,要?去過的大張旗鼓。
於他們來說,只要他們兩個在一起,每一天都可以比任何節日都美好。
……
晚上?回去洗了?澡,單季秋在書房打辭職信。落下最後的日期以後,她整個人都籲了?口氣。
有些不舍,但更多的是一種沉靜和圓滿之感。
她靠在椅背上?,目光在桌面上百無聊賴地掃著,看到了筆筒裡的那隻鋼筆。
單季秋坐直伸手拎起鋼筆把玩著,玩著玩著注意到了筆帽頂部一塊磕痕。
不是很明顯,一般人不太能注意的到。
但是作為鋼筆的主人,這磕痕是她當年不小心磕出來的。
自己弄得怎麽也不會忘記。
所以,她現在很能肯定,這隻鋼筆就是她的。
陸允洗完澡,到書房來找單季秋,就看著她在研究鋼筆。
他神色一如既往,甚至笑意還更甚了?一些,朝她走了?過去。
“偷我東西。”單季秋笑著搖著手裡鋼筆,揚眉一笑。
“這叫交換。”陸允倚靠在書桌邊,面向單季秋,垂眸瞧著她,很是理所當然。
“怎麽就交換了?”單季秋問。
“我可是拿金牌跟你換的這不值錢的東西,怎麽也是我虧吧。”陸允說。
“那麽虧了,那你還換?”
“不就像留個念想麽。”
當年他把金牌留下的時候,總想著留點兒她的東西作為念想。於是就拿走了?她書桌上?的這隻鋼筆。
而這支鋼筆也確實陪伴他走過了?很多艱難的日子,就像是她陪在他的身邊一樣。
單季秋也大致想到他是什麽時候順手牽羊的。
她不由地坐起來,雙手穿過陸允的窄腰,望著他,故意打趣:“那當年我跟你告別的時候,你走的那麽決絕,頭都不回,也沒看出你還留戀著啊。”
陸允給這沒良心的給氣樂了?,他伸手捏捏她的臉蛋,說:“我那不是怕一回頭,就舍不得了?麽。”
“哦。”單季秋聽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倒是開心又滿足。
“還有沒有問的?”
“沒了。”
“那是不是應該去睡了?”
“是不早了,睡覺睡覺。”
單季秋說著起身,跟陸允一前?一後的出了書房。
她前腳邁入臥室們,陸允就緊隨其後,反手就把門關了。
他單手扯著單季秋往牆上?一摁,壓著人就親了下去。
“你小心你的傷口。”
單季秋在陸允的口中抽空提醒,確實也因為他的傷好久沒這樣了。
“零點了呢。”陸允勾掉了?單季秋的吊帶。
“所以呢?”單季秋不明所以。
陸允啞聲說:“今天立秋。”
單季秋當然知道今天是立秋。
她已經站不住腳了?,仍舊沒明白過來:“所以呢?”
話音落下,她也沒聽到下文。
夏天就那點兒遮擋也不見了?。
恍惚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下子?就被填的滿滿當當的。
她整個人都變得潰不成軍,就這麽望著陸允。
看著他那深邃的雙眸爬滿的濃稠,揮之不去。
“因為,”他接近氣聲地嗓音在她耳邊縈繞,更加撩人心弦,“入秋了?啊!”
單季秋下意識一緊,聽見耳邊那低沉“嘶”的一聲。
“你是不是要弄死我?”
“誰讓你亂說話的。”
“我這叫做尊重節氣。”
“哪有這個節氣,這都不是,一個意思。”
“在我這兒就是,這是規矩。”
“……”
單季秋倏然發現這個人吧,真的好多莫名其妙的破規矩。
……
單季秋交接完手頭上的工作正式離職,已經是九月了?。
同?事們給她辦了?歡送會。何?起跟她聊了?聊未來,師徒緣分自然不盡,且希望她越來越好。
變成閑人的單季秋一邊學習準備著考博,一邊準備著跟陸允去北京。
她閑下來了,跟另一個最近也比較閑的方寧兒倒是總是相聚。
然後呢,知道了?她跟那位警察叔叔在試戀愛。
單季秋當時一聽都愣住了?,實在是沒想到啊沒想到。
但是吧,她看到方寧兒說起對方那眼中藏不住的喜歡,又覺得或許這一切都是有因果的。
是,逃不掉。
不是,強求不了?。
單季秋始終還是不放心,說是見一見,算是給她把把關。
於是乎,四人約會的時候,除了方寧兒,其他三人都是大眼瞪小眼。
單季秋和陸允盯著段博弈看了?半天,生怕眼睛有問題,看錯了?人。
“也就是,對你窮追猛打的是他?”單季秋依然不可置信。
方寧兒一看他們仨就估摸著他們是認識的,她點點頭,還是問了句:“你們認識?”
“高中同學。”單季秋終是沒忍住笑了?起來。
那天的四人約會約著約著就兩兩分組了?。
段博弈支開單季秋和陸允之前?,還特地提醒了?一句:“那以前?的事別跟方寧兒提啊,免得大家都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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