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允瞧著這兩條微信,笑容燦爛,彎著唇盯著屏幕笑道:“我看你還能裝多久。”
……
單季秋這一天忙到很晚才休息,跟陸允聊了會兒微信,躺在床上也睡不著,腦子裡還在順明天的流程。
隔壁床的申彩突然開口,打破了房間裡的靜謐。
“想男朋友了?”申彩問。
“想案子呢。”單季秋回答。
申彩翻了個身,面向單季秋這邊,問:“單律,你為什麽會想當律師。”
單季秋:“最開始是因為一個朋友,慢慢學了以後才懂什麽是法律的尊嚴。把不公平變得公平,把偏見變得公正,以所學去幫助有需要的人,還能賺錢,一舉兩得。”
申彩聽到單季秋前面的話內心都有些激情澎湃了,一聽後面的那句就“噗嗤”笑了起來:“你還真是夠直白。”
單季秋也跟著一笑:“這是現實,上陣總不能餓肚子吧,理想跟金錢並不矛盾。”
申彩:“也是,那些說的大義凜然的什麽不為名不為利的,其實最在乎的就是這個,真不在乎就不用天天當口頭禪了不是。”
單季秋不置可否,反問申彩:“你呢,為什麽學法?”
申彩:“證明給一個人看,沒有我申彩做不到的事。”
單季秋:“所以你做到了,很厲害。”
申彩:“你更厲害,漂亮有實力,三觀還正,能成為你的男朋友,也太幸運了吧。”
單季秋:“是我更幸運。”
申彩一聽,很是好奇,能被單季秋這樣的姑娘認定為幸運的男人,到底是什麽樣的?
“有機會一定見見是何方神聖。”申彩笑言。
“好啊!”單季秋道。
兩人也沒再繼續聊,互相道了晚安,就各自睡了。
單季秋又看了眼之前跟陸允的微信聊天記錄,最後停止在了他的【晚安】上。
印象中,自從他搬到她對門以後,他幾乎不怎麽會跟她說早安午安。
但他似乎又總喜歡在臨睡前給她發一個【晚安】,也不知道是什麽毛病。
她翻了個身,擱下手機,勾著唇閉上了眼。
……
第二天下午,身著黑色律師袍配深紅色領巾的單季秋,坐在人民法院庭內的被告辯護席位上,垂首整理著桌案上的A4紙。
一切就緒,她看了眼一旁的何起,朝她自信地一笑,端正一坐,等待開庭。
庭審開始,單季秋從容不迫,口齒伶俐,條理清晰。
將這幾個月的準備都盡數呈現在這場訴訟之中。
而本以為毫無懸念的原告方,卻單季秋提出的質疑和明晃晃的證據顯示,變得啞口無言起來。
最終沒得反駁而陷入了沉默。
因為案件本身並不算複雜,加上這場訴訟結果顯而易見,便可當庭宣判。
按照一開始的預估,宣判結果被告方的賠償金額甚至低於調解時提出的金額,是明晃晃的勝訴。
庭審結束後,單季秋的當事人和家屬一個勁兒的感謝她。
單季秋打官司厲害,遇到這種感謝時刻嘴巴就笨了,忙用眼神求助何起。
最後還是何起上前跟人聊了下後續問題。
單季秋撤到一邊去,申彩走了過來,讚道:“女神,太帥了。”
“你也來了。”單季秋很無奈。
“是真的帥,我突然找到了你所說的那種幫人的熱血精神。”
“……”
因為年底案件眾多,單季秋的案子又排在下午,時間不能完全確定。
所以一開始回程的機票就定在了第二天,陸允自然也是知道的。
回了酒店換了衣服,單季秋把該整理的整理好,天色已經漸漸地暗了下來。
這凍手凍腳的溫度讓厘城的老百姓們久久的期盼著,卻依舊等不來第一場雪。
朋友圈,微博,短視頻也總是多段子,還都是在跟老天爺對話。
大致的意思是——都這溫度了,大小也是個聖誕節,您不下個雪應應景,怕是收不到場哦。
何起本來讓單季秋這個老厘城人帶他們去吃點兒地道的美食。
結果單季秋很是抱歉的說自己被朋友預定了。
給他們推薦了幾家店,就自由活動了。
……
此時的錦南,天色比厘城黑得更早。
下班高峰期,又加上不少年輕人出來過節,街頭巷尾的人潮漸漸擁擠起來。
馬路上是如燈帶一般的車流,穿梭在霓虹燈的虛幻浮華之下,匯成長河。
陸允跟褚一諾從世紀大廈裡出來,就一直顯得很心不在焉。
他在想剛才樓上玩的那個劇本殺故事。
下午陸允本來在公司,褚一諾一個電話打過來問他走得開不,讓他救個急。
他當時還笑褚一諾好歹也是佩戴警銜的,還需要他救急?
埋汰歸埋汰,口嫌體正直的陸允還是非常有良心的去給他的小姑解圍去了。
結果,見了面才知道,到底解啥圍。
前因是,本來是拉著褚一諾來玩劇本殺的同事臨時出了點兒狀況要去處理,去不了。
這個四人本的劇本殺,據說在錦南非常火,是好不容易拚到的。
褚一諾本來也大小算是個劇本殺迷,工作性質原因一般喜歡玩破案類的。
倒是沒想到這種校園青春的本子居然會這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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