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怎麽辦?不找你又能找誰?這事能和別人說?”
劉蘭花連續的質問,讓林鐵牛沉默了。
“你不用想太多,一會我就去侯婆婆那一趟,你回家專心等著就行。”
說著,林鐵牛的臉色露出猙獰的笑容來,薛麗華這是你自己作死,可不要怪我。
劉蘭花看到林鐵牛的這個表情,莫名的打了個哆嗦。
她有一種,自己在與狼為伍的感覺。
***
林晚晚等了接近一天,都沒等來林鐵牛和劉蘭花兩個人自首的消息。
她終於坐不住,準備去他們家看看。
林晚晚在路過姚春芳家的時候,正好看到姚春芳在和一個矮胖大嬸拉拉扯扯,不知道在說什麽。
林晚晚對姚春芳沒好感,自然也不打算去摻和姚春芳的事。
她原本是想當做沒看見,直接從她們身邊路過。
卻不曾想,那個矮胖大嬸居然將她叫住了。
“哎呀,這不是晚晚麽,快來快來,讓嬸子看看,哎呦喂,晚晚長得可真漂亮,以後誰娶了你,可就有福氣了。”
那人的這一串話說下來,讓林晚晚不自覺的皺緊了眉頭。
通過原身,哦,不對,應該說她自己的記憶深處,得知,這個人是專門給人介紹對象的牛大嬸子。
再聯想到姚春芳前幾天,跑到家裡來,要給她相看那件事,林晚晚哪裡還能不明白。
她瞬間就將目光轉向姚春芳,她那凌厲的目光,讓姚春芳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自己的小秘密被林晚晚抓著,姚春芳這幾天可一直都老老實實的,沒再做么蛾子。
卻不曾想,牛大嬸子一聽說林晚晚考了個狀元回來,她便四處攛掇著給林晚晚找對象。
這不,今天她來找姚春芳,就是來說這件事的。
姚春芳的心裡發苦,她拒絕了牛大嬸子無數次,牛大嬸子都當做沒聽見一樣,繼續和她糾纏。
好死不死的,居然還被林晚晚給碰上了。
“晚晚啊,奶奶可沒有要給你相看人家的意思,都是你牛大嬸子弄錯了。”
“姚嫂子,你可別胡說八道哈,你不去找我,我能擅作主張給晚晚介紹?你這不是埋汰我呢麽。”
牛大嬸子不樂意了,劈裡啪啦的將姚春芳當初是怎麽去求她給林晚晚找個對象,又是怎麽對她承諾的,都一一說了出來。
姚春芳一聽,眼前一黑,心想完了,這下可真是把林晚晚這個小煞星給惹到了。
姚春芳所做的這些事,林晚晚心裡早就猜到了,之所以沒去管她,也不過是從來沒把姚春芳這點小手段放在眼裡。
看著姚春芳一副要暈過去的樣子,林晚晚覺得好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林晚晚沒搭理姚春芳,她笑了笑,對牛大嬸子說道,“牛嬸,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雖說我爸在外面當兵,常年不會來,但我家早就被分出來了,我奶奶她做不了我的主,所以,她和你商量好的事,在我家這邊可是不作數的。”
“不不不,我沒和她商量好。”姚春芳一聽林晚晚這麽說,她更加慌亂了,趕忙出聲解釋。
生怕晚了一秒,就會被林晚晚誤會。
“姚春芳,你別給臉不要臉哈,你當初怎麽和我說的?要不是你給我那麽多承諾,我會費勁巴拉的幫你?我還出力不討好了我。”
說完之後,牛大嬸子指著姚春芳的鼻子,就破口大罵,一連串林晚晚從未聽到過的髒話,牛大嬸子不重樣的罵了出來。
把姚春芳的臉都氣綠了,但又因為有林晚晚在這裡,她只能憋著。
等牛大嬸子罵完之後,她才在臉上擠出個笑容來,“晚晚啊,這事都是你奶奶的錯,要不是她,我也不能誤會,你說是不。”
林晚晚點了點頭。
牛大嬸子又繼續說道,“那晚晚,你別和你奶奶一般見識,她那人就那樣不著調。行了,嬸子走了哈。”
牛大嬸子雖然心裡很遺憾,不能給林晚晚做媒,但她是個識時務的人。
林如海本身就有本事,林晚晚高考成績又那麽好,這樣的人家,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但牛大嬸子心裡仍舊不舒服,於是臨走之前,還不忘記給姚春芳上眼藥。
“你,你,你個潑婦。”姚春芳指著牛大嬸子離開的背影,好半天才憋出這個一個詞來。
“晚晚,我真不是故意的。”
姚春芳小心翼翼的看著林晚晚的臉色。
姚春芳現在,可是一點都不敢招惹林晚晚。
林晚晚卻一個眼神都懶得多給她,也跟著離開了。
臨走之前,還不忘扔下一個噩夢符在姚春芳的身上。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先讓姚春芳嘚瑟兩天。
林晚晚打算,等到林如海回來之後,將最近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他,然後再和姚春芳算總帳。
姚春芳還不知道這個,她親眼看著林晚晚走遠之後,這才對著林晚晚離開的方向吐了口口水。
“我呸,死丫頭片子,早晚遭報應的貨。”
林晚晚知道,短暫的恐嚇,對林鐵牛和劉蘭花二人並沒有作用。
她便先後在他們兩家的房子後面,用石頭設了個簡易陣法。
只要有這個陣法在,除非劉蘭花和林鐵牛的心理素質強大到極致,不然的話,他們接下來絕對會每天晚上都被噩夢纏身,惶惶不可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