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進古墓內部,對於林晚晚來說,或許並不難。
但裡面具體情況如何,還需要等明天,林晚晚進去查看了之後再說。
此時,正被重兵看守的古墓,四周一片荒涼,周圍的樹木全都光禿禿的,連個葉子也沒有。
說是看守,但大家都離這裡遠遠地,沒有人敢私自靠近。
他們早就發現了,這裡邪性的很,離得遠了還不會有所察覺,一旦離得近了,心志不堅定的人,就會像是魔怔了一般,思想不受自己控制的去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一開始,還有不少人不信邪,愣是要往前湊,等到出現怪狀的人多了以後,這些人就算是不信也得信了。
此時,在仙鶴山的另一面,一行人緩緩地出現在山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古墓的影響,這座山格外的荒涼,讓人越走越是心煩意亂。
“呸,這地方可真他媽的怪,老子下了這麽多墓,還是第一次碰上這樣的。這還沒到地方呢,就這麽奇怪。”其中一個年輕男人,一邊走,一邊忍不住開口抱怨道。
“我說老三,你這性子可不行,還得多磨磨,這才哪到哪兒,這就沒耐心了?你才一共下過幾個墓?我告訴你,你二叔我,這輩子遇到的古怪事多了,這點兒壓根就不算啥。”另外一個留著胡須,身高大約有一米九,身強力壯的中年男人看了那個人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
他們這一行,一共有五個人,除了開口說話的這兩個之外,還有兩個年輕人。
這三個人是三個親兄弟,平日裡,就屬這老三脾氣最不好,辦事也毛毛躁躁的,一邊有這種下墓的事兒,大家都不願意帶上他。
經常是,實在缺人手了,才會勉強帶上他。
也好在,他隨便辦事不靠譜,但是肯聽人勸,甚至,有些別人不愛乾的活,只要吩咐下去,他都能幫著幹了。
介於這個優點,另外兩個兄弟,也沒有太嫌棄他。
而那個中年男人,姓楊,是個盜墓的老手,見過不少的大場面,在道上,大家都要叫他一聲楊叔。
對於這個新出土的古墓,其實他們早在幾年之前就來過。
但是這裡過於邪門,他們找了好長時間,沒有找到進去的辦法,這才暫時將這件事給放下了。
結果,他們最近收到了風聲,說上頭居然將這古墓給挖了出來,仙鶴山這一片都戒嚴了。
他們一聽,哪裡還能坐得住,這要是被上頭的人給搶先了一步,這古墓裡的所有東西都與他們無緣了。
放著擺在眼前的好東西,就這樣離自己而去,換做是誰都接受不了。
於是,一聽這個消息,他們立馬連夜收拾好了東西,就往這邊趕。
果不其然,山下全部都有人在看守,他們這還是絞盡腦汁,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偷著溜了進來。
“二叔,我們還要走多遠啊,咱們得抓點緊,這要是慢了一步,讓上頭那些人搶先一步,我們可就什麽東西都沒了,到時候,我們不就是白跑了一趟麽。”
楊老三是個急脾氣,上一次,他二叔來這片兒的時候,沒帶他,他壓根就不知道古墓的具體位置。
眼見著走了這麽久,浪費了這麽多時間,還沒到達目的地,他的心越來越急躁。
“老三,剛說完你,你又不長記性了?現在就算是到了,也得等天黑了再行動,你現在急什麽急。”楊二叔看了楊老三一眼,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會兒已經到了下午,再用不上幾個小時天就要黑了。
對於他們這一行來說,輕易不會選擇晚上行動。
盜墓這個行當,很邪性,忌諱也多,誰都知道,晚上陰氣最重,會容易遇上一些不趕緊的東西。
大家沒做足萬全的準備之前,輕易不敢行動。
楊老大看了楊老三一眼,“老三,聽二叔的話,你把嘴巴閉上,多做事少說話就行。”
“……”
楊老三不甘心的看了楊老大一眼,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說什麽。
林晚晚那邊,到了晚上,夜幕來臨的時候,四周搭好了很多個帳篷,林晚晚坐在自己的帳篷前,看著夜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顧墨忙好自己手裡的事情之後,便來找林晚晚。
他在林晚晚的身邊坐下,順便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林晚晚的身上。
晚上,山上的溫度低,林晚晚穿的又少,他擔心林晚晚會著涼。
林晚晚回過神來,發現顧墨坐在自己身邊,她緊了緊身上的外套,然後問道,“顧墨哥哥,你確定明天要和我一起行動?”
不知道為何,她的心裡總有那麽些許的不安。
顧墨笑著揉了揉林晚晚的頭髮,“你該擔心的是你自己才是,總是這樣讓人不省心。”
林晚晚沒說話,她總感覺怪怪的,讓她說,她又說不上來。
她隻好暫時將自己心裡的不安給壓了下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
同樣在這天晚上,夜深人靜,挨家挨戶,也都已經上床睡覺去了,這使得,整個夜晚顯得格外的寧靜。
這個時候,姚春芳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從房屋走出來上廁所。
“真他娘的晦氣,早知道,睡覺之前就不喝水了。”姚春芳嘟嘟囔囔的抱怨道。
“真TMD的冷!”一陣涼風刮過,姚春芳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加快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