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人,大多數都很樸實,一心想著為社會做貢獻,結果,被那女生說的,她們就像是社會的蛀蟲一樣,這誰願意聽。
林如海對那名語氣不善的女生笑了笑,然後便要開口說話,被林晚晚給攔了下來。
林晚晚的臉色也冷了下來,這是她第一天來學校,本來不想惹事,但有些人上趕子找事兒,她也不是那個怕事兒的人。
“學姐,這個學校,應該沒有規定,說是不能參觀吧?還是說,像學姐這麽有思想覺悟的人,明天都泡在圖書館裡學習,從來沒休息過?那我不知道,學姐你能來搭訕別的男生,思想覺悟會有多高。”
那女生頓時皺起眉來,林晚晚作為新生,按理說,她對她這個學姐,不說是要多諂媚,但至少也該敬重吧。
可林晚晚一上來說話就這麽狂妄,她到底是幾個意思?
她對林晚晚越發的看不慣了,她雙眼含淚,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顧墨,“這位同學,請問,我哪裡說錯了麽,為什麽你身邊的這個女生,要這麽說我?我……”
她說話隻說了一半,後面的,全靠對方自己揣測了。
這一招,是她以往慣用的,一般,只要她做出這種姿態,她身邊的男生,都會前仆後繼的替她討回公道。
可這一次,她注定要在顧墨的面前滑鐵盧了。
只見,顧墨笑著開了口,“這位同學,她說的沒錯。麻煩你讓一下,你擋著我們了。”
顧墨一笑起來,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變化,他的笑容溫煦,乾淨帥氣的臉上被陽光映得耀眼,那個女生頓時愣了愣,看得有點呆,一時倒沒反應過來他話裡面的意思。
對於顧墨,不了解他的人隻覺他笑容溫暖,為人溫潤爾雅。
只有真的了解他的人才能看出,這笑容裡卻帶著不耐煩與疏離,“而且,她是怎樣的人,我們自己會判斷,用不到你來評判,我們就不給同學你增加麻煩了。”
顧墨的話,說的很客氣,但話裡面的意思,無一不在表達,他們不需要對方來多管閑事,讓對方有多遠就走多遠。
周圍有聽到這番對話的人,也都暗自撇了撇嘴。
可不是麽,不就逛個校園麽,這個女生的口中,就成了大錯。
再說了,看那個女生那樣子,也不像是喜歡學習,為社會事業獻身的人。
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那麽大臉,還好意思說別人。
林晚晚也不是個不好說話的人,就算對方對她帶有敵意,她也不至於對那女生怎麽樣,可對方三番五次的,當著自己的面,試圖要搭訕顧墨,這就讓她不高興了。
“學姐,我們今天只是來報道的,也不知道你是站在什麽立場,突然冒出來職責我們,我想,就算校領導,都不至於管的這麽寬吧。你要是再這麽糾纏下去,我們不介意找領導問一下,帝都大學到底有沒有不允許逛校園的規定!!!”
林晚晚這一次才是真的生氣了,她周身的氣場徹底的散發了出來,讓那個女生一下子愣在了原地,甚至,忘記了她原本想要說的話。
她一開始看到林晚晚,隻把她當做一個長得漂亮,卻很容易拿捏的小姑娘,就像是以往那些,被她針對過的女生一樣。
可她突然發現,她錯了,現在的林晚晚,莫名的讓她覺得害怕,好像,她要是再繼續糾纏下去,對方就會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
那個女生原本還想詢問一下顧墨的聯系方式,可是現在,她突然失去了繼續再在這裡待下去的勇氣。
尤其,她總感覺,周圍的人,看她的眼神似乎都不太對勁兒,好像大家都在對她指指點點的。
她丟下一句,“好話聽不進去,那就隨便你們,我懶得管你們了。”之後,就急匆匆的溜走了。但她走之前,都還沒忘記,故作凶狠的瞪了林晚晚一眼。
等那個女生走了之後,衛寧反倒有些擔心,林晚晚要在學校裡讀四年的書,一上來就得罪了人,也不知道以後還不好惹麻煩,“晚晚,你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她畢竟是你的學姐。”
林晚晚知道衛寧的想法,她拍了拍衛寧的手,安慰道,“媽,你別擔心,人家都找事兒找上門了,沒道理我就這麽讓她欺負的。再說,你忘了我的本事了麽。”
說完,她還默默的對顧墨翻了個白眼,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藍顏禍水。”
而林晚晚這麽一說,衛寧這才想起來,她的女兒可是會玄學的,不是普普通通的大學生,她這簡直是關心則亂。
林如海倒是對林晚晚的做法很滿意,“晚晚,爸爸覺得你做的對,咱不做惹事的人,但也不能怕事,不然,人家還以為我們好欺負呢。”
林如海說的這句話,可是他用了幾十年的時間,才領悟出來的道理。
經林如海這麽一說,衛寧是徹底的放下了心,之後,便繼續由顧墨帶著,在帝都大學裡面逛那些還沒逛完的地方。
在這期間,顧墨幾次想要和林晚晚搭話,林晚晚都岔開了話題。
顧墨心知,這一切的根源都在剛剛的那個女生身上,他在心裡給那個女生狠狠地記上了一筆。
要不是那個女生莫名其妙的出現,林晚晚哪裡會不理他。
慢慢悠悠的逛完了校園,林晚晚就帶著全家人直奔中醫學院報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