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是第一次,阿蠻又人高馬大的,她根本吃不消,而他還是忍了好幾天明顯快“憋”瘋了,昨晚一解禁就不知道什麽叫適可而止,一晚上一直折騰她,就連暈過去後迷迷糊糊地疼醒時發現他還在她身上馳騁著……
不用看也知道“那裡”出血了,不僅是處女膜破裂流出的血,還有甬道被磨破而流出的血。很疼,一動就疼,程依不敢起來了,阿蠻已經不在房裡,不知去了哪裡,把她弄成這副鬼樣子他居然不知所蹤,這點讓程依大為不滿,哪個女人不希望jiāo付身體之後第二天一早能看到男人憐惜體貼地陪在身旁?
程依望著屋頂埋怨阿蠻昨晚太不憐香惜玉時,肚子咕嚕嚕叫了起來,已經日上三竿,昨夜又“運動”了大半宿,她餓得厲害想吃飯,可是這副樣子連坐起來都困難呢,更何況是走出去找飯吃了,摸著扁扁的肚子yù哭無淚起來。
沒多會兒,阿蠻滿頭大汗地回來了,一手拿著個裝滿清水的陶盆,一手拿著幾株顏色鮮豔的紅色小花。
看到阿蠻就有氣,程依別開眼冷哼一聲不理他。
阿蠻沒去注意程依的冷臉,將一小塊兒四方的shòu皮放入水中浸濕後拿出來開始給程依擦起□來,見到那裡不僅流了不少血還腫得厲害後,眼中不禁流露出濃濃的自責來。
“不用,我來。”就算發生了親密關系程依也不好意思被男人這般伺候著,伸手要去搶shòu皮。
阿蠻擋住了她伸過來的手臂,堅持自己為她效勞,將沾了血漬的shòu皮放入水中又投了一下然後再擦,擦了有兩遍程依的腿根處的血已經擦gān淨。
將shòu皮扔進陶盆裡連同盆子端到一邊去,阿蠻拿起大早上便跑老遠處的懸崖峭壁上采來的紅花放入嘴裡嚼起來,然後將汁液吐在手中,用沾了汁液的手指伸進程依的腿間……
程依仰躺在shòu皮上用手捂著眼睛,任由阿蠻用手指一遍又一遍地用嚼爛成汁的紅花給她塗藥,臉紅得都能煎蛋了。
那紅花她沒見過,能猜到對她受傷的地方有好處,反正可以肯定此紅花非彼紅花,這只是她根據顏色隨意取的名字,與中國古代時期用來打胎避孕的那種紅花不是一個東西。
塗完後阿蠻安撫地對程依說了幾句話,然後就端著髒掉的shòu皮和陶盆出門了,他走後沒多久有個六七歲小男孩端著個陶碗chuī著熱氣走進來。
這小男孩兒昨晚吃飯時她見到過,與阿蠻很親,吃飯時總在族長夫婦身邊淘氣,他們對這孩子也很寵愛,男孩兒的阿母看起來比阿蠻大些,不知道是不是阿蠻的姐姐,反正程依猜她和小男孩兒與阿蠻有很近的親戚關系。
男孩兒將熱氣騰騰的野菜粥放到程依身邊的地上,然後蹲□雙手托著下巴認真地端詳起程依來,眼中夾雜著一絲不解,仿佛在不解她這麽大一個人了,怎麽這麽晚還不起來。
程依對小男孩兒友善地說了句:“你好。”
小男孩兒聞言笑起來,回了句“你好”後又嘰哩咕嚕說起其它話來,說到興高采烈的地方發現程依一臉無奈的表qíng後突然停下來,懊惱地抓抓頭,不好意思地程依笑了笑然後紅著臉跑了出去。
好可愛!程依望著小男孩兒離去的方向嘴角不自禁揚起一抹微笑,不知剛剛他在與她說什麽說得那麽投入,後來停下來是突然想起她聽不懂他的話了吧?居然還臉紅。
程依很餓,野菜粥還沒涼時她就迫不及待地端起來邊chuī邊吃起來,碗很大,吃得有點急,一碗見底時差點兒沒撐著她,也許是填飽了肚子而且那紅花起了作用,現在感覺不那麽疼了,坐起來或輕輕動動腿什麽的都沒事,“那裡”塗著藥,沒法穿褲子,可是她想解手了。
正著急時阿蠻回來了,他帶回來幾個野果來,見到他進門程依已經顧不得自己還在生他氣,急急地對他說要解手。
阿蠻愣了下,隨後在房內看了一圈,拿起一個大點的shòu皮來走過來將程依的下半身圍住,然後打橫抱起她走了出去。
被抱著出去還不得被人笑話,程依很不好意思,可是若下地來自己行走的話她不覺得以現在的狀態能走幾步,只能被抱著,出去時低著頭不好意思看外面正在忙活著的女人們,怕她們笑話,抬眼悄悄望過去時才發現原來自己多慮了,她們都各忙各的事,有人看到阿蠻抱著她走出來也沒什麽反應,跟沒看到一樣。
程依感覺有點納悶,在看到不遠處有個男人正抱著一個女人上下拋著玩鬧時就明白了,原來這裡的男人當著大家的面抱著女人是常事。
阿蠻將程依帶到一個空曠的地方,將她放下來要扶著她蹲下,被程依拒絕了,她一臉嚴肅地推著他,手指向不遠處大石頭的方向,見她要生氣,阿蠻不敢再逗留無奈地向石頭的方向走去。
這裡很gān淨,不像烏托部落似的“茅廁”又臭又髒,顯然經常被人清理,不僅gān淨異味也很淡。
程依一直看著,等阿蠻在石頭處站好背對著她時才敢解下shòu皮蹲□解手,開玩笑,解手時身邊有個男人在誰還解得出來,拜阿蠻昨夜的瘋狂所賜,她解手時那腫著的地方很不好受,咬著牙解決完,站起身將shòu皮重新圍好向阿蠻站著的方向走去。
聽到腳步聲,阿蠻回過頭趕緊走過來再次抱起程依,沒有直接回房,而是去了河邊。
來到河邊阿蠻蹲□,將程依小心地放在腿上,解下她身上圍著的shòu皮,然後分開程依的雙腿,他開始用水清洗她沾著紅花汁液的地方。
程依“轟”的一下臉又能蒸蛋了,自他們發生關系後,這阿蠻就像是沒了廉恥般,行為怎麽huáng怎麽羞人就怎麽來,他給她清洗那裡時眼睛居然眨也不眨地盯著……
“放開、放開,我自己洗!”程依通紅著臉咬牙抗議著,結果沒掙扎開俏臀還被懲罰xing地輕拍了兩下。
阿蠻皺眉像是在看不聽話的孩子似的瞪了眼程依,蠻橫霸道地禁錮住她的身體,不顧她的反對繼續做未完的事。
阿蠻給程依洗gān淨後還很“熱心”地將整個臀部都很認真地清洗了遍,包括“jú花”。
回去時,程依全身上下就跟煮熟的蝦子一樣紅通通的,用手遮住眼睛不想看正笑呵呵一臉得意的某人。
這一天阿蠻沒有出去打獵,一直陪著程依,給她紅腫的地方上藥、抱她去解手、給她清洗藥汁、洗前一晚被兩人弄髒了的shòu皮等等,雖然沒有出去打獵,但也不輕松,就連程依午睡時他都不閑著,拿著她用棕樹做的扇子輕輕給她扇著風,扇得胳膊酸了也不在乎,望著程依的睡臉咧著嘴一臉滿足地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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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太痛苦了,就算塗了紅花也腫了整整兩天才好,連著三天阿蠻都沒有出去打獵,很體貼地照顧著程依,知道她“那裡”沒有好晚上隻摟著她睡,沒有做別的。
這兩天那個小男孩兒經常來串門子,程依從阿蠻口中知道了小男孩兒名叫石頭,他媽媽是阿蠻的姐姐,阿蠻共有一個姐姐兩個弟弟,她隻對阿蠻姐姐和石頭熟悉點,那兩個弟弟大概是沒在部落裡,她沒看到過。
程依不好意思總在屋子裡白吃白喝的,想出去做點事,結果被阿蠻管著不讓出去,閑來無事便使勁兒學習這裡的語言,以前就她和阿蠻兩個人,語言不好學,現在人多了就方便了,阿蠻和石頭都知道她想學習他們的語言,於是便於她明白,對話時刻意放慢語速一邊說著一邊比劃。
人若是真下大功夫要學習某件事那效率就很高,程依連學了兩天會說了很多句話,一門語言不是那麽容易能學會的,不過只要她堅持用心學習,多和人接觸的話,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能與這裡的人無障礙jiāo流了。
阿蠻見程依因為天熱沒什麽胃口吃烤ròu,對野菜粥和野果的興趣更大些,於是就每天早早醒來出去摘野果,每次摘的都有限,因為不方便帶,每天要出去三四趟摘野果。
程依見他出去好幾次覺得麻煩,於是就想若有個能裝野果的兜子該有多好啊,可是這裡沒有,於是就想親手做一個出來,她的線所剩不多了,以防萬一,她要留著救人或fèng治更有用的東西,於是便想入鄉隨俗用這裡的骨針和藤線去fèng,反正只是裝野果,就算骨針大、線又粗都不怕,只要果子掉不出來就行。
趁阿蠻出去摘野果的功夫,程依去了石頭家裡問他阿母借骨針,骨針是女人用的東西,阿蠻以前是光棍屋子裡沒有,她要盡快fèng個包出來,於是打算先借來用一下,正好可以趁借東西之際與大姑子jiāo流一下感qíng。
石頭家離阿蠻家不遠,走了不到一百米就到了,經過觀察她已經明白了,若哪一家屋子前正中放著一個深色石頭的話,證明這家人有事(或是睡覺或是……)呢,不便人去打擾,若房門外沒有石頭擋著,那就可以進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