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看向南宮墨,南宮墨有些心虛的提起手裡的青冥劍拋給弦歌。弦歌公子接在手裡一看,“青冥劍?好像是金憑軼的收藏。怎麽在你手裡?”看看衛君陌與上次見面截然不同的模樣,再想起自家師妹最拿手的好戲,弦歌公子笑吟吟的俊臉頓時沉下來了,“墨兒!”
南宮墨無奈地歎氣,“師兄…只是一點小事不用這麽大題小做吧?衛君陌已經罵過我了。”
“……”我什麽時候罵過你了?
“他竟然敢罵你?!”弦歌公子怒視某人。
衛君陌淡淡地轉開了臉,道:“該走了。”果然不能指望弦歌,若是他能有用,無瑕哪裡還會隨隨便便以身犯險?
看在寶藏的份上,回頭再收拾你!弦歌公子淡定的將手中的東西收了回去,轉向南宮墨道:“別想轉移話題,誰讓你跑去找金憑軼的?”
南宮墨揚眉,“師兄,我以前做什麽你從來不管的。還是你信不過我?你做什麽我可從來沒有說過什麽。別忘了你去年…嗯哼,我都沒有告訴師父和師叔。”
弦歌公子摸摸鼻子,輕咳了一聲,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誰,反正你也不歸我管了。”
本該是夜深人靜隻之時,但是瑾州城外西郊卻顯得格外的熱鬧。西郊軍營外江湖中人來來去去的徘徊著,讓原本駐扎在軍中的將士也戒備起來,整個軍營裡燈火通明。暗處,南宮墨站在衛君陌身邊,望著遠處的軍營道:“這麽多人,怎麽進去?”
衛君陌道,“現在就算找到了,咱們也帶不走那些寶藏。”想要從數萬大軍中帶走寶藏根本是異想天開,那可不是一塊寶石一把劍或者是一張銀票。只是搬運也不知道要勞動多少人,想要從幾萬兵馬中帶走哪兒那麽容易?
“我們不急。有人比我們更急。”靠著身後的大樹,衛君陌淡淡道。
不遠處,弦歌公子悠然而立,笑道:“你想要漁翁得利?金憑軼也不是傻子。”
衛君陌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另一邊,金憑軼和宮馭宸同樣站在陰暗處望著熱鬧的軍營,金憑軼劍眉深鎖道:“寶藏真的在軍營中?據說那處軍營是臨時開辟出來的,並不相識能藏寶藏的地方。”
宮馭宸笑道:“那金閣主說張定方為什麽會在這裡臨時開辟軍營?這裡地勢很好麽?還是說路途很方便?”就算寶藏不在這裡,至少也應該在這方圓五裡的地方之內。”
“你有幾分把握?”金憑軼問道。宮馭宸沉默了片刻,道:“八成。”
“八成?”金憑軼想了想,點頭道:“夠了。但是…我們要怎麽將寶藏帶走?”
宮馭宸笑道:“我們為什麽要將寶藏帶走?我只需要確定寶藏在這裡,自然有時間慢慢搬走。至於那些江湖中人…江湖中人太多了,死一些也是好事。”
聽著宮馭宸近乎溫柔的聲音,不知為什麽金憑軼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好一會兒,方才咬牙道:“好,聽你的,希望宮閣主說話算是。”
宮馭宸笑道:“這是自然,將來本閣主還有許多地方要仰仗金閣主呢。走吧。”
“去哪兒?”金憑軼詫異。宮馭宸笑道:“你不會真的以為寶藏在軍營中吧?你也說了,軍營並不相識藏寶之地,那麽…剩下的還能在哪裡?”
“…上林寺。”金憑軼沉聲道。
宮馭宸低笑一聲,黑色的身影在暗夜中化作一道黑影飛快地朝著山上掠去。
辰州將軍府中
“將軍,方才收到一封密信。”一個侍衛捧著一封信匆匆進來稟告道。
張定方皺眉,結果了侍衛手中的信箋。很普通的信箋,無論是信封還是信封上的筆記落款都沒有任何出眾之處,“哪兒來的?”
“方才有人射到大門口的,已經有人去追了。”但是能追上的幾率只怕是不大。
張定方點點頭,道:“你下去吧。”
侍衛恭敬地退下,張定方看著桌上的信封思索了片刻方才伸手拿過信封拆開,裡面只有一張薄薄的紙箋,指尖上寫滿了字跡。而那信箋的內容卻讓張定方心中一驚,猛地睜大了眼睛。
“碰!”張定方一掌重重地拍在了跟前得書桌上,喘著粗氣道:“來人!去請軍師過來!”
很快,一個幕僚模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看到張定方如此模樣不由得一驚,連忙道:“將軍,這是怎麽了?”張定方伸手將信箋遞過去道:“你看看。”軍師狐疑地接過信箋一看,很快也變了顏色。只是有些遲疑地道:“將軍…宮公子怎麽會…這會不會是對方的挑撥離間之際?”
張定方沉聲道:“宮馭宸現在確實是在瑾州。”
“這……”軍師思索著,臉色更加沉重起來,如果宮馭宸真的是為了寶藏才接近將軍的,那此人的心計…要知道,不是什麽人都有那個耐心花上好幾年的時間去取得一個人的信任。同樣的,若真的是這樣,對於他們來說無異於滅頂之災。
“將軍,若是那批寶藏有什麽損失,只怕咱們……”他們的大軍全靠那些寶藏支撐,否則短短幾個月怎麽可能養得起幾十萬大軍?若是沒了這些寶藏,別說是朝廷大軍了,就是餓也能將大軍餓死。張定方咬牙切齒道:“立刻派人回瑾州,不管是真是假…若是真的,立刻殺了宮馭宸和金憑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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