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千映:“我試過他的底子了,完全沒讀過書習過字,並且,榆木腦袋不開竅。”
寧照聞言,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了。
主上罵那個家夥笨!
寧照美的差點找不著北。
陸千映:“這個重任就托付給你了,務必將他培養的琴棋書畫歌舞樣樣精通。”
寧照傻了,“我?”
陸千映:“除了你,沒人能做到。”
寧照挺起胸膛:“這件事交給我,您放心。保證教出來一個色藝雙絕能把姓季的迷的找不著北的時小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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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寧照讓人將西岸渝帶到了他的房間。
五樓用來訓練的房間有玉清霜在那裡,不方便。西岸渝的房間又太小。寧照自己的房間則足夠大,是套間,臥室之外是花廳,花廳另一側則是書房,且他如今行動不便,在這裡培訓西岸渝是最好的選擇。
書房中,寧照坐在一把裝著輪子的太師椅上,看著面前一副沒睡醒的模樣木呆呆的西岸渝,隨意指了指布置好的幾張桌子:“琴棋書畫歌舞,除了舞我現在不能教你也不能學,其他的選一樣,作為開始。”
現在寧照看到杵著拐的西岸渝的時候,就像看待一個棋子,知道他在樓主心中壓根沒什麽地位,嫉妒之心都消了很多,甚至因為可能成為未來立功的工具人,對西岸渝都耐心了些許。
西岸渝看了一眼,又看向寧照,不說話。
寧照拿著小皮鞭,冷哼一聲,“那就從琴開始吧。你最好乖乖聽我的話,不然,抽死你。”
西岸渝:“……”
好怕哦。
就在此時,雲臨君出現在房間中,大爺似的坐在一把椅子上看戲。
西岸渝:“……”
滴滴,您的好友已上線。
西岸渝呆愣愣的坐到琴桌後面,小廝推著寧照來到西岸渝身旁,寧照看著西岸渝,就見他坐沒坐相,站沒站相。
光姿勢就糾正了大半天。
好不容易坐好了,寧照喘口氣,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
他是真的沒想到,調整個坐姿也廢了他這麽多口水。
將茶杯遞給小廝,寧照伸出沒受傷的手,開始教西岸渝彈琴。
不知為何,就簡單的撥弄幾下琴弦,寧照撥弄的就格外悅耳悠揚,輪到西岸渝卻分外難聽,還沒等寧照皺眉,就聽“錚——”的一聲,琴弦斷了。
寧照瞪大眼睛,一聲慘叫:“老子的琴!!!”
一個時辰後,寧照才收拾好心情,板著臉,為了樓主的計劃,忍著脾氣繼續教,但這次他沒讓西岸渝選,而是直接叫他唱歌。
西岸渝天生聲線條件很好,但五音不全……
寧照扶額。
接下來是棋,光講規則就廢了寧照兩壺好茶,西岸渝嗯、啊、哦、的回應他,他還以為西岸渝聽得挺認真,結果一查問,西岸渝便睜著一雙眼睛無辜又迷茫的把他看著。
寧照一把掀了棋盤。
這次寧照緩了半個時辰,開始教西岸渝寫字,發現這個家夥不僅大字不識一個,連毛筆都不會拿。
寧照心很累的教會西岸渝握筆後,開始教他寫字,結果,西岸渝一個不小心甩了他一臉墨水。
寧照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踹他,引的接上的骨頭差點都歪了。
大夫來了又走,最後快到晚飯時,緩過勁來的寧照堅持帶病上崗,教西岸渝畫畫。
寧照三兩筆畫了一個簡單的人物像,形神兼備,很像陸千映。
他滿意的點點頭,看向西岸渝:“照著畫總會吧?”
西岸渝認真的點點頭,一盞茶後,畫了一個特別扭曲的小人,手中還拿著一個蛇一樣的東西。
寧照嗤笑:“這畫的什麽東西?”
西岸渝:“你。”
這次幸好有小廝勸著攔著,不然寧照拚著重新接骨也得把畫攢吧攢吧塞西岸渝嘴裡讓他咽下去。
好生鬧騰了一番,寧照喘了口氣,瞪著西岸渝,聲嘶力竭:“滾!”
西岸渝:“哦。”
在他即將出門的時候,冷靜下來的寧照冷聲道:“明天早晨過來,繼續。”
西岸渝:“……”
你需要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選擇大於努力。
在我這裡努力是沒用的,親。
吃瓜群眾雲臨君對今天的戲碼還算滿意,笑著離開了。
西岸渝:“……”
滴滴,您的好友已下線。
大仙兒,拜拜。
寧照氣的晚上都沒吃幾口飯,夜裡傷疼的睡不著覺,忍不住發起愁來。
他似乎把這個任務想的過於簡單了。
他從來沒見過這麽笨這麽冥頑不靈的人。
但既然是樓主交代的任務,他一定會認真完成。
七天后——
寧照看著自己嘔心瀝血教了七天的成果,狠狠的瞪了西岸渝一眼。
琴:自從弄斷了他的琴弦,就不敢給這個木頭用好琴了。這些日子,在他的努力下,終於能磕磕巴巴彈下來了一首最簡單的曲子,卻說不出的難聽。
歌:唱著唱著就跑掉,咬字不清,簡直魔音穿耳。
棋:一下就亂七八糟,規則講了八百遍就是記不住,就是記不住!氣的他拿小皮鞭抽這笨蛋。
至於書和畫……
寧照拎起一張宣紙,用力在西岸渝眼前晃了晃,用嘶啞的嗓音罵道:“這是什麽鬼畫符。啊?你看看你自己寫的字自己能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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