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唱被陸霖澤一系列流暢的動作嚇到,嘴巴微微張著,傻乎乎地望著陸霖澤。
下一秒,他感覺到身上一涼,被子被徹底扯開。
陸霖澤覺得自己魔怔了,他看著男孩殘破的身體竟然隱隱覺得口乾舌燥,邪火下湧。
如果沒有被傷到,男孩未經人事的地方,應該是粉嫩的。
他用理智壓住衝動,將冰涼的藥膏擠在指尖,然後往那處抹去。
男孩被這藥膏刺激的渾身一抖,口中竟然溢出一聲呻.吟。
薑唱的臉頰迅速紅起來。
房間裡的氣氛頓時因為這聲音,變得不對勁起來。
冰涼的藥膏仿佛有奇效,薑唱覺得那處沒有那麽疼痛了,之前火辣辣的感覺也減輕不少,只是……覺得好奇怪。
“好了嗎?陸霖澤……”薑唱扭著腰,躲閃陸霖澤給他上藥的指尖。
陸霖澤眼神黑沉,一隻手死死摁著男孩的細腰,另一隻手把藥膏緩慢而又均勻的塗滿每一個角落。
看著男孩逐漸變得緋紅的臉頰,陸霖澤輕笑:“薑唱,舒服嗎?”
男孩這下連扭腰都沒法扭,像一隻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薑唱的眼裡閃著淚花,眼尾因為生理性變得通紅:“別弄了……”
他的抗議沒有任何用處,陸霖澤這個人性格惡劣,最喜歡的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後來,薑唱不記得陸霖澤是什麽時候放過他的,隻記得那一瞬間眼前一黑,特殊的、奇異的,可怕的感覺朝他席湧而來。
最後他體力不支加上高強度刺激,徹底昏睡過去。
他也沒有看到,陸霖澤拿著手帕細細擦拭每一根手指,唇角微微上揚,心情愉悅。
他盯著男孩的睡顏,眼神中滿是可怕的瘋狂的佔有欲,恨不得下一秒就把男孩吞吃入腹。
最後,他伸手給薑唱蓋好被子,薑唱睡覺不老實,也可能是因為身上的傷口太痛,一直夢囈。
陸霖澤起身走出房門,走進書房。
他坐在桌前,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三聲就立刻被接通,那邊傳出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喂?”
“季飛,一次十萬,我要他付出代價。”
那邊被稱作季飛的男人毫不猶豫就答應下來:“放心,給我三天時間。”
陸霖澤言簡意賅,剛想掛掉電話,那邊猶猶豫豫地說:“陸老板,我知道規矩,但我還是想問一下,那個男的是做錯什麽事了嗎?”
陸霖澤本不想回答,可他想到季飛與薑唱的淵源,開口道:“他傷了薑唱。”
季飛聽到這個名字,沉聲道:“陸老板,我辦事你放心吧。”
電話掛斷後,陸霖澤指尖輕叩著桌面。
他眼神深沉,想到剛剛男孩在他手中的反應。
看起來都還算正常,可罪魁禍首一定要付出代價。
“薑唱……我要怎麽才能把你護好。”陸霖澤沉聲自言自語道。
陸霖澤幫薑唱跟學校請了假,放外校人員進入學校的保安也被辭退,而薑唱的室友張遠也被開除處理,其中自然是陸霖澤的手筆。
張遠家境不好,上高中都是家裡砸鍋賣鐵供他,他當時會去陷害薑唱,就是因為有人找他說要給他一筆錢,讓他辦一件事。
他猶豫過,可還是沒有禁住金錢的誘惑,誤入歧途。
張遠被通知開除處理的那天,他的父母從農村來到了學校,兩個樸素的農民拉著張遠在辦公室跪了兩個小時。
最終還是沒法改變任何結果。
張遠的父母聯系上薑唱,要親自登門道歉。
薑唱在睡覺,手機放在床頭,電話是陸霖澤接的。
他本不想接受張遠父母的懇求。
可陸霖澤看了一眼熟睡的薑唱。
他又覺得,薑唱或許是想聽到道歉的。
男孩的心滾燙炙熱,性格直白又真誠,即使有些想法總是憋在心裡不說,委屈了也一個人默默抗下,可內心還是會因為這些而受到傷害。
薑唱應該得到道歉。
陸霖澤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行為與從前的自己多麽大相徑庭,他總是想狠狠的讓這張白紙染上汙跡,可他現在卻維護著男孩心底純淨的那一片潔白。
薑唱暫時還不能下床,所以張遠父母來的時候,他半躺在床上,後背塞了個靠枕,臉色蒼白帶著病態。
他睡的正香被陸霖澤叫醒,告訴他張遠馬上來登門道歉。
薑唱臉上閃過為難,其實他不想面對張遠。
一看到張遠,他就會心生懼意,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的好心被扔在地上踐踏。
房間門被打開,先走進來的是衣著樸素,臉上有著皺紋,看起來樸實的老夫妻。
他們手裡拎著雞蛋和水果,看到床上的薑唱有些無措。
他們身後跟著張遠,張遠不敢抬頭,只是悶聲跟在後面。
薑唱牙齒輕咬著下唇,只是看了他們一眼便移開視線。
“孩子,實在對不起,張遠他一時糊塗犯了錯誤,把你害成這個樣子。”張遠媽媽眼眶泛紅,語氣充滿歉意。
張遠的父親看起來就是那種沉默寡言的農村男人,此刻因為兒子的所作所為,羞愧的紅了臉。
他伸出手把張遠推到薑唱跟前,恨鐵不成鋼地說:“還不趕緊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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