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們應該有七八次。
池高男想到昨晚那根碩大的*插入進去……
他的*不自覺收縮,昨夜酣暢淋漓、快樂的感覺在身體裡留下了難以忘懷的記憶。
那黏膩好像滑落出來,池高男一怔,急忙緊閉*。
他兩耳和臉頰的粉紅被蕭雲諫捕捉到。
蕭雲諫拿衣服從池高男身後給他披上,在他耳畔小聲說:“其實,我也是第一次。”
話畢,兩手從後側摟住池高男腰肢。
“什麽?”池高男驚訝,側頭,嘴唇擦到了他的面頰,“你昨晚也是第一次?”
蕭雲諫點頭。
池高男用手抓住肩膀上的衣服,冷不丁道:“怪不得技術那麽差。”
話畢,彎腰穿鞋,從對方的懷抱中離開。
蕭雲諫臉刷黑。
池高男穿好衣服,急忙走出洞穴,看人沒追出來,他靠在洞口外松了一口氣。
想到昨晚,還有隱隱作痛的菊花,他雙手抱頭。
怎麽就做了?
不僅和男的做的,還是下面那個!
他明明是直男。
但是昨晚……有爽到。
媽的。
該死的大反派。
不是說第一次嗎?
哪有人第一次就這麽會……
池高男一腳踢飛腳邊的石頭。
“嘶~”不僅屁股疼,大腿也疼。
可怕的欲望,居然可以克服疼痛。
他和蕭雲諫,一個受外傷,一個中毒,居然還能做到半夜。
瘋了。
池高男坐在洞口外,不敢進去面對昨晚和他翻雲覆雨的某人。
許久,洞府裡飄出肉香味,池高男咽了咽口水。
“咕嚕~”肚子叫了。
池高男把頭伸進去探了好幾眼,只見某人正拿一根木棍烤野兔。
兩人對上眼,蕭雲諫溫聲喚他,“池公子,過來吃烤兔。”
池高男把頭縮回來,伸手拽屁股旁邊的小草,忿忿道:昨晚明明叫我寶貝!媽的,渣男提褲子就不認人了!
池高男也不知道生的哪門子氣,反正就挺氣的,自己坐在外面迫害無辜小草。
忽地,一隻烤得焦黃流油的野兔從後伸到他眼前,身後伴隨著溫柔的聲音,“吃點?”
“兔兔那麽可愛,你怎麽能吃兔兔,真殘忍。”說著,池高男伸手拿過叉野兔的木棍,張嘴咬了一大口,“真難吃。”
話畢,又咬了一大口。
嗯,好吃。
怎麽那麽可愛,蕭雲諫心坎都軟了,忍不住抬手摸摸人兒的小腦袋,“慢點吃,別噎著。”
池高男甩頭,把他的手甩開,白了他一眼,“要你管。”
他拿著野兔坐在另一個角落大快朵頤。
真像個小媳婦兒。
蕭雲諫喜歡極了。
二人填飽肚子,簡單收拾,離開洞府。
出了洞口,蕭雲諫把他黑色的外衣脫下給池高男披上。
池高男扭頭看他,隨後,又低頭瞅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灰衣因血染紅,紅色變成了地圖樣的紅褐色,又髒又破。
池高男自然而然地把手穿進袖洞,穿好之後二人離開。
雖穿了黑衣服擋住了血色,但某些痕跡沒有擋住。
池高男蹲在河邊洗臉,看到水裡的自己脖子上都是吻痕。
他怒氣衝冠,扭頭,用眼神射殺蕭雲諫,拳頭握緊了。
蕭雲諫尷尬地摸摸鼻尖。
池高男破口大罵,“你是狗嗎?專啃人!”
“那你也是狗?”蕭雲諫溫柔笑了笑,用修長的指尖撥開自己的領口,露出深紅色的痕跡。
池高男紅了臉。
蕭雲諫撕了衣擺,當作圍脖為人兒擋住吻痕。
隨後,在人兒面前彎腰,“來吧,我背你。”
池高男白了他一眼,“我沒那麽嬌弱。”
話畢,撿了一根木棍當手杖。
他現在全身最疼的是屁股。
當然疼了,昨晚被巨物生生通開了花。
蕭雲諫跟在他身後,看他一瘸一拐帶著脾氣往前走,幾次想把他抱在懷,但還沒開口就被人惡狠狠瞪回去。
那眼神仿佛在說:不要跟我說話,不要管我,否則我打你。
奶凶奶凶的。
池高男感覺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回過頭,只見蕭雲諫在離自己三米遠的地方。
池高男蹙眉,“你不會又毒發了吧?我的血……”
蕭雲諫笑著朝他走來,“我毒已經清乾淨了,多虧你的血。”
池高男牛氣衝衝,“那是,我的血能解百毒。”
聞言,蕭雲諫眉宇間染了憂愁,“你的血能解毒的事,別人知道嗎?”
池高男:“就你一個人知道。”
蕭雲諫抬手摸他柔軟的頭髮,“不要告訴別人,也不要用你的血救人。”
“放心吧,我有分寸。”池高男本來也沒打算暴露血能解毒的秘密,只是情況危急才不得已。
又道:“把你的手拿開。”
氣衝衝往前走,他嘟囔著,“摸我跟摸狗一樣。”
蕭雲諫:真可愛。
走了半裡路,池高男終於忍不住了,最後他癱在了蕭雲諫懷中。
“你走路穩一點。”池高男被蕭雲諫橫抱在懷,他雙手摟蕭雲諫頸脖,“太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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