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吧。”
“有人在你身邊我放心,你再等等,瘟疫解決完之後,我就回來陪你。”蕭雲諫把池高男摟入懷中。
池高男隻好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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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之間,寒冬過去,暖春吹來,瘟疫得到控制,蕭雲諫帶著百姓的擁護回鄴都。
一時間蕭雲諫的名聲傳遍大鄴,而太子卻被人暗暗罵做懦夫,畢竟他在這次病情中做的是縮頭烏龜,而且還幾次三番汙蔑蕭雲諫名聲。
這一切超出太子預期,他氣得幾日不出太子府。
永康帝也挺生氣,他派蕭雲諫去控制瘟疫,是打算讓其死在瘟疫中,可不隨人願,反而風光回朝。
這也讓朝堂中掀起了先皇和他的對比。
相交之下,永康帝管理大鄴後,邊疆失守,賦稅調高,老無所依。
永康帝開始慌了。
正好碰上充洲發生小洪澇,他急忙派遣太子去治理,並且讓人宣揚充洲發的是大洪澇。
一個月之後,太子班師回朝,永康帝以太子救治洪澇有功大肆宣傳,而蕭雲諫控制了瘟疫,他只是不溫不火地表揚了幾句,賞了些銀兩和無用的自提畫,便不了了之。
太子名聲大噪,風光壓了蕭雲諫。
可蕭雲諫本人卻優哉遊哉地在王府陪池高男賞花作樂。
最近二人荒淫無度,整體膩在一起像個連體嬰,或許是春天來了,池高男的菊花天天開,甚至到任何一個地方,某人獸性大發的時候也會開。
池高男終於受不了了,鬧著回自己的小院。
蕭雲諫無奈,隻好放人兒離開,他正好去忙其他事。
半個月沒回小院了,池高男一回來便瞧見丘訣山正從他家離開。
“丘掌櫃,你找我?”池高男對丘訣山的背影喊著。
丘訣山回頭,見到池高男,滿眼激動,“東家,你終於回來了。”
他看見池高男身後跟著兩個王府侍衛,收斂了情緒,“東家我是想跟你說說醫館的帳務。”
池高男點頭,“進去說。”
兩人進了小院,那兩個侍衛也跟著進去。
池高男帶丘訣山進入房間,讓侍衛在門口守著。
池高男壓低聲音,“醫館出了什麽事?”
丘訣山小聲道:“不是醫館的事,是雲國居住符。”
池高男拉他到內室,聲音更是小,“出了什麽問題?”
丘訣山:“我之前忘了跟東家說,那居住符只有一年的時限,一年內不使用便作廢,再次申請需要再等十年。”
池高男:“怎麽這麽久,上次你不是很快就申請到了?”
丘訣山:“這是雲國出台的新政策,所以東家你現在還有半年的時間移居雲國,若是半年內不去,便只能等十年後了。”
池高男歎了口氣,“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
丘訣山:“東家你要早做決定。”
池高男:“我明白。”
丘訣山走後,池高男從暗格裡取出雲國居住符。
“公子。”壯牛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妙染姑娘說她去廟裡住幾日,她給你留了補藥。”
池高男把居住符放在枕頭下,走去開門。
壯牛雙手端著一碗熱乎乎的藥汁,“公子,我把補藥熱好了,你趁熱喝了吧。”
池高男瞟了眼站在門口的侍衛,隨後對壯牛道:“你放到屋裡來。”
壯牛把藥端進屋內,池高男關了門。
他拉著壯牛到內室,“你過來。”
壯牛見公子神色緊張不由得問:“公子什麽事?”
池高男壓低聲音,“你還記得我上次叫你保管的那本大冊子嗎?”
壯牛點頭,“記得,在我家。”
池高男:“明天你回去取給我,記住不要讓人發現。”
壯牛:“公子這是什麽東西,你為什麽那麽緊張?”
池高男目光變得遙遠,“一個重要的東西,決定我們去留!”
“啊?”壯牛撓撓腦袋,“我們要去哪?”
池高男:“你先出去吧。”
“哦。”
翌日,壯牛把戶籍帶過來給池高男。
池高男將其藏進臥室暗格。
接下來就是等待某人開口問他要戶籍了,關鍵不是開口問戶籍,而是某人以什麽樣的身份來問他!
眼下太子掌握兵權,蕭雲諫這邊已經進入了緊張籌備狀態,沒猜錯的話,戶籍將會是關鍵一環。
近日蕭雲諫忙於奪權之事,無暇分身來找池高男。
池高男也沒去王府找他,而是用飛鴿傳書的方式再次和張齊取得聯系,尋問刺殺陸雲景的事。
是夜,池高男伏案看張齊回的信,信上寫著:陸雲景已被天機閣抓去,不知所蹤。
忽聞腳步聲,抬頭,便見蕭雲諫朝他走了過來。
蕭雲諫身著黑色箭袖服,臉色疲憊。
池高男有些心疼,把信紙壓在書下,對他笑道:“好久不見。”
蕭雲諫抱著他,“可有想我?”
池高男嗅著他身上的梨花香,“想得緊。”
蕭雲諫低頭把人兒吻了。
池高男仰著脖子回應他。
“最近很累?”池高男墊腳尖捧著他的臉,“都有黑眼圈了。”
蕭雲諫含腰,橫抱他,放在床上。
二人輕車熟路進入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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