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他想起了自己以前原型被狗當成包子叼著跑的悲慘經歷。
想要把臉上的綢帶摘下來,宮煦雲卻像是能夠看透他的想法,突然一隻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那修長的手指輕松攏住了兩截纖細腕骨,壓過頭頂,讓笑良宵動彈不得。
“你要造反啊!”太子爺掙扎無果,又被咬了一下耳尖,緊張下惱羞成怒,“你信不信我把你從熱氣球上面丟下去!”
低啞卻溫柔的笑聲在耳畔響起,宮煦雲笑彎了眼睛。
他的眼尾染著醉紅,睫毛垂下,眸中漾滿渴望。
嘴唇貼在毛絨耳朵的內側,親個不停。那耳朵試圖逃跑,奈何位置就那麽點,最後只能顫顫巍巍被壓著親了個夠。
“宵宵,你不是人啊......”
“耳朵好可愛。”
“尾巴也好可愛。”
“讓我再親親......”
笑良宵人都被親暈了,根本顧不上對方對自己的稱呼,甚至連自己非人類的身份被發現都顧不上了。
他現在隻想把自己都被口水弄濕了的可憐尾巴跟耳朵搶救出來。
他算是意識到了,這個反派就是條狗啊,還是條毛絨控的狗!
平時看不出來,一喝醉當場原形畢露。
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再給對方喂酒了。
520安得什麽心!
手腕被牢牢壓過頭頂動不了,人也被吸得全身發軟,笑良宵艱難用膝蓋去抵開對方。
卻蹭到了什麽硬邦邦滾燙的東西。
“咿!”
“唔.....”宮煦雲悶哼了一聲,呼吸更燙了,扣著手腕的手猛地收緊。
笑良宵看不見,但他隱約猜到了那是什麽,尾巴上的星星亂跳,那個銀黑色圓環都開始透出粉紅了。
變態!
變態反派!
對著他這麽一隻可愛的毛絨絨發/情!
不對,應該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
但還是變態!
尾巴狠狠抽上宮煦雲的臉,卻因為絨毛太軟導致一點都不疼,反而被深深吸了一口。
感覺到一隻手窸窸窣窣朝自己的尾巴根摸去,笑良宵後背一陣發涼。
“宮煦雲!”
宮煦雲柔柔應了一聲。
“我警告你,現在,立刻,馬上,放開我!”
身下的少年一頭雪發,毛絨絨的耳朵立在頭頂。鼻尖挺翹,唇瓣緋紅飽滿。
嘴裡罵罵咧咧,罵他是一條發//情的狗。
綢帶隔絕了視線,讓宮煦雲眼中見不得光的貪婪隱藏起來,隻泄露出柔柔的笑聲。
七分醉三分演,但酒真的壯慫人膽。
他湊到那對耳朵旁邊,“汪。”
白皙修長的手摸索上顫抖的尾巴根,輕輕揉捏。滾燙的身體緊緊貼了上去,含糊不清地呢喃:“宵宵,宵宵......”
喊不夠一般,他貼在那敏感細膩的毛耳朵內側,一聲又一聲喚著平日裡隻敢在心裡喊喊的笑良宵的名字。
將笑良宵喊得耳尖通紅,全身發軟。
香氣越來越濃了,好暈......
好好聞......
感覺好像又要吸暈了,這隻反派是貓薄荷嗎,可他也不是貓啊......
尾巴蹭到了什麽熱乎乎的地方,小動物的本能讓眼睛已經變成旋渦狀的笑良宵控制著尾巴往縫隙裡面鑽,頂開褲腰,尾巴尖纏住蹭了蹭。
毛絨絨的尾巴蹭在不該蹭的地方,宮煦雲的臉瞬間就紅得不能再紅,腦子都清醒過來幾分。
他終於松開笑良宵,伸手去抓那條尾巴。結果適得其反,前面做得太過分,現在笑良宵以為對方是又要來捏他的尾巴尖,憑著靈敏的感知,將尾巴尖不停往裡面鑽,靈活藏起來。
“別、別...那裡......”宮煦雲耳尖紅到要滴血,手背上青筋道道繃起,眸中滿是羞恥,眼眶泛起難堪的紅意。
但他也總算弄清楚了一個問題,就是那個銀黑色的圓環以及三顆星星可以在實體跟虛體之間轉換。
比如此刻,就完全沒有硌到他的樣子。
毛絨絨的尾巴真的很軟,溫溫熱熱的,光是蹭在面側都能讓人陶醉其中,更不要說......
到最後,兩人一個醉意徹底上頭,酒精控制大腦,除了吸毛絨絨什麽都不會了。一個吸暈了,顛三倒四說著自己不是包子的夢話,醉得比前一個還厲害。
在意識徹底模糊的前一刻,笑良宵隻感覺有一大堆黏糊糊的東西弄在了他一直精心呵護的尾巴上面。
討厭,難受死了。
——
距離宮煦雲的十八歲已經過去有幾天了,但是因為那晚的動靜實在是太大,直到現在也還有許多人時不時提起。
或是豔羨或是好奇。
高三(1)班的同學們更多的是好奇,因為他們一直以為太子爺是把宮煦雲當成小弟使喚,就連方志明都是這麽想的。
結果那一場慶生屬實是把他們的眼珠子都震驚出來了。
虞乾跟太子爺做了那麽久的兄弟,也沒見太子爺給人弄這麽大排場啊。為此,虞乾都不知道鬧過多少次了,每天都能看見對方蘭花指捏著小手絹淚汪汪來找笑良宵,活像是被拋棄的小媳婦。
太子爺花了多少錢至今是個謎,只知道他們從太太太爺爺輩開始賺錢都賺不到那一場生日花掉的錢,豪擲億金博人一笑這話完全不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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