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更喜歡成熟一點的吧?
賀明烈思緒飄飛。
轉瞬想到一個問題,探頭問岑助理:“你說你不太能喝酒是怎麽回事?酒精過敏嗎?”
岑霽被問得猝不及防,大腦裡倏然閃過部門聚餐喝醉酒那個夜晚的畫面。
尤其是在場的人幾乎都知道他那晚社死的尷尬樣子。
岑霽的臉上再度染上不自然的緋色,支吾一聲:“不是。”
“那是什麽原因?”賀明烈視力同樣很好,自然一下子就看到了岑助理的臉變得通紅。
這題雷軒正好會!
雷軒興致勃勃地開口:“是因為岑助理一喝醉酒就會——”
話還未說話,望見賀總視線落在他身上。
那種熟悉的被寒意包裹的感覺再度襲到全身。
剩下的話語戛然消散在喉腔裡。
前方開車的小鄭輕輕笑了聲,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
賀明烈見車內人一個一個反應古怪,奇怪道:“就會怎樣?”
雷軒卻不肯說了。
岑霽也讓他不要再問,沒什麽,就是酒量不好,不太能喝酒。
那種丟臉的樣子越少人知道越好。
這讓賀明烈更加撓心撓肺,尤其看到他大哥的神色也有些怪異。
是他的錯覺嗎?
他竟然看到大哥唇畔勾出淺淺的笑,帶一絲溫柔寵溺。
讓人頭皮發麻。
所以岑助理喝醉酒後到底會怎樣?
為什麽大家的反應都這麽奇怪?!
回到家,岑霽洗完澡舒舒服服地躺到床上。
賀明烈還沒放棄問這個問題,給他發消息。
[求求你告訴我,我沒探聽你隱私的意思,就是我聽別人話說一半,得不到答案晚上會睡不著覺。瘋狂撓爪爪.jpg]
岑霽感到好笑。
不過想到今天自己被勸酒,賀小少爺替自己解圍,雖然態度強橫了些,但要不是他,自己還真不知道找什麽借口應對。
還有賀總,竟然也會出面維護他。
想到這裡,岑霽打開輸入框打了幾個字:[我每次喝醉酒就會變身吸血鬼咬人,好了,你可以安心睡了。]
賀明烈:“……”
盯著這行小字。
行吧,睜眼到天亮吧。
隔天陸野來家裡做兼職,看到岑助理心情很不錯。
陸野問:“CD看了嗎?”
岑霽點頭:“看了,特別喜歡,再次謝謝你。”
陸野看他笑,自己心情就跟著明媚。
在心裡說沒什麽,只要你喜歡就好。
想到什麽,他又問:“聽叔叔說你前天被勸酒了?”
岑霽笑道:“沒什麽,上班就是會遇到一些難纏的人,不過我沒喝,也確實喝不了,他後來就沒勸了。”
陸野便笑。
想起岑助理喝醉酒的第二天迷迷糊糊以為自己錯過了上班時間,慌裡慌張在洗浴間撞上自己的畫面。
岑叔叔還說,他喝醉酒後會扮演奇奇怪怪的角色和用五音不全的嗓音唱歌,折磨別人的耳朵。
陸野望著眼前人泛著笑意的清潤眼睛和溫柔漂亮的面龐,很難將岑叔叔說的那種情況和岑助理聯系在一起。
尤其他說話的聲音那麽好聽,怎麽會折磨別人的耳朵?
微微晃神間,岑景耀那邊接了個電話,接完,臉上有些愁緒。
“小陸,需要你幫我個忙。”
陸野聽到岑叔叔叫他,收回腦海中試圖想象岑助理喝醉酒樣子的思緒,連忙走過去:“叔叔您說。”
岑景耀歎口氣,從面前圍裙的口袋裡掏出個筆記本,在上面寫下一個地址,撕下來。
“平常給我們供應水產的劉姐生病了,今天沒辦法過來送貨,能麻煩你跑一趟這個地方,幫忙把貨取過來嗎?”
陸野接過紙條,看了一眼:“沒問題。”
岑霽跟著看過來:“我跟他一起去吧,那個地方位置彎彎繞繞不太好找。正好帶點東西過去,劉姨生病的話,家裡就沒人做飯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向芸拎了個保溫桶過來,“這是你爸燉的雞湯還有一些小菜,她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你把這個拿過去。”
岑霽從媽媽手裡拿過保溫桶,自己又去拿了些糕點和水果,然後和陸野一起開了他爸爸的運輸小貨車出了門。
路上,看岑助理在身旁開車。
陸野一邊在副駕駛位上幫他關注著路況,一邊不由自主地再度在腦海裡構想著岑助理扮演奇怪角色和唱歌的畫面。
直到車彎彎繞繞在一處山泉前的簡陋房屋停下,陸野才收回思緒。
岑霽從車上下來,抱上裝有雞湯的保溫桶。
陸野就跟在後面,拎著水果和點心。
劉琴從床上撐起身:“麻煩你們自己過來取貨也就算了,還帶這麽多東西,真是太感激了。”
岑霽把保溫桶放在桌子上,讓她趕緊躺下:“您一直給我們送了這麽多年肉質鮮美純天然無汙染,價格還這麽實惠公道的貨,要說感激也是我們說才是。樂樂呢?”
“樂樂,過來跟哥哥們打聲招呼。”劉琴咳嗽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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