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越是凶狠越是高級的雄性,對待雌性就越殘酷,因為缺乏生育力,所以只能用絕對的控制佔有雌性。
而蘇渝手裡牽著的那根領帶,則成了導/火/索。
他想讓沈執停下來,用力扯領帶,然而卻只是把沈執扯得更加用力地親吻他,像是在報復他的冷漠,如此反覆。
“……你這瘋狗。”
蘇渝深深喘著氣,完全不理解事情的發展走向,隻當沈執是被他氣瘋了,他成功的讓沈執失態了,他本該高興的,結果現在受苦的卻是他自己。
沈執根本沒打算放過他,讓他喘勻氣後就繼續貼了上來。
這次蘇渝反抗的力量就更微弱了,舌尖也被他含著拖到他嘴裡,又咬又舔的,那強烈的刺激感簡直讓他頭皮發麻。
他的身體充滿了討厭沈執的反應——心臟變得沉重,渾身不受控制,神智也開始模糊。
若非如此,蘇渝早該發現周遭的不對勁了,還有沈執的這個懷抱裡,分明充斥著別的異物。那是沈執在極端興奮的時候才會有的反應,他快要難以抑製自己現出原形了。
這次,蘇渝果斷的把系統叫了出來:【系統,開啟保護模式吧。】
【好的。】系統自然答應下來。
不過這個高級的保護模式也不是蘇渝想開就能開的,這是必須要進行到比較危險的接觸時,才能觸發條件的。
像平時的接吻之類,倒也可以避免,用普通等級的保護模式就夠了。
而這種親密程度,只能用高級保護模式才能避免。
他之前也沒碰到過像沈執這麽磨磨唧唧的人,親了半天都沒有進行到下一步。
一人一統都在等著保護模式被觸發,結果保護模式卻遲遲沒有動靜。
結果不知道過來多久,蘇渝發現,沈執似乎並沒有做到最後的意思,而是一味的貼貼蹭蹭。
蘇渝不禁猜測,他究竟是不想做到最後,還是單純的隻想戲弄自己?
蘇渝身上被留下了許多痕跡。他哪裡有這麽難受的時候?明明以前總是能很快就進入到保護模式的。
但是沈執就是不得其法,不知道該怎麽繼續做,好像沒人引導他,他就不會做下一步了一樣。
蘇渝這下徹底開始懷疑沈執是精神分裂了。
因為沈執是法醫學的學生,就算沒見過豬跑,也清楚身體構造吧,不可能不知道該怎麽做。
就算是像蘇渝這樣清心寡欲且沒什麽經驗的,也沒看過相關影片的人,也大抵知道該怎麽辦,沈執怎麽可能不知道?
然而和蘇渝不是同一個物種的沈執,的確是不清楚其中關竅,更何況這部分觸肢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總而言之,等到真正的沈執回家後,面臨的就是蘇渝再一次給他戴的綠帽子,對象則是他的部分觸肢……他咬牙切齒的把觸肢融合回來,企圖安慰自己,這也何嘗不是和蘇渝親近了呢?
不過,為什麽每次“沈執”這種瘋狗都能親近蘇渝啊?
祂要不要效仿?
第23章
其實,沈執回家時被嚇了一跳,因為那該死的“沈執”竟然已經控制不住地蔓延成許多觸肢,像蛇纏住獵物一般緊緊包裹著蘇渝。
幸而蘇渝暫時還沒發現。
沈執融合了身體,隨後發現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了,竟然也沒有修複,轉而發現蘇渝一副被親得渾渾噩噩的模樣,頓時明白了一切。
祂的血液裡存在著的細胞和活性因子是人類難以消化的,也就是說,這些物質一旦進入到蘇渝體內,輕則使他昏迷,重則令他產生變異……
看來趁祂不在的時候,“沈執”可真是幹了票大的。
按理來說,祂是能控制那些細胞分子的。但出乎意料的是,它們在蘇渝體內融合得異常快,也異常的超脫了祂的控制。
每一個它們都是曾經屬於沈執的一分子,仿佛不光有祂的基因,還繼承了祂的執念和渴望。
沈執清楚,這或許就是蘇渝為什麽會是祭品的原因,他們的身體本該如此契合。
與此同時,蘇渝眼前已經是昏暗的了,什麽都看不清,接吻時帶來的情/欲強烈得不像話,仿佛過電般的感覺刺激得他後腦杓都是麻的。
某些瞬間,他的眼前會出現只有在噩夢裡才見過的惡魔的巨大影子,五感幾乎喪失,但他仍會感到恐懼。
偏偏他還能感受到沈執的親吻,他應該是已經被放到了床上,被包裹得幾乎不能呼吸,被沈執壓著親吻,雙唇的疼痛和麻癢已經大過於快/感,沈執仍然像野獸一般摩挲著。
他仿佛已經被割裂成了好幾份,無論是思緒還是身體都混亂不堪。
有時,一股不可見的神秘力量仿佛攫著他,帶他的靈魂離開了這張床,離開他的房間,在這個怪異冷漠的、已然死亡的城市之上飄蕩盤旋。
然後當他稍微清醒點時,就又回到了他那張布滿黑色觸肢的巢穴。
後來他一定又睡著了,否則他恐怕難以在越發駭人的睡夢中安然無恙。
那個夢超越了他迄今為止的任何經驗或想象,搖蕩著畫出冰冷、扭曲、毫不動搖的恐怖。
……
沈執是很想要繼續下去,可蘇渝之前一再強調過不想被冒犯,經過差點被分開不能結婚後,祂如今深知得到蘇渝的同意才能繼續下去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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