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晚已經有過一次……
白鶴眯著眼咬唇,他輕輕磨蹭大腿,只是動了一下,仿佛按開了什麽開關,激得他渾身發抖。
omega都這樣嗎?
白鶴的手緊抓床單,羞得要命,就算是在自己房間裡,只有自己一人隱秘的做這種事,曾經從不涉獵這方面的白鶴還是覺得極難為情。
他小心的吸著氣,翻身趴在床上,被褥滑動,隻遮擋住他白晃晃的大腿。
他的短褲不知道什麽時候落在床尾,興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自己蹬掉了,白鶴經常在夜裡蹬掉睡褲,現在,他穿著睡衣,下身是一條淺色的底褲。
呼吸熾熱了幾分,白鶴把頭深埋進柔軟的枕頭,左手拽著床單,抓出成條的褶皺,猶豫著,慢慢將右手往下探。
貼合在兩跨的底褲邊沿慢慢下陷,觸碰到的那一刹那,白鶴全身過電似的顫栗了一下,大腿猛收緊,一層層酥麻感遊走全身。
很羞恥的感覺,像被誰撫摸了身體,白鶴眼尾漸漸豔紅,一層水霧遮擋視線。
他側了側頭,得到新鮮的空氣,眼裡有迷離的光。
他好像又產生的幻覺了。
正如那天在浴室鏡子裡見到秦瑒的臉,現在,他似乎看見秦瑒躺在他旁邊,目光深深的看著自己。
白鶴覺得羞臊,可又有一種隱秘的刺激感。
好荒唐,又忍不住想要繼續幻想。
他手上用了些力氣,呼吸像掛在了搖晃的風鈴上,顫抖,不成調,一下一下仿佛把他推著前行。
潛入冷水,又掉入滾燙的浴池,水深火熱,白鶴好像要蒸發了。
他的眼裡充盈著生理淚水,抿緊唇,後牙似乎快要咬碎了。
好久好久,得不到疏緩,白鶴差點要哭出來,他是真沒經驗,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做的不對,明明昨天晚上都可以,為什麽現在又不行了……
他笨拙的摸索著,再次嘗試,手卻使不上力氣,白鶴想哭,但其實他根本又沒想哭,很矛盾,他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好像變得矯情了很多,這點小事也要上情緒。
心裡胡亂的想,手上無措的弄。
各忙各的,依舊沒能成功,白鶴有些惱。
他松開手,趴在床上喘氣,房間裡擠滿了他的信息素,清爽的味道將他包裹浸泡,仿佛要把他拉進蜜池子裡。
白鶴發熱了,他不該又洗冷水澡又吹涼風,他覺得現在全身都在發燙,似乎要引起發情了……
可發情期明明才過去沒多久,難道是剛分化,不穩定?
原文中好像也沒說剛過發情期的omega有可能會再次進入發情期啊……
白鶴艱難的撐起身體,他心想,得去拿抑製劑,身體太沉,又重新倒回床上。
思維很混亂,他的腺體仿佛在突突直跳,而他的手還不爭氣,前面那件事還沒解決!
到底怎麽弄啊?是不是他力氣太小了?
如果是秦瑒的話……
白鶴突然心跳加快,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
他為什麽會突然想到秦瑒?
他……
白鶴咽了咽喉嚨,很乾澀,他壓著唇,睫毛上沾了水跡,身體不由蜷縮起來。
如果是秦瑒的話肯定沒問題…
alpha的手掌那麽大,之前抱緊他時又那麽有力氣。
白鶴暈了頭,他忍不住去想秦瑒,想秦瑒的臉,想秦瑒的身體,想秦瑒的所有所有。
他覺得很臊,對自己這種晦澀的想法感到無地自容,可就是無法忍耐。
他的大腦裡放映著秦瑒的臉,一幀一幀要填滿他。
被自己暴漲的信息素迷暈了頭,白鶴的眼前又出現了秦瑒的樣子。
秦瑒正目不斜視的看著自己。
“秦……瑒……”
喉嚨裡發出顫抖的聲音,很輕,帶著鼻音,白鶴在幻覺‘秦瑒’的注視之下,一點一點的弄了出來。
很累很累,幾乎要暈過去了,可還有一件事沒做,他得去拿抑製劑給自己注射…
思緒到這裡斷掉,白鶴昏睡了過去。
“……”
房間裡,一道呼吸漸漸平穩,另一道卻很沉很沉。
其實並不是清晨,現在還是深夜,窗外有月光,屋內有沒關的暖黃小夜燈。
良久,秦瑒坐起身,他側著身,深深注視著熟睡的白鶴。
空氣中全是白鶴的味道。
是足以讓貓科獸人抓狂的貓薄荷信息素。
足足過去十分鍾,秦瑒才有了動靜,他輕聲下床。
alpha的軀.乾健碩,每一處緊致的肌肉似蘊含著強有力的爆發力,伸手撩起椅子上的薄毯,繞了一圈系在胯上,去客廳找到濕巾,再回房間,秦瑒輕輕坐在床沿,伸手將白鶴翻過來。
睡得很死,沒有一點要醒的跡象。
秦瑒抬起白鶴的手,用濕巾一點一點擦乾淨。
又伸手,將滑落的被褥拉過來給白鶴蓋好。
在之後,他就這樣坐在旁邊,垂著眼看著白鶴安靜的臉,看了很久很久。
秦瑒的目光很平靜,可那雙眸裡,分明有許多道不明的情緒。
破曉之時,白鶴睜眼,這一覺睡得很好,他坐起身,在床上發了會兒呆。
忽然清醒,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猛一陣燥,埋頭查看。
咦?
手上是乾淨的,褲子也好好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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