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者:在比賽前可選擇暗戀一名選手,並和暗戀的人處於相同陣營。”
“丘比特:比賽前可綁定一對‘情侶’,三人成為第三方陣營。情侶中有一方出局,另一方會跟隨出局。”
“好人陣營必須在比賽分出勝負後投出全部狼人方可獲勝。”
“狼人陣營必須在最後一輪比賽後存活,並讓對面隊伍獲勝。”
“在所有狼人被投票出局後,第三方陣營全部存活時,第三方陣營獲勝。”
“另,被狼人擊殺的選手可在比賽結束後復活,被投票出局的選手除非所處陣營勝利,否則直接淘汰。”
“特別注意,本場比賽雙方隊長可擁有兩隊所有替補選手自由替換權利,因此隊內推選隊長時,請務必確認其身份底牌為好人。”
“祝大家遊戲愉快。”
大屏幕停止播放,場下選手議論紛紛。
“這也太複雜了,光贏比賽還不行,必須還要找出來狼人?”
“這個第三方感覺還挺有意思的,我還挺想拿丘比特的。”
“拿狼豈不是要當演員?這算不算名正言順打假賽哈哈哈哈。”
紀沅沒說話,當比賽規則宣布完畢之後,他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
其實比賽規則雖然看上去很複雜,但無外乎是好人找出狼人,狼人活到最後,第三方在其中渾水摸魚。
只不過最後本期比賽的輸贏並不是簡單的比賽結果……
真的很有意思啊。
見紀沅默不作,聞時嶼笑了一聲,問他:“有什麽思路嗎?”
紀沅瞥了他一眼,“還沒,聞老師呢?”
聞時嶼漫不經心的靠在一邊,仿佛對賽製並不關心,他沒著急回答紀沅的問題,而是先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眉梢輕挑:“我只是在想,這次要是和你不在一隊怎麽辦。”
紀沅低頭輕輕彎了彎嘴角,抬頭間淡然回應他的視線,語氣卻不複從前那般平淡,更多了些盎然的興致。
“這倒是正合我意。”
聞時嶼神色一斂,緩緩笑道:“怎麽?你想和我打?”
紀沅神色一如既往,語氣並無畏懼,“不可以嗎?”
聞時嶼嘴角笑意的更濃了,提醒他:“我從來沒輸過。”
紀沅舒展眉眼,“巧了,我也是。”
這就是下好戰術了。
聞時嶼定定的看著紀沅,對方仰著頭和他對視,在他超過兩米身高的威壓下,絲毫不露怯。纖長的眼睫隨著眨眼的動作輕顫,清澈透底的眼眸中原本的淡漠冷然在此刻驟然消融。
這一刻他竟然瞬間了然,那眼神是對勝利的志在必得。
在他職業生涯中,不計其數的人曾向他發起過挑戰,但眼中全然都是或自負或不甘或不屑。
仿佛約定俗成一般,只要打敗他,就能證明自己一樣。
但紀沅卻不同。
他能感受到,那是最純粹最真摯、毫無掩飾的求勝欲。
他只是想贏。
紀沅沒有再說話,但依舊和他遙遙對望。
仿佛在說——
既然你也沒輸過,那就來比一場吧。
聞時嶼迎著他滾燙的視線,卻並未覺得無所適從,反而笑得粲然。
這算不算獨屬於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約定。
抽簽環節開始,抽到相同顏色的成為同一隊伍。
紀沅抽到了藍色,輪到沈越宴抽簽的時候,對方明顯有些躊躇。
見狀,紀沅拍了拍他的肩膀,衝他彎了彎嘴角,小聲道:“放心抽,抽不到想要的我幫你去換。”
“可以嗎?”沈越宴懵然的看著他。
“當然了,節目組又沒說不讓換。”
得到這個答案,沈越宴這才安心的抽了一張。
果不其然,是綠色。
他眼神瞬間暗淡了下來,緊攥著手裡的簽不說話。
宋祁楊隨手一抽,抽到了藍色,顯然是和紀沅一個隊伍。
他興高采烈的湊了過來,“我們一隊耶沅沅,等到時候我罩著你就好了,我打的超厲害的!”
說完。他目光落在沈越宴手裡綠色的簽字,表情帶著可惜,“就是我們三個又不能在一起了……”
沈越宴垂著腦袋,冷若冰霜的表情出現了一絲裂痕。
啊啊啊,他也想和紀沅一隊啊啊啊!!
恨死了!!
怎麽每次遇到他都這麽倒霉啊。
紀沅卻察覺到沈越宴好像並不單純因為沒和自己一隊而不高興,更多的反而對宋祁楊太過抗拒。
甚至比昨天晚上更甚。
不過他卻只是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對著宋祁楊笑了笑,“我看過你比賽,和你當隊友確實挺安心的。”
宋祁楊被誇之後,頗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又問:“對了,你是打什麽位置的來著?昨天都沒好好問過你,主攻還是自由人?”
沈越宴臉色一白。
紀沅余光瞥了他一眼。
“我是二傳。”這回兒要是再逗他,估計真的要把孩子嚇死了,於是紀沅才說,“既然你不愁沒人要,能不能和他換一下?”
宋祁楊一愣,這才明白他是誤會了,紀沅誇他靠譜原來是為了這一茬來的。
雖然和誰一隊都可以,但是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他剛想說點什麽,就被旁邊一道磁性性感的聲音打斷了,“剛才不是還說想和我一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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