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楊柏皺眉,賽場到底發生了什麽?
為什麽秦斯儼他們那麽著急?
伊恩搖晃著腦袋東張西望:“爸爸,怎麽還不開始比賽?”
原本興奮的江軒卻突然蹙眉,他看到了賽事監管長和監察長。
不會到臨門一腳被破壞吧?
伊恩見江軒盯著賽場不理他, 不高興的扯他衣服:“爸爸……”
“閉嘴!”
伊恩這次沒有直接哭, 他覺得爸爸變了,一次兩次的吼自己!
他要和媽媽告狀!他再也不要和爸爸一起出來錄節目!
一點不好玩!
哼!
楊星聽到江軒吼伊恩時, 都已經做好哄孩子的準備,沒想到伊恩只是哼哼唧唧扭過頭,自己生氣?
不哭不鬧就好。
他連楊柏都沒哄過,哪裡樂意哄少爺脾氣的伊恩。
貴賓席上,赫絲特緊緊抱著懷裡的娃娃,皺眉問:“爸爸,下面發生什麽了?”
伯納德輕捂著側腹,他的傷口還疼,但聽到女兒的問題,還是耐心地回:“爸爸也不清楚,看起來似乎是參賽馬匹問題。”
一直沒說話的伯蒂語氣帶著興奮道:“最後出場的東方小孩,他的參賽馬是巧克力!”
三人沒聽出她話中意思。
賽場中的黑馬,身姿矯健,肌肉緊實,昂揚的姿態,彰顯狂放!
無疑是一匹上等優質馬。
伯蒂緊張中藏著激動:“它就是去年發瘋,傷了七八人的那匹黑馬!”
在別人眼中是發瘋,但在熱愛挑戰的伯蒂眼中,是不羈,是傲骨,是桀驁!
伯納德驚訝:“什麽?”
“兒童馬術賽為什麽會出現這麽危險的馬?”
不同於觀眾席的眾人震驚或迷茫的反應,場上的蘭斯已經呆住了。
他和伯納德有一樣的想法,巧克力為什麽會出現在兒童馬術賽上?
不同於其他人,蘭斯·貝利親眼看見眼前黑馬發瘋傷人的樣子。
一蹄踩碎成年壯漢的肋骨,鮮血噴湧。
蘭斯眼中出現懼意,他下意識地後退,想遠離巧克力!
林懿很興奮,如果不是還沒到比賽時間,他真想立刻上馬!
感受駿馬疾馳,肆意踏風而行!
*
鍾棋抓著裁判長質問:“你們私自調換參賽者馬匹,你這是公報私仇!”
裁判長甩開鍾棋的手,一副小人得志的笑:“這就是你們呈上來的參賽表,上面清楚寫著參賽馬為編號4507,名字巧克力,上面的信息非常詳盡!”
他說著一把將資料扔到鍾棋懷中。
哼,想拿第一?直接斷了比賽的路!
麗絲被換成巧克力,最震驚的是布雷。
布雷見鍾棋臉色難看地盯著參賽表,他湊上前去看。
果然看到巧克力的名字!
布雷雙手揪著頭髮,難以置信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上報的時候,明明是麗絲,這上面怎麽會是巧克力?
“鮑裡斯?對,一定是鮑裡斯乾的,除了我,只有他能接觸報名單……”
秦斯儼猛地抬眼看他:“布雷叔叔,你說什麽?”
布雷懊惱愧疚:“鮑裡斯找我喝酒就是一個陰謀……”
秦斯儼聽完之後神色怔怔,他看向賽場中的林懿,林懿卻滿眼都是那匹黑馬。
他明白了!
江軒的計劃不止一個,林懿他從一開始就知道。
鍾棋和謝瑜還在和裁判長據理力爭,而監管長以及監察長按規章制度辦事。
鍾棋和謝瑜根本沒有勝算。
秦斯儼想,監管長和監察長真的公平公正嗎?
昨天他們駁了皇室的臉面,這又何嘗不是他們給的教訓。
六歲的秦斯儼被林懿上了一課。
他第一次直觀感受到權利的厲害。
監管長嚴肅:“你們不要再無理取鬧,繼續糾纏下去,我們可以取消Lin的參賽資格。”
謝瑜回懟:“取消就取消!你們這是草菅人命!”
監管長聽不懂成語,但聽的懂‘取消’兩個字。
頓時眼中閃過欣喜,東方男孩退出比賽,那冠軍就是貝利王子殿下的!
秦斯儼拉住憤怒的謝瑜,平靜道:“我們不退賽。”
鍾棋和謝瑜同時不可思議地看向他:“小儼!”
秦斯儼沒有解釋,而是對他們說:“我們回去觀眾席,比賽馬上開始了。”
鍾棋不願意,執著要地要和監管長和裁判長他們爭論。
如果是無關緊要的小事,他可以妥協,但事關林懿的安全,他沒辦法放任不管!
秦斯儼:“鍾叔叔,這是林懿的意思。”
鍾棋據理力爭的話頓時噎住,不可置信地看向秦斯儼。
秦斯儼:“鍾叔叔,我們可以回觀眾席了嗎?”
鍾棋怔然,明明只是一個孩子,他卻恍惚間像是在看談判桌上的封曄。
銳利的眼神,攝人心魄。
監管長和裁判長對視一眼,沒想到他們會輕易的放棄。
不過,就算不退賽,那個東方小孩也凶多吉少,冠軍只能是王子殿下的!
直播間的觀眾茫然:
【發生什麽事了?怎麽還不開始比賽?】
【儼哥和謝天后他們好像很生氣的樣子,是不是那個裁判長又作妖了?】
【啊啊啊!為什麽我F國語是半吊子,聽個半懂好難受,好像懿寶的參賽馬被換成有問題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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