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一起離開。
蘇玉宇腳有點疼但並不影響行走,想自己收拾東西,又被沈修按回去:“明天腳會腫,現在最好不要動,聽話。”
他最後兩個字輕飄飄,蘇玉宇聽的有點暈暈的,乖乖坐回去。
蘇玉宇原本準備在這裡過夜,從市區到這兒開車兩個小時,來回四個小時,不住一晚太浪費時間了。
而且這樣也能和沈修多待一天。
所以他帶來的東西中有自己慣用的睡衣、內褲之類的私人用品。
想起來時像被人攥住尾巴的貓,一下站起來。
這會兒沈辭和魏卿也去收拾東西了。
蘇玉宇單腳蹦躂著去臥室:“哥我自己收......”
二十寸的黑色小行李箱放在地上。
沈修整理東西習慣把所有的都拿出來,冷不防手裡正拎著一條男式三角褲,和扒著門邊的蘇玉宇看了個正著。
蘇玉宇臉上像著了火,通紅。
沈修耳根子泛紅,若無其事的將東西折了折放回去,又把蘇玉宇打橫抱起放床上:“這麽不放心,那你看著我收拾。”
說著話嗓音還帶著笑意。
多少年歷練過來,越緊張就越從容。
蘇玉宇:“......”
沈辭這裡,也在遭遇同樣的尷尬。言陝挺
看魏卿去衛生間拿了東西出來,湊過去看,白白的一小片,是他洗澡扔在浴室的內褲。
蘇玉宇不愛束縛,如果可以,他什麽都不想穿。
沈辭的內褲倒是正常的四角褲,但問題是他穿過的!
想拿走,魏卿一抬手就夠不著了。
哪好意思搶。
耳廓又紅了,問他:“你拿這個幹什麽?”
魏卿:“這次來不及洗,私人物品,放這裡不好。”
這是個人習慣。
再怎麽樣他都不會將貼身物品扔在陌生的地方,現在這種習慣照顧到了沈辭。
這次來不及洗?
那上次......
沈辭不太在意衣服上的事,家裡衣帽間常年滿著,他隨用隨取就行了。
磕磕巴巴的問:“上次......你洗了?我的?”
其實他上次注意到了,內褲被洗了,但那時候好像沒這麽尷尬,總之......
哎呀!
魏卿低頭看他:“嗯。”
他們沒帶很多東西,只有一個背包,魏卿的。
沈辭眼睜睜看著魏卿拉開背包內部的一個夾層,從裡面拿出一個專門裝內褲的包裝袋,帶拉鏈那種,裡面已經有一條黑色的內褲。
魏卿的動作不疾不徐,像在家裡摘菜那樣。
拿出黑色的內褲,和沈辭白色的摞一起對折後一起放進包裝袋。
沈辭:“......”
回去的路上沈辭一直不太敢看魏卿。
蘇玉宇受了傷,他平常一個人住,這時候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四個人就都回了沈家老宅。
晚上沈辭溜去蘇玉宇房間,想兩人一起睡。
他很想和蘇玉宇分享一些東西,比如對魏卿居然有了那方面的渴望,但在蘇玉宇眼裡他和魏卿是如假包換如膠似漆的情侶,這話又不好說。
蘇玉宇隻以為沈辭是找他玩兒,到點兒就回去了。
他心裡也亂著。
如果沈修不是沈辭的哥哥,蘇玉宇肯定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沈辭了,被沈修抱來抱起,被收拾行李箱,事情就那幾件,但心裡翻滾著太多東西。
哎,不好說啊。
兩個平常湊一起八卦天八卦地,一晚上說不完話的人,同時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最後還是蘇玉宇戳了戳沈辭的胳膊:“那什麽,什麽感覺?”
沈辭反應了一下,他也沒那什麽過啊,想了想道:“爽吧。”
蘇玉宇這才仔細的觀察自己的發小:“這麽蔫兒,不會吧,是不是他看著......其實......”
沈辭一下子就坐起來了:“沒有!”
怎麽可能不行。
騎馬那次不說,就平常穿的稍微薄一點兒,在家裡的時候,那叫一個叮裡當啷,這還是睡眠期呢。
蘇玉宇:“那你這個樣子,看上去欲求不滿的......”
隨口的話,沈辭卻真被戳著了,立即用八百字小作文描述了過程的波瀾壯闊要死要活。延膳霆
還好他有十年工作經驗。
有些戲拍出來正兒八經,但原文那叫一個黃。
後來兩個人臉上都冒煙了,沈辭代入魏卿後心裡念了八百個罪過,然後還是忍不住帶入。
蘇玉宇也神色恍惚。
沈辭原本想留宿但也因此被趕走。
蘇玉宇:“房子隔音好,不耽誤你們了,回頭你不是還要去劇組,去吧去吧,春曉一夜值千金!”
被趕出門的沈辭,找他哥:“哥,小宇想洗澡,但我也扶不住他,你幫個忙?反正你以前經常給我們洗澡。”
雖然靠在床頭看書,但神思不屬的沈修:“......”
以前的經常還是兩個弟弟上小學一二年級的時候,金城天干物燥的時候多,他在游泳池邊上看著兩個旱鴨子撲騰。
後來教會他們游泳了也不放心,還是看著。
但這麽些年過去,親弟弟還是弟弟,另一個他已經完全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想拒絕,但思維卻被扯了兩下。
回過神發現沈辭已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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