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腦袋搭在魏卿的頸窩,回親了親。
感覺了會兒說:“那倒也沒有。”
不過在魏卿要親他時,躲開了:“我沒刷牙。”
魏卿就親在了沈辭的別處,親的不太方便,又翻身調換了位置。
昨晚窗簾拉開的那一半還開著呢。
天光大亮,陽光明媚。
大白天的多不好,沈辭捂住多次遭受碾壓的胸口。
魏卿隨他擋著,在沈辭遮著的手背上親了一下又一下,直到沈辭有些遭不住的將手拿開,還不自覺的挺了挺身。
再後來沈辭又被翻過去了。
熟門熟路的趴在枕頭上。
後背也被掃蕩了一遍,肩胛骨輪廓鮮明,感覺骨頭輪廓支棱的地方還被咬了咬。
沈辭有種自己是個骨頭的感覺。
他總覺得魏卿好看,哪哪兒都誘惑人,漸漸也體會到魏卿對他身體的癡迷似乎也很強烈。
這麽說,對方覺得沒虧著。
那還挺好的。
要不然總覺得自己佔了大便宜,可心虛了。
膩歪了不知多久,眼看又中午了。
魏卿戀戀不舍的從床上起來,知道沈辭喜歡在床上多賴會兒,將被子給他蓋嚴實:“我先去洗漱,你再躺一躺?”
他在床上很強勢,常常長驅直入。
但下床又會很講究,除非在沈辭昏迷的時候顧不得,都是穿整齊才會活動。
沈辭趴在枕頭上歪頭看魏卿穿衣服,等人穿好了,壞心眼的從被窩裡伸出手。
魏卿一直留意沈辭,從床尾走過去,握住小少爺的手指:“怎麽了?”
他穿著昨晚的黑金色睡衣。
寬松柔軟的布料,穿在他身上卻有掩藏不住的凜然和挺括,身板太過優越的緣故。
走過來時大長腿乾脆又利落。
沈辭往前蹭了蹭,另一隻手從人膝蓋慢悠悠的往上爬,什麽也沒說,但眼睛裡什麽都說了。
魏卿驟然深吸一口氣:“別鬧。”
沈辭就收回手了,收回的手將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更旖旎的風景。
魏卿:“你今天還要出門。”
沈辭是有點反骨在身上的。
所以魏卿越正人君子,他越忍不住扒拉人:“公司不去了,成熟的公司就應該自己運轉,和柳南風約在晚上,不影響。”
他沒去辭安前,辭安已經自主運行多年,運營良好。
雖然也有些枯枝敗葉,但沈辭之前清理了一遍,如今大家兢兢業業,正是蓬勃規矩的時候。
一天兩天的不去,沒大事。
魏卿還忍著:“你會後悔。”
沈辭瞄了瞄小魏卿和魏卿一臉正色完全不符的囂張跋扈,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那好吧。”
他這樣兒可壞。
經過幾天縱欲後完全被滋潤開的眼角眉梢,稍稍撩撥就有讓人瘋狂的風姿。
魏卿利落的扯了衣服上床。
也扯掉了沈辭的被子,用力過猛,被子直接掉下床了。
光溜溜的小少爺頓時慌了。
後來果然後悔。
但那沒什麽用,泣露折枝,只能任由疾風驟雨浸透。
這是沈辭印象中最刺激的一次。
他像一張繃緊的弓弦,又似乎被逼到了絕境,可魏卿不再好說話,甚至什麽話都不說,有一種讓人心顫的強硬狠辣。
沈辭隻覺得魂都被撞飛了。
後來昏了過去。
醒過來已經是下午五點多,又是餓醒的。
和柳南風的邀約已然趕不上,人倒是醒了,但坐也坐不住,爬也爬不起來,看到魏卿都有點打哆嗦。
不是怕這個人,反正很難形容。
魏卿在床頭喂水喂飯,還抱著人去衛生間放了一回水,任憑沈辭趕他也沒出去,怕一松手人就出溜地上了。
沈辭頭皮發炸,很想再一次昏過去。
後來又睡著了。
迷迷糊糊還惦記和人約好的事。
魏卿看他可憐巴巴的窩在那裡,一面給他輕輕推拿一面安撫:“我跟他說,就說你病了,改天再約?”
沈辭胡亂嗯嗯了兩聲,又睡了過去。
魏卿等人睡著了去外面打了電話:“對不住,今天沈辭不方便出門。”
柳南風和沈辭約的晚上七點,但他六點就到了,一切都準備就緒,幽靜的餐廳,鮮花,還有沈辭喜歡的食物。
下意識以為魏卿使的絆子:“他怎麽了?”
魏卿想起沈辭一句一句喊他魏卿的事,也就嗓子還有點力氣,後來嗓子都啞了。
語言能安撫人心,也能殺人無形。
他滿可以說沈辭累著了,和他累著的,柳南風多聰明的人,不會不明白。
但還是忍住了。
這是沈辭的私事,而且魏卿也不想用這種旖旎的話讓人聯想沈辭的私生活。
隻道:“著涼,剛喝了藥,睡著了。你們改天再約?”
柳南風本想著去探望,但魏卿說人睡著了,這時候上門就是打擾了:“那就改天。”
終究心有不甘。
忍不住問:“你們住在一起?”
魏卿沉默兩秒,淡淡道:“沈叔叔和沈阿姨熱情好客。”
再沒什麽聊的。
掛斷電話後,柳南風在包廂靜靜的坐了很久。
他總有種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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