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卿被刺激大了,一直用武力逼迫他:“辭辭,再說一句......”
第二天沈辭就沒起來。
還好他中午起床的時候,家裡除了魏卿,其他人都出門了。
下午兩人回了別墅。
沈辭挪著慢騰騰但堅定的步伐,從魏卿的床上抱著自己心愛的枕頭回了自己的臥室。
沒有這樣的。
他是說了幾句類似“好哥哥,你真厲害,我魂兒都飛了”之類的話,但沒想著魂兒真被折騰飛。
日子沒法過了。
這天晚上,魏卿抱著自己的枕頭去了對面。
沈辭大字型攤開,努力把大床佔滿,驕橫跋扈的命令:“你去沙發!”
魏卿自知理虧,把枕頭放沙發上,又去自己臥室抱了個毯子過來,被子太大了沙發放不下。
沈辭:“......”
後來他“不小心”掉下床,被魏卿“救駕”之後,就大發慈悲允許他上床了。
補償了一次按摩。
白天睡多了,晚上也睡不著。
沈辭玩兒手機,約著和蘇玉宇見面,問魏卿去不去。
約的是晚上,不耽誤魏卿白天看書。
魏卿也正好有事和沈辭商量。
他再深居簡出也不可能一直不在京市明面上走動,最近要回去一趟。
理由是現成的:“你記得我那個發小嗎?”
沈辭:“你那個青梅竹馬,怎麽了?”
魏卿:“他在京市工作,知道我失憶的事,約著見一面,聊聊。”
沈辭撓了下額頭:“行啊,那你去吧。”
心裡不太對味兒。
總覺得魏卿說起這個竹馬感覺就很不同,眼神都柔軟溫情了很多。
可魏卿有朋友是好事。
魏卿將小少爺的別扭收在眼底,又是不忍卻也稍稍踏實了一些,如果沈辭一點兒都不在乎,那他才該心慌。
將人攬過來:“我盡快回來。”
沈辭“哦”了聲:“你自己看著辦。”
悶了一會兒又忍不住操心起來:“坐飛機吧,時間短人也不遭罪,你身份證還沒辦呢,明天是周六,下一周我陪你去......”
魏卿:“已經辦好了。”
身份證不能作假,到時候只能拿假的給沈辭看,用真的去坐車,還不能讓沈辭去送。
沈辭拿過手機隨便翻:“那你還問我幹什麽,都計劃好了。”
魏卿:“你對我來說最重要,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
去肯定要去。
金城到京市,飛機直達來回五個小時,路上四個小時。
大不了白天去晚上回,趁著小少爺哪天出門玩兒,匆忙是匆忙點兒,來得及去集團總部轉一圈就行。
沈辭看魏卿這樣毫不猶豫,倒覺出自己的過分:“我開玩笑的,多個朋友是好事,到時候我準備點金城的特產,他以前也是金城人是不是?你多玩幾天。”
其實他有一瞬間想說最近也閑著,可以一起去。
但還是沒說出口。
人家去見朋友,他這個隻頂著合約和人胡三胡四的人,還是別摻和太多了。
作者有話說:
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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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邵元卿是魏卿?
魏卿安靜的聽沈辭替他打算,在沈辭催促般的用額頭抵了抵他的脖頸時,低頭親了親小少爺的額頭:“都聽你的。”
這也太敷衍了,哪怕問問他要不要去玩兒呢。
沈辭並不知道竹馬就是他自己。
不高興的蹬了蹬腿,兩個人貼的很近,腳就蹬在了魏卿的腿上。
魏卿知道沈辭的習慣,總喜歡盤著他,撈住沈辭的腿搭自己腰上,又將人往懷裡塞了塞,氣息不免灼熱起來。
沈辭危機感頓生,閉上眼睛:“我困了,晚安。”
魏卿其實沒預備做別的。
不是不想,是不敢,昨晚太過了,今天再做點什麽,說不準會被踹下床去。
但小少爺的反應很有意思。
他滿足的摟著他,也沒有拆穿,順著道:“晚安。”
三天后的一個清晨,沈辭早早就醒了。
史無前例的失眠。
自從和魏卿坦誠相見後,他總睡的很好,不知賴床了多少個早上,很久沒這麽早醒了。
被窩裡空蕩蕩。
沒有大美人驚心動魄的眉眼,沒有熱乎乎的胸肌腹肌,也沒有強有力的臂膀攬著他。
魏卿昨天下午上的飛機,去京市了。
當時沈辭在公司,知道的時候魏卿已經在機場了,說不讓他送,天冷。
沈辭想著不送就不送,這麽著急見竹馬,見去唄。
短暫的氣悶後回過神,覺得自己這樣太孩子氣了,明明魏卿多個親近的朋友是好事,他未免太霸道太自私。
又發短信囑咐魏卿不要舍不得花錢,資金額度調整到十萬。
聽說京市今年也冷,比金城還冷,讓他不要感冒了。
當時沒覺得怎麽。
回到家忽然覺得屋子空了許多,晚上被窩也涼了,哪哪兒都不太對勁。
沈辭在床上打了幾個沒趣味的滾兒,約蘇玉宇出門玩兒。
還好蘇玉宇今天閑著。
兩個人一路吃吃逛逛,到晚上又去了常去的會所。
誰也沒提計凌。
自從沈辭點破計凌喜歡蔣天晟的事,關系到底修複不到從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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