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還要再換一次創口貼。
“嗡——嗡——”
溫竹森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起來,聽著頻率,是一通電話。
“抱歉,我去接個電話。”溫竹森幫米哈按了按創口貼的邊緣,然後掏出手機朝別墅院外、沒有攝像機的地方走了過去。
因為他看到了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
是許嶽昀。
看來是等不及了,想要從他這裡獲取到有關於宮家的可靠信息。
接吧,一直這樣晾著也不是長久之計,總得搞清楚許嶽昀到底是什麽意思,才能好好想個辦法從根源處扭斷他的歪心思。
溫竹森按下“接通”鍵,把手機放到耳邊。
對面見溫竹森接通了電話,立刻迫不及待地追問了起來:“溫竹森,你什麽意思?你這麽多天不接電話、不回消息,到底是什麽意思?!”
這是溫竹森第一次聽到許嶽昀的聲音。
急功近利、不近人情。
“沒什麽意思,”溫竹森清楚自己的心境,勢必不會跟這種人同流合汙地害人,因此語氣格外淡漠,“我有我的生活,還請你以後不要再打擾我了。”
許嶽昀對溫竹森的這個反應感到極其的吃驚與意外:“你說什麽?!你個死病秧子,活膩歪了?!”
之前他們找到許家真正的小少爺時,被迫改名換姓的溫竹森可不是這樣說的!
怎麽短短一個月不到,他居然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副硬氣模樣?!
溫竹森頓了頓,輕笑一聲:“看來你不光是腦子不好,理解能力也存在很大的問題。”
他的身體從來都不是可以讓他退讓底線的條件。
許嶽昀的聲音聽上去似在咬著後槽牙:“溫竹森,你絕對是活夠了,你信不信我能讓人弄死你?”
“隨便你。”
說完,溫竹森就掛斷了電話。
如果許嶽昀真的敢對鼎鼎動手,那Alfredo和Frederick也就終於得到了一個練手的機會了。
“竹森?”
陳征旬的聲音傳來,溫竹森直接反扣屏幕,回過頭:“陳老師好。”
“在打電話啊?”陳征旬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溫竹森還未熄掉的手機屏幕。
正中間的“大哥”二字十分醒目。
他霎時間就明白了過來。
不管溫竹森現在被網友罵成什麽樣,也不管鼎鼎姓什麽,總之目前看來,溫竹森是完全沒有被許家放棄的存在。
這樣也好,省得他再去想辦法通過一些不是很禮貌的途徑向許家人求證了。
想到這裡,他立馬朝溫竹森笑了笑:“辛苦了一天,很累吧?我是替導演來叫你回去的。”
溫竹森不擅於與人交流,見到陳征旬如此明顯的示好行為,也只是朝他微微點了點頭,說了句“辛苦您了”,而後轉身離開。
.
廚房裡已經開始在準備食材了,只等洗完之後扣上罩子拿到外面去,等著小遊戲的開始。
至於之所以突然增加了一個小遊戲,是因為就在舉辦“領鍋”大會的期間,總導演改變了之前讓第二名到第四名的嘉賓自己做晚飯的決定。
這畢竟是第一天開始錄製,總不能讓嘉賓們太累了。
更何況,溫竹森的腿上還受了傷,恐怕沒辦法繼續堅持在灶台前做飯。
還是請五位村裡的專業做魚的長輩來代勞吧。
不過……讓嘉賓們簡單地參與一下過程還是可以的,就比如——
“既然大家都已經準備好了,那我們就在開始之前,簡單地做一個小遊戲,”總導演大聲說道,“五個人,手心手背,篩選出一個單數直接進入總決賽,其余四人兩兩分組,石頭剪刀布!”
他采用了最簡單易懂的遊戲方式,因為他不知道每組嘉賓到底是會派出小朋友還是大人來出戰。
毫無疑問的,溫竹森靠著自己的幸運體質輕而易舉地成為了第一個脫穎而出的選手。
總導演顯然是很滿意這個結果,笑得見牙不見眼:“恭喜竹森!成為了猜丁殼比賽的冠軍!”
溫竹森的年紀不大,他想了又想,還是覺得直接叫溫竹森的名字會更顯得親近些。
沒有人能對自己獲得的勝利無動於衷,饒是溫竹森,也還是因為聽到了自己是冠軍而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唇。
“竹森,你現在可以按照自己和鼎鼎的餐量去水桶裡取魚啦,”總導演指了指旁邊的工具箱,“那裡有橡膠手套。”
聽到總導演的話,溫竹森眼中的笑意瞬間消失得乾乾淨淨。
“……用、用手抓?”
總導演沒察覺到他的反常,仍舊笑哈哈地回答道:“對,你是本場猜丁殼大賽的冠軍,所以有資格最先從桶裡選取你和鼎鼎今晚想吃的魚的品種!”
這下子,溫竹森的臉上不光褪盡了笑意,就連血色都不剩多少了。
用手抓魚?那不是要人命嗎?
驚恐間,溫竹森的反應不禁有些大,音調也抬高了不少,和平日裡的鎮靜模樣截然相反:“不用!”
【hhh我仿佛在溫竹森的臉上看到了一絲震驚】
【報!!!卡皮巴拉的情緒不穩定了,卡皮巴拉塌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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