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魚被他抓了一把!”陳初瑞指著米哈,連個稱呼都沒有,“不然我一定是第一名的!”
“瑞瑞的魚被米哈哥哥拿了一把喂鵜鶘,瑞瑞不哭不哭哈,導演伯伯已經讓工作人員重新補了一把給你哈。”總導演實在是怕這祖宗突然爆哭起來,讓場面再次失去控制。
德米特裡發起致命一擊:“就算補給你兩把,你也當不了第一,鼎鼎弟弟才是第一名~”
“我討厭你!你們都是壞人!”陳初瑞生氣地瞪著德米特裡。
好在有陳征旬在旁邊坐鎮,陳初瑞即便再怎麽想發怒,也沒有這個膽量了。
小朋友們此起彼伏的歡呼聲徹底壓住米哈的疑問,溫竹森總算能把心放回到了肚子裡。
【要不怎麽說人家是總導演呢,就是有眼力勁兒】
【米哈:你這是在說誰沒眼力勁兒呢?難道你們就不想聽嗎?】
【大家不要攻擊米哈了,他問的問題確實是咱們想知道的啊哈哈哈】
【陳初瑞被懟麻了hhh但是陳征旬的反應很奇怪,竟然不再護犢子了】
【宮家少董在這兒呢,他也得有那個能耐護犢子才是啊】
總導演依次宣布了撈魚冠亞季軍後,下午的遊戲也就此告一段落。
工作人員們帶著各組嘉賓以及剛來的程湉,按照原路返回到別墅中。
進了院,溫竹森也不敢繼續停留在一樓大廳,就怕米哈拉著魏何不依不饒地湊過來追問他和宮先生是不是認識,急匆匆地抱著鼎鼎上樓去了。
溫竹森回了房間,宮止也沒有了待在一樓的必要,跟著一起上了樓。
鼎鼎抱著畫冊坐在沙發上看了起來,翻書的姿勢和老宅裡查閱古籍的宮老爺子如出一轍。
“宮先生坐吧,”溫竹森從行李箱裡取出他裝藥品的小包,輕聲道,“我給您上藥。”
左右發展成這樣了,不管後面藏不藏得住,先上藥才是大事。
兩人坐得很近,近到幾乎能感受到對方的溫熱鼻息。
只不過溫竹森的注意力都在宮止手背的傷口上,並沒注意到這些細節。
“疼嗎?”溫竹森擔心自己的動作不夠小心,時刻注意著宮止的反應。
宮止早在施重的傾囊相授與自己的認真苦學中,悟到了得到愛人同情的技巧。
聞言,他刻意停頓了一下,才搖搖頭,回答溫竹森道:“不疼。”
溫竹森對這種反應最為敏感,遲疑著看了宮先生一眼:“真的嗎?”
今天經歷了鼎鼎遇險的事,青年的心情直到現在都還有些不安,眼神始終都帶著無措和探尋。
宮止心頭微動,語氣中摻著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安撫意味:“嗯,不疼。”
溫竹森舒了口氣,微微繃緊的肩膀也得以放松下來。
【該說不說,少董這手是真的好看】
【止哥明明也很白,結果森森的手一過來,倆人的膚色差立刻就出來了】
【溫竹森這種男人一看就是很會釣魚的那種,姐妹們千萬別上他的當,這裡面水太深,我會游泳,讓我來把握就好[舔屏]】
【這個氛圍感我真的受不了了】
【宮止你是怎麽忍得住不親上去的呀?!傳下去:宮止不行】
【現在我願意相信了,少董來參加這檔節目,為的就是我老婆了(爆哭)】
【插一句,怎麽感覺少董茶茶的?】
上完了藥,溫竹森想要洗個澡,宮止礙於在鏡頭前,直接帶著鼎鼎離開房間,給溫竹森留出充足的空間來休息。
邁出門檻前,並沒有忘記隨手拿一件衣服遮擋住房間裡的鏡頭,以免溫竹森從浴室裡出來後,被直播間裡的人看到。
宮止的這個舉動自然是引得直播間裡的觀眾們一片哀嚎,不過他並不知道,也並不在意,徑自抱起鼎鼎下了樓,牽著奶娃娃的手走出別墅院子,在鄉間小路上散起了步。
平日裡一直都是竹森給鼎鼎拍照片,今天就由他來拍下來發給爺爺奶奶好了。
村口有兩棵一看就知道已經生長了幾十年的大樹,盤根錯節地釋放著它們的生命力,樹乾正下方的土地甚至被地下勁道巨大的樹根拱得有些開裂了。
兩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兒笑鬧著從村裡的小賣部走出來,蹲在樹下的花壇邊,斯斯哈哈地吃著手中的零食。
和溫竹森不同的是,鼎鼎是個喜歡交朋友的社牛。
更何況,小孩子向來都很崇拜比自己大一點點的哥哥姐姐,見到兩個小男孩兒和他們正在吃著的東西後,緊忙牽著乖寶貝的手走了過去。
“小哥哥~”鼎鼎對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吃食感到非常好奇,禮貌地問道,“這個是什麽呀?”
禾觀村的小朋友一點兒都不怕生,相反,他們也很喜歡跟面前這個漂亮可愛的小弟弟聊天兒。
見鼎鼎不認識他們手中的零食,還主動上前分享:“這個是辣條,弟弟你要嘗一下嗎?但是有點辣哦。”
“謝謝哥哥~森森喜歡吃辣~”鼎鼎時刻都惦記著想要給森森帶好吃的,喜滋滋地說道,“森森不怕辣~”
宮止頗為意外地挑了挑眉。
小家夥居然還知道竹森的口味。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