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只看到,喬西先是——
站在足球前的一段距離外,慢慢踩著小碎步一點點,一點點,靠近點球。
他一邊踩著碎步靠近,一邊,嘴裡還仿佛在念經一般叭叭叭叭叭叭地在念著什麽詞。
然後,等他小碎步踏完,以及詞念完。
他上前抽了一腳。
球,進了。
然後,喬西來了個“小區級”的慶祝。
簡而言之,就是一個基本沒慶祝的慶祝。
球迷術語裡,小區級慶祝,指的是這人壓根沒慶祝。
主要是,喬西覺得這個點進球了也沒啥好慶祝的,又不是在決一勝負的時候。
當然。
大家此刻已經無心關注這個球了。
大家此刻關注的是:
——“臥槽,喬西剛才念的是什麽?咒語?”
——“搞了半天,他是個詛咒型前鋒???”
——“笑死了,這孩紙還真的特別啊。”
看著喬西罰點球的麥迪也看呆了。
他走過去拍了拍喬西的肩膀,“我說喬西啊,你剛才念的是什麽啊?”
喬西:“咒語。”
麥迪:“……”
你TM這麽大方就承認了?
喬西沒騙人。
他真的念的是咒語。
他罰點球也挺迷信的,從前世開始就是這樣,必須小踏步+念咒語,才能安心踢點球。
因為以前他凡是沒念咒語的都沒進,念了的都進了。
所以從那以後,他只要罰點球,必然念咒語。
這個習慣延續至今。
麥迪:“……”
算了算了,每個娃都有每個娃特殊的地方。
而後。
又踢了一段時間。
比賽也就結束了。
最終比分2:0
比賽結束後,也許是出於端水,今天的全場最佳沒有給喬西,而是給了防守出色的守門員甜甜。
喬西便和大家一起,與球迷們揮手後,便回了更衣室。
今天踢的有點累了,球衣也沒送就直接回來了。
不過就在大家在更衣室喘氣的時候,助理帶來一個消息,說是今天老板請客去酒吧玩。
大家聽完,立刻來勁了。
老板決定請大家去酒吧喝一杯,所以連奧拉也跟著一起去了。
不過厄津森沒有去,因為比賽結束之後,厄津森一早就走了。
於是,除了厄津森外,其他人一起到了酒吧。
喬西雖然是未成年人,但是英格蘭規定,未成年人只要不喝酒就行了,酒吧是可以去的。
去了之後。
大家一到酒吧就嗨的不行,特別是麥迪,他一到舞池就仿佛找回了真正的自我,開始一個人在那裡狂嗨。
其他人也受到了麥迪的感染,去舞池裡嗨了。
唯獨喬西,他是真的跳不來。
所以,他獨自一人在旁邊給和大家聊了會,當大家都去嗨了之後,他便打算出去透透氣。
誰知,在酒吧門口,他遇到了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
那個男人看起來有點妖裡妖氣的,喬西經過他身邊的時候,那個男人忽然攔住了喬西,喬西一臉納悶地看著他,“有事?”
那個男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看著喬西說道:“你是亞裔?長得真漂亮,有男朋友嗎?”
喬西聽完覺得這人的語氣讓自己很反胃,“關你什麽事呢?”
說完,他打算離開。
卻又被那個男人給拽住了,“跑什麽,爺今晚給你500英鎊,你考慮一下?”
“???”
你好自信噢?
就你這樣,你哪裡的自信給500就行?
喬西懶得和這個人廢話。
他打算一把推開這個人,誰知這個人身體硬邦邦的,自己有點推不動。
此時,遠處走來一個穿著黑色襯衫的男人。
身材挺拔,雙腿修長。
是茨卡琴科。
他優雅走來,淡淡道:“不好意思,他在等我。”
說完,他的眼神指向喬西。
那人上下打量了下茨卡琴科,似乎通過對方的穿著和舉止分析出對方不是一個自己惹得起人。
並且,他還覺得茨卡琴科似乎很眼熟,好像在新聞裡見過。
於是,他有些不甘心道:“你?”
茨卡琴科挑了挑眉,“是,我。”
那人雖然不甘心,似乎卻也不想得罪茨卡琴科,他忽然在喬西耳邊,下、流地說道:“小子,憑我豐富的經驗,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不聲不響的,但是在床上肯定玩得非常厲害,你當心最好別和他上床。”
喬西:“??”
說完,那個人就笑眯眯地走了。
喬西心裡暗暗罵了句,神經病。
而後,耳邊傳來老板的聲音,雖然聽上去很淡漠,但是卻也有一絲溫度,“他和你說什麽了?”
喬西一愣,啊這,這好像不太好重複啊。
於是,他只能隨口掰了句,“嗯,他說,下次最好別再遇到他。”
聞言,老板神色諱莫如深地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說“你編得不怎麽樣。”
喬西忽然有種感覺,不是吧,老板剛才該不會是聽到了吧?
雖然這話不是他說的,但是老板聽到總覺得自己有點社死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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