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茨卡琴科的目光落在喬西身上,他問身邊的助理:“你今天,就是想為這個男孩來求情的?”
他身邊的助理點點頭,“是的,這個叫喬西的孩子,他和我們青訓隊的合約下個月就到期了,他的實力不足以被提升到主隊,但是青訓主教練也不想繼續留著他在青訓隊了。”
茨卡琴科看了眼自己正在酣睡的寵物豬,“那說明他的實力不濟,得不到教練的認可,你想為他求情些什麽呢?”
助理:“其實我覺得這個喬西潛力還是有的,就是技術有些糙,不過才十六歲,還有時間。畢竟,這個孩子五歲就加入我們為我們踢球了,我覺得俱樂部可以再給他一個機會。”
茨卡琴科的手在沙發扶手上點了點,他皺了皺眉,“你替他求情的理由,僅此而已?”
似乎被看穿了心思,助理不好意思道:“當然不全是,主要是我看到他每天都去教練的辦公室為自己求情,這可能是他這輩子唯一一次能夠留在豪門的機會了,而且他家裡據說七、八口人,都等著他的這點收入吃飯,你也知道,他五歲就來了,我看著他長大的……”
茨卡琴科換了個坐姿,余光瞄向助理,“說到底,是你同情他。”
而後他擺擺手,似乎是讓助理不要再說下去了,“技術糙是可以練,但應該是去小球隊磨練,我們不是小球隊。在商言商,他不適合繼續呆在我們俱樂部,不要把同情摻雜進來,檢驗一個球員唯一的標準,唯有技術。”
助理見總裁這麽說,看來自己的求情是失敗了。
那就算了,他也不再多嘴了。
……
……
視線回到球場內。
喬西此刻已經拿到球了。
可是他竟然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畢竟,昨天才剛剛穿越過來,他肯定沒那麽快就能適應的。
他試著帶球突了幾步,試著找回感覺,畢竟上輩子也是當球王的人,找回感覺還是很快的。
他記得今天來之前,原主家那七、八口人,什麽姑姑,父母都一再叮嚀自己,這場一定要好好踢。
因為這場,自己俱樂部的總裁會親臨觀看,這是他續約紫羅蘭俱樂部最後的希望了。
原主作為一個五歲起就加入紫羅蘭這樣豪門青訓隊的球員,本該是起點很高的,奈何原主的天賦不過是曇花一現,之後一直沒什麽進步,以至於紫羅蘭青訓隊已經要“拋棄”原主了。
但是紫羅蘭給的工資高啊,家裡那一大群什麽姑姑、父母、祖父母,都等著自己的工資去“救濟”。
所以……原主也挺難的。
算了,集中精神踢球吧。
如果紫羅蘭的總裁真的在現場,那自己就不能拿未來職業生涯開玩笑了。
而後,下一刻。
一個荷蘭球員衝過來,想要從喬西腳下斷球,期間他和喬西肩膀對肩膀發生了一次衝撞。
這個衝撞的力度不大,普通人碰到這樣的衝撞可能也只是退開幾步,更別說是強壯的運動員了。
然而,就是這麽一個輕微的碰撞,觀眾卻看到喬西仿佛一個柔弱的男子,一下子就被撞倒在地。
他倒地的姿態還特別優雅,甚至在空中轉了半圈。
觀眾:“……”
隊友:“……”
撞飛喬西的荷蘭球員此刻表情也仿佛充滿了驚訝,仿佛在說:不是,大哥,我都沒用力,這你都倒?你演尼瑪呢?你以為裁判是瞎子嗎?
這個被撞倒實在太不可思議了,一個踢足球的男孩,怎麽可能這麽弱不禁風?
以至於,現場的解說只能強行圓,“今天剛下過雨,草皮濕滑,喬西可能是滑了一跤。”
觀眾也只能勉強信,他或許是滑了一跤,畢竟被這種程度給撞倒,這還踢個什麽球啊?
然而。
只有喬西本人知道。
自己其實就是因為肩膀衝撞給撞倒的。
是吧,不可思議吧,一個踢足球的人,怎麽可能被這點力量衝倒?
這一切,都TM怪那什麽魅魔體質!
沒錯,這新身份竟然還有一個屬性,那就是——魅魔。
甚至還附贈了一本《魅魔使用手冊》給自己。
讀了之後,他直接沉默了。
原來,自己必須靠近男性荷爾蒙集中的地方吸取精氣,以此來續命。
好在球場,本身就是一個男性荷爾蒙爆炸的地方。
但是,他因為成了魅魔,所以身體也產生了變化,變得特別嬌弱敏感,原本強壯的身體素質變成了一碰就倒,兩步就喘。
而當他太過靠近某個男性時,身體還會出現求歡反應……
喬西:“……我現在噶了我自己,我還能回去嗎?”
算了,想歸想,他不可能真的噶了自己。
還是踢球吧。
然後,他起身接著帶球。
隊友們也以為喬西是滑倒的,都上前來給他鼓勵,“草皮太滑了,不是你的問題。”
喬西心虛地笑了笑。
但是讓觀眾和對手都萬萬沒想到的是……沒跑兩步,喬西,又摔了……
而且是被對手用背輕輕一拱給拱倒的,經過鏡頭慢放,觀眾甚至覺得拱的那下都沒使勁。
這,就倒了?
這次,大家沒法再用草皮太滑給他做掩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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