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倫敦塔景色很美,看起來像是被漫天繁星點綴著。
喬西走到這裡的時候,被這美麗的景色給吸引了。
很快。
他就看到一個身材無比高大的男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的人真的很高,高到擋住了喬西眼前所有的燈光。
他伸手比劃了一下契雷的身高,“你這也長得太高了吧?”
契雷雙手插口袋,“你也不矮,表現得這麽驚訝幹嘛?”
喬西笑了笑,真的很驚訝,長這麽高,不微微駝背感覺都對不起這個身高。
怪不得契雷總是有些輕微的彎著腰,畢竟他要是站得筆直,估計也挺累的。
兩個都吃過了,所以就打算在倫敦塔下面隨便找個咖啡館進去聊幾句。
不過因為他們出現在了咖啡館,引起了一些騷動,球迷們都圍上來了,所以他們也就沒有在咖啡館多逗留。
很快就離開了,一邊回國家隊的基地,一邊隨便散步聊聊。
此時。
走到了離基地沒有多遠的地方。
喬西忽然問道:“你的背傷怎麽樣了?差不多好了嗎?”
契雷搖搖頭,“前幾天縫了針,目前在養傷口,不能做大幅度運動了。”
喬西歎了口氣,“是啊,你要擔心點,最近反正你也沒比賽好好養傷吧。”
說完。
喬西忽然覺得自己腹部一陣劇痛。
他痛得臉色慘白,並且站不穩,慢慢在原地蹲了下來,捂著自己的腹部。
契雷看他這樣,立刻問道:“你怎麽了?
喬西咬著牙,站都站不起來,“我不知道,我……腹部很痛很痛。”
契雷看到喬西這個樣子,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基地,他道:“堅持一下,馬上到基地了,進去給你找隊醫。”
說完,契雷直接蹲下來,蹲在喬西前面,“上來。”
喬西一愣,“什麽?”
契雷回頭看他,“我背你去基地,你又走不動。”
喬西沒動,一頭冷汗道:“你的背剛縫針才幾天,你現在背我,不是傷口又要崩開了嗎?不可以。”
契雷直接伸手把喬西的腿撈過來,把他整個人背了起來,“別囉嗦了。”
說完,他背著喬西就朝著基地大門跑了過去。
喬西明顯感覺到在背他起來的一瞬間,契雷悶哼了一下,似乎是他的傷口又扯到了。
但是喬西自己痛的十分虛弱,只能任由契雷背著。
他垂著頭在契雷的肩上,“你要不還是放我下來吧?我真的怕你傷口崩了。”
契雷頭都沒回,“已經崩了。”
說完,喬西朝著他的背看去,好像確實隱隱看到滲出了一點點血跡。
是傷口又裂了。
喬西真的是想說話卻又實在沒力氣開口,他頂著一頭冷汗,“契雷,你別。”
契雷沒理他,繼續飛奔。
喬西只看到契雷背後的血跡越來越多,他額頭上的汗也越來越多,表情看起來在忍著痛。
很快。
契雷就背著喬西一路衝進了基地,然後來到基地的醫務室,裡面有專門的醫師。
並不是僅僅是看外傷的,還有內科的醫生。
之後。
隊醫開始仔細檢查喬西的身體。
喬西依舊痛得難以忍受。
而契雷則是先去了門外,他在洗手間把衣服脫下來,露出裡面的白色紗布繃帶。
血已經把紗布染透了。
此時其他隊醫看到他的情況,驚訝道:“你趕緊來 ,我給你重新縫傷口,我說你這也太不小心了吧,這傷口崩開可是會比之前更嚴重的!”
契雷一副並不怎麽在意的樣子,他笑了笑,“那就麻煩醫生能再幫我縫一下嗎?”
醫生點點頭,“可以是可以,就是你們這種運動員怎麽老是這麽不在意自己的身體呢?剛縫線的傷口,能做這種劇烈運動嗎?真的是讓人無語。”
契雷尷尬地笑了笑,沒說話,而是跟著醫生去縫線了。
……
……
另一邊。
喬西正躺在病床上,內科醫生已經給他用了一些止疼藥,並且診斷結束了。
他道:“你這是急性闌尾炎,最好手術,我們現在帶你去醫院問問看專業的大夫,你看怎麽樣?”
喬西直接愣住。
他還從來沒得過闌尾炎呢。
他想了想,“也行吧,送我去醫院看看。”
但是他還牽掛著契雷。
被推出醫務室,他看到契雷站在邊上。
他趕緊問道:“你的背沒事吧?”
契雷聳了聳肩,“沒事 ,我給醫生看了,傷口沒有裂開,就是滲了點血,隊醫已經給我重新包扎了。”
喬西這才稍微安心了點,“那真的是萬幸,我先去醫院了,可能得開個闌尾,不能送你了。”
契雷點點頭,“沒事,我自己回去,回見。”
“嗯。”
之後。
喬西被推到了醫院。
醫生還是建議手術,於是喬西當晚就進行了闌尾炎的手術。
但是,醫生的原話是,“這個手術,術後一周可以自由活動,但是要恢復劇烈運動,起碼得三周。”
喬西心想:那完了,三周後,歐洲杯都開始小組賽了。
但是自己的闌尾是肯定要切了,所以喬西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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