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夫人搞錯了。
一定是的。
所以, 自己不如和老板求證下, 也好讓老板去和夫人解釋清楚,老板對自己並沒有這種想法。
想了想,喬西開口道:“夫人並沒有說什麽,只是談到。”
說到這裡, 喬西頓了頓。
“談到什麽?”
喬西深吸口氣, “談到, 夫人說,你喜歡我……”
他說完。
隻覺得電話對面有一陣沉默。
空氣裡充滿著一陣無言的安靜。
喬西又道:“我覺得,夫人可能是誤解了,要不,我們去解釋一下?”
說完,他等待著茨卡琴科的回答。
下一刻。
茨卡琴科的語氣十分穩定地說道:“她沒說錯。”
喬西:“……”
老板在說?
他喜歡自己,是真的?
喬西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茨卡琴科的氣息平穩,慢慢說道:“很意外?
喬西:“……”
他還是沒想到自己要說什麽。
但是真的很意外。
良久,他才擠出一句話,“是挺意外的。”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很輕的歎息,“雖然我並不想這麽早就談及這件事,但既然我母親說了,我也不會避諱。”
“很抱歉,希望這不會給你造成困擾。”
“不會,這種事談不上困擾,就是很意外,”喬西也是微微歎了口氣。
這種事肯定不會算是困擾。
表白在哪裡都不算是困擾。
不過,自己這是被表白了嗎?
就在喬西還在思索的時候。
茨卡琴科的聲音再度響起,“歐洲杯結束後,你願意,和我去俄羅斯看看嗎?”
他在問喬西的答覆。
喬西一時語塞。
他好像現在給不出答案。
因為他都還沒消化完這件事。
而且。
潛意識裡,他好像,也並不是很想去。
特別是知道了老板的心意後。
茨卡琴科聽出了喬西的遲疑。
他笑了笑,話語中帶著安慰,“沒關系,你不用急著回答我,這事不急,我們可以日後再說。”
說完,隔了幾秒,“時間不早了,我不打擾你休息了。”
喬西有些遲鈍地說了句,“嗯,好,老板晚安。”
“晚安。”
之後,茨卡琴科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
喬西開始進行了一輪頭腦風暴。
老板喜歡自己,他也明確告訴自己了,還邀請自己歐洲杯結束後去俄羅斯。
自己如果答應和他去,這也意味著,自己就答應和他至少是願意和他試試看發展關系了。
大概是這個意思吧?
可是。
自己對老板的感情,似乎並不是那樣的。
所以自己很難答應他。
剛才也只是礙於面子,不想回答得太絕情。
畢竟這一路走來,老板對自己的幫助很多,他心裡是很感恩的。
但是……
感恩並不代表,自己也喜歡老板。
算了,這事先這樣吧,先比賽吧,比賽完了再去想。
……
……
四天后。
半決賽開始了。
是英格蘭對葡萄牙。
賽前,各方專家都已經對這場比賽進行了充分的預測。
他們認為,英格蘭如果喬西的狀態沒問題,還是有一戰之力的。
至於葡萄牙,屬於整體都很穩定的一個隊伍,雖然沒有大牌,但是每個人的水平都很高,很平衡很平均,這樣的隊伍反而是最難踢的。
不過,不管外界怎麽猜測,怎麽博、彩,反正最終還是要看比賽結果。
此時。
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在球員通道裡,喬西正站在鏡頭前,鏡頭下的喬西,正在叉著腰,一臉沉思的樣子看著遠處的球場。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但其實,喬西只是單純在發呆罷了。
這時候解說忽然說道:“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現呢,喬西經常比賽的時候滿臉憂鬱,看來他就是走這個風格的,憂鬱風!”
觀眾們聽到這個,都樂了。
“笑死,解說你覺得喬西那整天樂呵的樣子哪裡憂鬱了?”
“喬西每次踢球都歡樂到不行,算門子憂鬱?”
“喬西就差成為球場上的搞笑巨星了,就這還憂鬱???”
大家都對解說用憂鬱這個詞形容喬西感到無比好笑。
喬西的那些踢球集錦,個個堪稱搞笑集錦,喬西絕對不是一個憂鬱的人。
他頂多就是,喜歡發呆罷了!
在解說這麽說完之後,他旁邊的嘉賓也似乎無法認可,他道:“我倒覺得,喬西完全不憂鬱。”
解說反問道:“那你怎麽解釋,喬西每次看著鏡頭,都一副憂鬱的眼神呢?”
嘉賓頓了頓,而後冷不丁地說了句,“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喬西的這個眼神和表情,看個狗都深情?”
解說:“……”
觀眾“……”
……
……
比賽開始了。
對方一上來就強度很大,屬於拚搶的很激烈,並且廝殺的很凶狠的那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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