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緊緊閉著眼睛的茨卡琴科拉了拉喬西的手臂,“算了,別和警察起衝突。”
喬西卻一臉憤慨。
那些警察有的也認出了喬西,立刻上前道歉,並且遞了一瓶解藥眼藥水給喬西,“實在抱歉,回去給他大量衝水就行了。”
喬西實在懶得理這些人,因為現在就是酒店樓下。
他立刻扶著茨卡琴科就回酒店去了。
回到了酒店。
茨卡琴科一直站在洗手台前,撐著洗手台,在那兒不斷用水衝洗眼睛。
喬西站在旁邊看著,一臉憂心。
茨卡琴科雖然不能睜開眼,但是想也知道喬西此刻的表情,他面對著洗手池,“催淚瓦斯不嚴重的,你不要那副表情,雖然我看不到,但是想也想得到。”
喬西歎了口氣,他看到茨卡琴科臉上因為催淚瓦斯被灼傷出了幾個小水泡,心疼道:“老板,臉上有點水泡,我給你塗點藥水。”
之後。
茨卡琴科眼睛衝的差不多了,但是他依舊睜不開,只能閉著。
喬西扶著他的手臂,把他扶到了沙發上。
然後喬西拿出醫藥箱,給他開始上藥。
當喬西把沾著藥的棉簽拿起來的時候,他對著茨卡琴科這張冰冷的臉,微微愣了愣。
因為老板閉著眼,所以他肯定不會知道自己在看著他。
而這種肆無忌憚的偷窺感,驅使著喬西認認真真地打量著老板的臉。
這張臉,真好看啊。
帶著東歐人的冰冷和高貴。
閉著眼也能感覺到他散發的氣壓。
因為要看茨卡琴科臉上的水泡,所以自己和茨卡琴科的臉離得很近。
他感覺到了老板均勻的呼吸聲,以及靜靜的心跳聲。
喬西忽然聽到茨卡琴科閉著眼說了句,“看什麽?”
喬西:“……”
他趕緊拿起棉簽,“那個,我在看你的傷口呢,哪疼?”
茨卡琴科勾了勾唇角,“都還行。”
說完,喬西就拿著棉簽對著一個水泡按下去。
茨卡琴科立刻皺了皺眉,“嘶。”
喬西手一頓,立刻抽回來,“不好意思,重了。”
茨卡琴科:“……”
當喬西終於把茨卡琴科的水泡上完藥之後。
茨卡琴科也終於恢復視力了,他睜開眼,看到喬西背對著自己在整理藥箱。
這個房間是茨卡琴科的,所以看到老板沒事了。
喬西便道:“那老板我先走了,今天謝謝你陪我。”
茨卡琴科眼神淡淡的,“這麽急?”
喬西走到門口,停下腳步。
他在想,老板眼睛剛恢復,是不是還有什麽要幫忙?
他轉頭問道:“也不是那麽急,老板還需要我幫你做什麽嗎?”
茨卡琴科用濕巾揉了揉眼睛,“沒事,好好休息。”
喬西:“嗯。”
……
……
三天后。
英格蘭的第二場小組賽開始了。
這第二場的對手是,比利時。
世界排名第三的比利時。
由此可見,比利時國家隊還是很強的。
當然,這個世界排名是把所有什麽友誼賽都算進去的,並不能說是很準確。
但是起碼可以證明,比利時不弱。
因為比利時已經孵化出了他們的“黃金一代”,實力很強。
不過即使如此,英格蘭的各位也絲毫不慌,反正該怎麽踢就怎麽踢唄。
此時。
英格蘭隊的大家已經在更衣室裡坐著了。
馬上就要開始比賽了。
南門正在做最後一輪的戰術強調,為了打這個比利時,南門特意制定了新的戰術。
喬西當然還是作為前鋒首發的。
事實上,南門目前看來,好像還沒有要拿自己整活的意思。
這樣也挺好的,自己就安心踢邊鋒了。
隨後,大家開始入場。
在球員通道裡,喬西繼續在那裡塞褲帶子。
解說略顯無語,“喬西這個習慣從卡塔爾一直延續到了意大利……看來是改不掉了。”
“我很好奇,一定要在球員通道塞褲子,這也是喬西的一種迷信嗎?”
還真的是。
這就和點球要念咒語一樣,這些都是喬西的自我迷信。
他總覺得每次自己在球員通道塞褲帶後的比賽都贏了,所以就一直這麽做了。
每個球員都有屬於自己的迷信。
比如有的球員,每逢重要比賽,就穿一雙已經穿到無比破爛的小白鞋,卻還要穿,因為他迷信這雙小白鞋會給自己帶來幸運。
很快,球員們就站在了賽場上。
比賽開始了!
解說:“各位女士們先生們,你們現在正在收看的是,歐洲杯小組賽A組的比賽,由英格蘭對戰比利時。”
“首發陣容如屏幕所示,分別是……”
這解說還沒有把全套的首發陣容給念完。
忽然就頓住了。
因為,裁判竟然掏牌了??
這才開場幾分鍾,就掏牌了???
而且吃牌的那個人還是……喬西??
此時,喬西正一臉懵逼地看著裁判,一副完全不理解的樣子。
解說:“來來來,我們看看回放,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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