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想到一些明明天賦滿滿,在場上卻跑都不願意跑的選手,厄津森和他們對比,簡直是職業道德的模范生。”
最終。
隨著比賽結束的哨音響起。
挪威1:0戰勝了德國。
全場挪威觀眾都淚目了,全是痛哭流涕。
挪威一個曾經最高紀錄僅僅是16強的國家,竟然進了四強。
這怎麽能不讓舉國歡騰?
隨著哨響。
厄津森終於是在角旗竿那兒直接摔倒了。
真的跑不動了。
不是每個人都是喬西,正常運動員的體能,真的無法滿狀態撐到120分鍾。
待比賽結束。
喬西和厄津森發了一條消息,說在球場外的咖啡廳等他。
一邊等,喬西一邊在網上看新聞。
雖然四強還沒有全部出爐,但是已經出爐了挪威和英格蘭。
等等。
下場,不會是和……挪威踢吧?
現在還不知道,卡塔爾世界杯的規則是,要等四強全部出來後抽簽的。
厄津森沒有讓喬西等太久。
很快。
他就穿著挪威的運動拉鏈衫套裝出現在了咖啡店。
這是一件純白的運動套裝,將厄津森本就冷白色的肌膚襯得更加白了。
他很高,腿又長又直,穿這種純白的運動褲,看起來特別清爽。
厄津森的金發此刻還有些凌亂,因為剛踢完球,碎發有些雜亂,但是不影響他英俊的五官。
雖然也被很多人認出來了,但是大家都很有邊界感,沒有上前打擾。
他走到喬西的桌邊,看到喬西在對著窗外發呆,便敲了敲面前的桌面。
喬西被聲音給弄得回了神,他看向厄津森,笑道:“隊長。”
厄津森在對面坐下,“想什麽呢?”
喬西喝了口咖啡,“我在想,我們都進四強了,會不會在半決賽相遇呢?”
厄津森也端起杯子,看似在喝咖啡,目光卻瞥向了喬西,“遇到了,你要怎麽樣呢?”
喬西有些惆悵地說道:“那當然是……盡力打敗你。”
說完,他笑了笑,“怎麽?以為我會放水?”
厄津森勾了勾嘴角,“知道你會這麽說。”
隨後,喬西想起剛才賽後厄津森有些疲憊的眼神,“對了,隊長,世界杯的比較間隔短,強度大,你的身體,不要緊吧?這種事,不能拿來賭博。”
厄津森沒有直接回答。
他將半杓糖扔進咖啡裡,拌了拌,“沒什麽是不能賭的。”
說完,他岔開了話題。
喬西隱隱覺得。
他的意思,可能是,如果不賭,什麽都沒有。
如果賭了,可能還能得到想要的。
可是,那個人是隊長啊。
他不想隊長去賭任何事。
但是他知道自己勸不動任何人,厄津森有自己的意志。
他肩負的東西和自己完全不同。
自己只是一個球員,而厄津森肩負著整個國家的期盼。
這種時候,他如果放棄,倒下,整個國家的人都會失望。
而且,喬西了解厄津森,他都走到今天這一步,他不會放棄。
他隻想為挪威創造更多的歷史。
哎,算了。
自己肯定是勸不動,而且也沒理由勸。
人家為國爭光,自己有什麽立場。
此時。
因為這裡只是咖啡店,現在也不是晚餐時間。
所以喝了杯咖啡,他們便起身打算離開回酒店。
誰知道。
卻在咖啡店門口,遇到了娜迦。
娜迦一看到喬西,就熱情友好地過來打招呼,挽了下喬西的胳膊。
她自然地挽著喬西胳膊笑了笑,“喬西,這麽巧?”
厄津森在看到娜迦挽著喬西胳膊的那一刻,稍稍蹙了蹙眉。
喬西也覺得被這麽挽著胳膊有些尷尬,但是對方好歹是自己的“香精賣家”,他還是想維護好這個關系的。
所以他不聲不響地摘開了娜迦的手,卻沒有直言。
而後他便大方地介紹起了雙方。
說到娜迦時,喬西道:“隊長,這是娜迦,我的朋友,她是耶魯大學化學系的高材生,非常優秀,屬於每學期就拿滿獎學金的那種。”
娜迦被誇得很開心,有些故作姿態地笑道:“哎呀,我也沒這麽優秀,就是每年多拿幾個獎學金罷了,這幾天正好有空,順帶來卡塔爾看看世界杯。”
說完,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繼續自然而然地挽起了喬西的胳膊,而且手攥得更緊了。
厄津森卻淡淡一笑,“是嗎?”
而後,他語氣平淡地說道:“據我所知,耶魯大學每年11月是尖子生最忙的時候,因為11月是每個系導師帶著尖子生做研究的時間段,你既然是每年拿滿獎學金的學生,不用跟著導師做實驗?”
他平靜的一段話,讓娜迦臉色頓時一變。
喬西也愣了愣。
什麽意思?
難道說,娜迦並不如她自己所說的那般優秀?
起碼,她並非是尖子生行列的。
不過,厄津森原來這麽了解這些常青藤名校的事情嗎?
可能是他們上流層次的人,對這種事情,都比較熟悉吧。
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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