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雷十分關注地看著他,“你怎麽了?是背上傷口撕裂了?”
喬西一時間不敢動彈,只能重新坐下,他點點頭,“八成是的,比賽時候動作太大了。”
契雷走到喬西的身後,“我看看,”說完,他伸手撩開喬西背後的衣服,看到了他背上的一塊傷口。
他的目光在喬西乾淨消瘦的後背上掃了下,“又裂了,我幫你重新處理下,衣服脫了。”
喬西點點頭,剛抬手,打算脫衣服,“嘶……”
抬胳膊會拉到傷口,好痛。
契雷看到他這樣,笑了笑,“我幫你脫吧,反正也不是一次了。”
喬西表情一頓,“你在說什麽?”
契雷雙手伸到喬西的腰兩側,捏住他的衣角,喬西勉強抬起雙臂,契雷趁這時候把衣服然後往上一拉。
隨後,衣服便被脫了。
他將衣服扔在一邊的沙發上,“那天,從花園裡回去之後,你不記得了?”
喬西有些緊張,心想不會自己被發現了什麽吧?
他問道:“我是不記得了,但是,我該記得什麽嗎?”
此時,喬西的整個後背露了出來。
上面有一塊鮮紅的傷口。
契雷拿過休息室裡的棉簽和藥水,沾了些。
隨後,他一隻手輕按在喬西的背上,將他固定住,另一隻手開始塗藥水。
他因為長得太高了,喬西又坐著,所以距離太遠有些看不清,於是他彎下腰,湊近了喬西的背。
喬西感覺他離自己的背很近,卻又似乎不是那麽近。
但是室內安靜,可以聽到契雷均勻的呼吸,和一點點呼吸的余熱灑在自己的背上。
一會之後。
契雷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你不記得,那就算了。”
說完,那隻輕按在自己背上的那隻手消失了。
契雷站直了腰,“好了。”
喬西:“謝謝。”
之後,喬西忍著痛勉強把衣服給穿上了。
一邊穿,他一邊瞄著契雷,暗搓搓試探問道:“那麽,那天,我沒有做什麽讓你不舒服的事吧?”
契雷聞言。
他抬頭看向自己,挑了挑眉,“不舒服?”
說完,他竟然挑釁地笑了笑,“什麽是不舒服?我只知道,那天我們很大地增進了同袍之誼。”
喬西聽完人傻了,“……”
完了,我那天不會真的發、情了吧?
我日。
喬西還打算繼續追問下去,卻發現在自己在穿衣服的時候,只聽到自己脖子“哢噠”一聲……好像扭了。
他伸手揉著子的脖子,想到一定是剛才比賽裡,自己拿頭磕球的時候,用力太大,以至於,脖子的一側十分酸痛。
契雷正在整理藥水,他看到喬西這樣,嘴角拉長,帶著些調侃的笑意,“剛才你的比賽我看了,你這麽用頭守門,頭能不斷已經很好了。”
喬西:“……”
契雷走過來,“我幫你按壓一下吧。”
喬西坐在沙發上。
契雷說完就走到了喬西的身後站著。
接著,他伸出手,一隻手輕而易舉地握住了喬西的後頸。
隨後,他用掌心和指尖,輕輕揉捏著喬西的脖子,按壓著。
喬西的脖子不粗,在契雷寬大的掌心下甚至顯得有些細。
契雷站著,微微低頭,目光掃過自己掌心下的一截消瘦的脖頸,而後,他挪開了目光。
看向了別處。
過了大概幾分鍾。
喬西覺得自己好點了,便道:“我好多了,謝謝。”
契雷便松開了手。
但是喬西還是對契雷那句所謂的“同袍之誼”耿耿於懷。
他問道:“你說的那個同袍之誼……”
契雷笑了,“你想知道?”
喬西點點頭。
契雷繼續加大幅度地勾了勾唇,“說來話長,改日慢慢告訴你。”
喬西:“……”
說完,契雷指了指自己的腿,“我還得去複查,走了。”
隨後,喬西目送這人離開房間。
不是。
這人……怎麽感覺是在故意逗自己呢?
見了鬼了。
……
……
在這場對陣柏林隊的比賽贏了之後。
喬西作為“門鋒”的名號,再次大振。
網上,球迷們都覺得,喬西這個人實在太猛了。
仿佛憑借一己之力,打亂了整個足壇的司職格局。
各個位置的司職職能,在喬西面前,仿佛是全部都混亂了!
《太陽報》的記者,為此特意去采訪了一個著名的門將。
這位著名門將去年急性腦梗,所以最近幾個月都在病床上休息。
記者去采訪他的時候,說道:“先生,你作為一個退役已久的前冠軍門將,你對喬西有什麽看法?”
著名門將:“我半年前腦梗,沒怎麽關注足壇,然後仿佛一夜醒來,發現全世界都在說著喬西的名字,我在想,這一定是一個天賦卓絕的年輕人。”
記者:“是的,雖然你沒有關注足壇,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一下,最近喬西身兼了門將這個司職,表現出色,他原本是一個前鋒。”
那位著名門將一愣,“什麽?他竟然可以兼職門將?這孩子很厲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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