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了背心男一眼,“你瞎說什麽呢?”
背心男繼續小聲逼逼,“我可沒瞎說,據說現在有一種新型的禁藥,可以大幅度增加人的反應能力。”
宋繼續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他。
說完。
這個背心男繼續壓低聲音道:“就光看他剛才那個千鈞一發的反應能力,我懷疑,他吃的量一定不小,如果他去尿檢。”
“說不定他……興奮劑裡沒有一滴尿!”
宋:“……”
……
……
歐冠的小組賽依舊在繼續。
每個隊伍都要進行3輪小組賽,算上主客場,那就是6場。
目前,紫羅蘭踢了4場,還有兩場,是和小組裡最後一個隊伍,一支德甲隊伍踢。
這支德甲隊伍算是一支傳統強隊,各方面的實力都很均衡。
第一場又是客場作戰,要去對方的主場踢。
紫羅蘭現在的勢頭不錯,但是每一場的對手也都不簡單,還是要認真部署。
奧拉針對性地部署了相關的戰術。
而因為簽證的關系,所以紫羅蘭全隊會提早一兩天去德國。
俱樂部在德國租了場地,可以用於給隊伍訓練用。
所以,提前兩天,整個隊伍就去了德國。
到了德國之後,奧拉很“仁慈”地給大家放假了半天,讓大家休整一下。
順便,大家也可以去街上走走。
畢竟,這裡是柏林,也是一座很漂亮的城市。
在去德國的飛機上。
喬西旁邊坐的是亨德森,他和亨德森一路閑聊。
而後,他發現……亨德森的注意力障礙,好像又嚴重了。
和自己說話的時候,亨德森了老是神遊。
喬西覺得,如果到了德國,和柏林隊踢比賽,亨德森還是這個狀態,隊伍要崩啊。
再加上。
上一場比賽,其實就是因為亨德森的思想開小差,所以最後才丟了那一個球。
讓自己痛失零封獎。
本來,喬西到了柏林,大家都去逛街,喬西是打算去圖書館複習功課的。
畢竟酒店下面就是一家圖書館。
然而,看到亨德森這樣的情況,喬西決定……帶上亨德森一起。
讓他多看看書,多安靜專注一會,幫他惡補一下注意力。
亨德森也答應了。
所以,到了酒店,整理好行李,喬西就打算和亨德森出門了。
然而,當他們走到電梯那兒。
卻看到契雷仿佛早就得知了消息那般,穿著一件大號的寬松黑體恤,站在電梯口,一隻手撐著牆壁,仿佛在等他們。
喬西一愣,“契雷?”
契雷看著他們,聳聳肩,“聽說你們要去圖書館?”
喬西點點頭,“是啊,怎麽了?”
契雷走過他們身邊,繞著喬西走了一圈,“一起吧,我也去看看。”
喬西:“……”
啊?
這個有點突如其來。
契雷將一隻手搭在喬西的肩上,輕輕拍了拍,道:“怎麽?覺得我不像是這類人?”
喬西趕緊擺擺手,“不會,走,一起。”
契雷笑了笑,“坦誠點,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沒關系,我雖然不太和你談及那些,但是不代表我不喜歡讀書。”
喬西聽出了契雷話裡的意思。
其實契雷的過去,《太陽報》都八卦了無數次了。
他母親是法國人,父親是德國人。
父母都是家族企業的繼承人,所以他也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
不過在小時候,父母感情破裂離婚了。
契雷跟著母親在法國生活,母親很愛他,沒有再婚,所有的愛都給了他。
可以說,即使不踢球,契雷也是一個想要什麽就能得到全部的少爺。
但是他依舊選擇踢球。
他天賦卓絕,13歲就已經名震法蘭西,所有人都期待他成為未來的法國球王。
不過在他17歲那年,他大傷了一次,堪稱直接斷腿。
所有人都覺得他的職業前途“廢了”,即使不是“廢了”,那也起碼要恢復了兩年以上才能重新上場,而兩年不踢球,其實和廢了也沒區別。
然而,契雷靠著驚人的毅力,日以繼夜地複建,竟然只花了三個月,就重回了球場,打了所有人的臉。
這也是球迷們至今津津樂道的事。
契雷有著良好的家庭教育,讓他為人雖然自負驕傲,但是教養和素質並不差。
喬西對著他友好一笑,“我沒有任何想法,我只是想起你以前花了三個月時間恢復了醫生預測要兩年才能好的傷,我很佩服你。”
契雷笑了笑,他走過喬西的身邊,用寬大的手揉了揉他的頭,“沒什麽好佩服的,能在這裡踢球的人,沒有人是容易的。”
之後。
他們到了圖書館。
喬西看到契雷挑選了一本《英文誦讀本》。
他愣了愣,“怎麽,你對英文誦讀有興趣?”
契雷低頭看向他,“我的英語發音不夠標準,所以我想試著糾正一下。”
“確實,多讀總是沒錯的,”喬西笑了笑。
契雷的的英語發音確實帶著些法國人的口音,但是其實也不錯了,畢竟不能要求他和英國人的口音一樣純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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