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渟嶽說的字句鏗鏘情意滿滿,蘇恪玠卻有些接不上話。
一眾富二代們也被霍渟嶽的無恥驚呆了。他們見過順杆爬的,沒見過這樣順杆起飛的。
“你特麽那叫獻身?你那是自薦枕席還差不多!”
“那叫投懷送抱!”
“迫不及待!”
“不要拿我們當借口啦!孩子們已經被玩傻了,背不起鍋!”
霍渟嶽見狀惱羞成怒:“你們懂什麽,這叫情趣!再說還不是你們先說的要把我扒光了送到你們蘇神的床上?大家兄弟一場,我配合你們還不行!”
兄弟們呵呵冷笑!誰跟霍渟嶽是兄弟!今後大家目標一致,全都是蘇神的弟弟!
該說不說,能跟霍渟嶽玩到一塊兒去的富二代,性格底色方面都有些相似。說好聽一點是志趣相投,不好聽就是臭味相投,全都是些死不要臉的人來瘋。
一群人拿定了主意要抱蘇恪玠的大腿,一頓飯下來恨不得唱作俱佳彩衣娛親——話說回來,如果蘇恪玠真的願意帶著他們每年賺上兩百億,那蘇恪玠就是他們異父異母的親爸爸啊!
“阿恪是你們異父異母的親爸爸,那我就是你們異父異母的親爹!”
飯桌上,霍渟嶽喝的醉醺醺的,還不忘佔兄弟們的便宜:“大家兄弟一場,臨了臨了,我這輩分還升了!”
“怪不得別人都說婚姻就是一個人的第二次投胎!可見嫁對人有多麽重要!”
一群富二代們忍無可忍,終於借著酒意把霍渟嶽一頓猛捶!
“要不是你當初瞞的我們死死的,我們也不會得罪蘇神。這頓飯其實應該你請我們大家!”
“就是!太不要臉了吧!自己抱老婆大腿,把兄弟們甩一邊去。有老婆沒兄弟的家夥!”
“竟然還敢妄想當兄弟們的親爹!我打得你連你爹都認不出來!”
“大家夥一起上!”
“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蘇恪玠倒是沒喝多少酒——他在外面交際向來都會留個心眼,不會放任自己喝到人事不省。此刻就坐在一旁清醒的看著那群富二代胡鬧。看著一夥人疊羅漢似的把霍渟嶽壓在最下面,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聲討著霍渟嶽的“罪過”。霍渟嶽任由他們壓著也不掙扎。
蘇恪玠心底清楚,收購台基基建這麽大的事情,霍渟嶽卻把他們幾個瞞的死死的,縱使這期間聯合地產沒少跟在霍家屁股後面賺錢,可是從感情方面還是有些說不過去。
畢竟那群富二代在組建聯合地產狙擊台基基建的時候,確實是抱著替發小出氣的打算。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想要長久延續確實需要利益,可是很多時候也不能光用利益來維系。
如今這一頓酒鬧下來,大家該說的說該罵的罵,一夜過後自然全部翻篇。
因此蘇恪玠並沒有製止這群人對霍渟嶽的聲討。說到底,他於這些人來說也不過是一個外人,不必過多插手霍渟嶽跟他兄弟們的感情。
這一頓飯一直吃到晚上八點多,一幫人才醉醺醺的離開酒店。
蘇恪玠為眾人一一叫了代駕,自己載著霍渟嶽回到家。
霍渟嶽已經喝的爛醉如泥,嘴裡還在念叨著:“……我是霸總的兩百億嬌妻……嗚嗚我要成為別人的老婆了……老公你要對我好點……”
蘇恪玠沒有想到霍渟嶽都喝醉了還這麽能給自己加戲,他費勁巴拉的給霍渟嶽洗了澡——期間霍渟嶽還掙扎著不讓蘇恪玠脫他的衣服,捂著扣子往牆角縮:“你別過來……你別碰我……我要為我老婆守身如玉……”
等到蘇恪玠好不容易脫掉了霍渟嶽的衣服,他又躺在浴缸裡捂著臉嗚嗚哭:“我不乾淨了……老婆我對不起你……咦不對,我已經不是我老婆的老公了,我現在是我老公的老婆……嗚嗚我好慘啊……我不想當老婆……”
說著說著又開始在浴缸裡撲騰,水花濺得到處都是,迸了蘇恪玠一身。
蘇恪玠猝不及防,剛穿的白襯衫都濕了。黏答答地貼在身上,勾勒出他肌肉的輪廓以及隱約可見的六塊腹肌。
霍渟嶽見狀,立刻從浴缸裡蹭了過來,長臂一摟死死貼在蘇恪玠的身上,怎麽扒拉都扒不下去。
“老婆你好漂亮!我想親親……”
蘇恪玠深吸一口氣,狼狽的拍了霍渟嶽一巴掌:“你給我老實點!”
霍渟嶽嚶了一聲,自己揉了揉被蘇恪玠打過的地方,旋即死不要臉的又黏上來:“老婆你手痛不痛,我給你揉揉。我給你呼呼~”
蘇恪玠:“……”
霍渟嶽見蘇恪玠沒有反應,胡亂握住蘇恪玠的手往自己胸前扯:“那你給我揉揉吧,你剛剛打的我好疼嗚嗚……”
霍渟嶽越說越覺得委屈,一個翻身又鑽進浴缸裡撲棱水花。四下飛濺的水花啪嗒啪嗒的濺在蘇恪玠的臉上、身上,蘇恪玠深吸了一口氣,用手抹了一把臉。隻覺得上輩子給領導家的哈士奇洗澡都沒這麽費事!
“……老婆打我!”
罪魁禍首還在浴缸裡撲騰個沒完,邊撲騰邊給自己加戲:“我是霸總花兩百億買來的小嬌妻,從此以後我就沒有自由了,他買下我就是為了打我!虐待我!報復我!嗚嗚我好慘……”
身上濕噠噠的不舒服,蘇恪玠索性脫了襯衫,在淋浴那邊衝了個澡。擔心霍渟嶽喝多了睡在浴缸裡會淹死,蘇恪玠衝完澡立刻走過來,霍渟嶽的《霸道總裁百億妻》已經演到了“霍氏破產,他為了解救家族不得不忍辱委身於人”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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