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晦咬著他的耳朵:“身體這不是挺好的嗎?”
江白:“......”媽的,狗玩意!
謝晦抱著已經被榨到腿軟的江白去了浴室,紆尊降貴親自幫他清洗,江白也沒攔著,誰造的孽誰收拾,理所當然。
大紅色的浴衣很神奇的沒有弄髒,清洗完謝晦再次幫他把那件衣服穿上抱出浴室,褐色的床單染上了斑駁的印記,江白看了一眼,心說,就這還他媽潔癖?放屁吧!
謝晦把床單一掀,揚手甩在地上,隨後把洗乾淨的江白塞進被子裡,整個過程他都顯得十分愉悅,像是一個從沒玩過玩具的小孩得到了一個令他滿意的玩具,愛不釋手的感覺。
江白翻了個身很快就睡著了,睡著前他滿腦子都是再這麽下去用不了一個月他就得精/盡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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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蒲滿來楓林華裡接江白,再次見到蒲滿,還是那張冷冰冰的臉,依舊是一身黑,看到江白的第一句話是:“那件衣服老大喜歡嗎?”
江白被口水嗆了一下,果然謝晦身邊的人就沒有正常人,你個冷血殺手能別琢磨變態的事嗎?
江白無語的看了蒲滿一眼:“不喜歡,他說醜。”
蒲滿沉默了一會:“你撒謊。”她伸手指了一下江白脖子上的印子,“這裡,證據。”
江白連忙捂住自己的脖子......
江白喉結下面一個明顯的紅印,是昨晚謝晦那狗東西啃出來的,除此之外還有第一天被掐出來的印子沒消,江白早上照鏡子的時候忍不住歎氣,早知道就跟林慧說晚幾天回去了,這一脖子斑斑點點的怎麽見人?
蒲滿沒再說什麽讓江白難堪的話,她不過是想知道自己第一次被交代買的東西合不合老大的心意。
去江家的路上,江白和蒲滿都沒說話,江白覺得蒲滿這點比程憎要好,程憎的話有點多,嘰嘰喳喳的。
江白今天回門,江柏城特意沒去公司,專門在家裡等著,然而看到寸步不離的跟在江白身後的蒲滿時,江柏城和林慧的臉色都有些不好。
這算什麽?回個門都要找人看著嗎?
謝晦讓蒲滿陪江白來江家的時候特意交代過,如果江白在江家受到任何委屈,直接把欺負他的人手打斷,所以蒲滿一來到江家,那張從冰窟窿裡鑿出來的臉就更冷更嚴肅。
“你脖子怎麽了?”看到江白脖子上的印子,林慧手都抖了:“這是怎麽弄的?你不是說謝晦沒欺負你嗎?這怎麽,這......”
江白抬手捂了下脖子。
這樣的痕跡一眼就能看出是怎麽弄的,能留下這麽重的印子,那得掐的多狠?
林慧拉開他的手,非要看那印子,看得心疼,眼淚吧嗒吧嗒的掉。
江白剛想安慰她,江俊突然從後頭跳出來,扯一把住江白的胳膊,看著他手臂上的傷:“那姓謝的還是不是人,他怎麽能把你打成這樣?”
江白抽出胳膊,面無表情的看了江俊一眼:“這不是他弄的。”
江俊以為他是怕站在旁邊的蒲滿,他瞪了蒲滿一眼:“你不用幫他說話!”
江白不明白江俊這麽激動是為了什麽,他語氣平緩的說:“我沒幫他說話,這確實不是他弄的,這是上次你把我從樓梯上踹下來的時候摔的還沒好。”
江俊:“......”
找到目標了。
蒲滿看向江俊。
老大讓她打斷手的人就是他!
上一秒還在替江白打抱不平的江俊突然沒了聲,江白每次提起滾下樓的事都要加上一句“你把我從樓梯上踹下來”,像是生怕他忘了自己都乾過什麽似的。
江俊有些尷尬,他看向蒲滿,撞上蒲滿惡意滿滿的眼神,江俊心裡一抖,看......看我幹嘛?
江濃看著江白脖子上的印子,默默在心裡慶幸嫁給謝瘋子的人是江白而不是自己,不然這傷就要落在他身上了。
江濃:“江白哥,你受委屈了,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
“我沒有受委屈。”江白這邊正安慰林慧,那一句一句的受委屈沒完沒了了呢還,他跟林慧說:“謝晦對我挺好的,他沒欺負我,真的。”
這話說出來誰也不會信,江柏城一個勁的歎氣,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麽:“今天晚上你留在家裡別回去了。”
江白剛要開口,蒲滿冷聲扔出一句:“不可以。”
江柏城猛地一拍沙發扶手,站起來:“什麽不可以,你回去跟謝晦說,人是我留下的,他要是有意見就讓他自己來找我。”
蒲滿不理江柏城,她看向站起來準備安撫江柏城的江白:“你不回去老大會生氣。”
江白當然知道,那瘋狗要是生起氣殺過來,誰都別想好。
江柏城:“他把又又傷成這樣他還有臉生氣?”
蒲滿握了握拳頭,要不是老大跟她說過有人欺負江白再動手,她這會已經把這老頭扔出去了。
江白拉著江柏城:“爸,我真的沒事。”
江柏城反過來安慰他:“你別怕,爸在這,絕對不會讓人欺負你。”
江白第一次知道有人關心也是一件這麽累人的事,他看向蒲滿:“你先出去。”
蒲滿雷打不動的站在那:“不行,老大說了,我一步都不能離開,要是誰對你動手,直接打斷他的手。”
江白:“????”
江白茫然的看著蒲滿,他以為謝晦只是讓蒲滿送他,居然還有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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