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對他感興趣的意思都沒有。
謝晦:“......”明天他就把蒲滿送回P國去!
跟蒲滿比賽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他沒有自己的車,跟陳老七租了一輛。
蒲滿看著跟她並排停在起點的男人又看了眼他的車,表情太酷,導致對方以為她在挑釁:“小丫頭,輸了別哭。”
“你為什麽不租那輛車?”蒲滿問。
男人回頭看了一眼蒲滿指著的那輛摩托:“你說七哥坐的那輛?”
那是一輛全黑的機車,不管是車型還是款式都比男人租的這輛要好,同時這也是那天撞了江白的車。
男人說:“新來的吧妹妹,那輛是大鵬專屬坐騎,不往外租的。”
不往外租?專屬坐騎?
蒲滿皺了下眉,程憎來問的時候他們可不是這麽說的。
蒲滿:“大鵬是誰?”
“大鵬你都不認識,大鵬是七哥的弟弟。”他回頭看了看,抬手指了一下:“那個,就是那個個頭很壯的,他就是大鵬,也是這場子裡的常勝將軍,只要他上場就沒人贏得了他。”
那個叫大鵬的男人長得有些潦草,不如陳老七精神,他斜斜的叼著一根煙正在收錢,煙霧嗆了眼睛,他覷著眼,跟下注的人擺了擺手。
那人個子雖然高,但卻很壯,跟那天撞江白的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蒲滿腿一揚,從摩托車上下來。
陳老七看了她一眼:“誒,比賽要開始了,你上哪去?”
蒲滿摘下頭盔在胳膊底下夾著,她伸手指了指正朝著這邊走過來的大鵬:“我要跟他比。”
陳老七轉過頭看了一眼,樂了:“跟他比?你怎麽不跟我比?”
蒲滿看了一眼陳老七坐著的車:“誰騎這輛車我跟誰比。”
陳老七一聽這話,咂麽出味來了,他沉下臉:“你他媽是來搗亂的?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
蒲滿:“你們這裡規定不能自己選對手?”
陳老七皺了下眉。
陳老七嗓門大,大鵬聽見動靜晃了過來,“哥,嘛呢?”
陳老七瞪了他一眼,怪他惹事,這兩天多少人來找過了,簡直不讓人清靜:“她說要跟你比。”
大鵬挑了下眉,打量了一下蒲滿,小姑娘長得很有性格,雖然算不上漂亮,但這一身機車服穿在身上就很夠勁。
大鵬笑眯眯的走到蒲滿面前:“小妹妹,想跟我比賽?賭什麽?”
蒲滿垂眼往下看,語氣和表情一樣,沒有任何起伏:“賭你一條左腿。”
“哈哈哈哈。”大鵬笑的誇張,他朝著蒲滿定了頂胯:“要不賭的中間這條怎麽樣?你要是輸了就陪我一晚上,我讓你好好嘗嘗這條‘腿’有多厲害。”
蒲滿撩起眼皮:“行。”
臨近比賽突然換了人,看台上的人一看大鵬下了場,全都興奮了起來。
蒲滿重新跨上摩托,轉頭朝著看台這邊看了一眼,抬起手指了指。
程憎:“靠,我還沒下注呢。”
江白剛想說那你下去唄,後腰就被謝晦拍了兩下。
謝晦:“走。”
江白:“去哪?”
程憎抱怨完就扶著欄杆一躍翻了出去,謝晦嫌江白動作慢,直接兜著腿彎把人抱了起來。
周圍都是人,他這麽一抱瞬間就有人跟著起哄,江白耳根子燒的通紅,一邊擔心自己踹到人,一邊又怕謝晦把他摔了,他顧不上害臊,只能收著腿摟緊謝晦。
離開看台,謝晦貼著車門把江白放下,江白在他身上抽了一巴掌:“你發什麽神經?”
“嘖!跟那醜貓學的?”江白抽人不疼,跟貓撓一下似的,謝晦打開車門把他往車裡塞:“你這腳一瘸一拐的要走到什麽時候,趕緊的,一會他們到終點就趕不上熱鬧了。”
江白不知道有什麽熱鬧一定要去終點看,他上了車,人還沒坐穩程憎就一腳油門就把車開了出去。
這是一個讓人冷靜不下來的速度,但同時也讓江白覺得很刺激。
不是逃命,也沒有危險,只是單純的飆車,就,很刺激!
江白降下車窗,迎著風能就聽山下響起兩道摩托車的轟鳴,緊跟著兩道殘影並駕齊驅的閃了過去......
江白連忙扒著車窗把頭伸出去,他看到黑色那輛壓過一個大彎超過了紅色摩托,下一秒紅色那輛又緊挨著他超了過去。
這要是站在看台上,頂多能看見兩股尾氣,然後就只能等最終的結果,現在這樣倒是能看到全程。
江白大半個身子都從車窗鑽出去了,看著一追一趕的兩輛摩托車,那股熱血沸騰的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在飆車。
謝晦沒想到他膽子這麽大,車開這麽快他把身子伸出去一半,上回讓他跳車他在那抖來抖去,這會兒又不怕了。
謝晦拽著江白的衣服想把他往回拖,江白使勁往外掙,還跟他們報告賽況:“蒲滿在前面。”
饒過幾個大彎之後前面是那座殘橋,程憎問:“老大,我們要不要上橋?”
謝晦:“開上去。”
程憎跟在兩輛摩托車後面上了橋,因為是斷橋,所以摩托車開過去之後要極速掉頭繼續往回開。
江白把頭收回來,從兩個座椅之前往前看。
就見那輛紅色摩托一個甩尾調轉了車頭,兩輛車迎面擦肩而過時,減速的過程中兩輛車迎面並行,蒲滿突然抬起一腳朝著對方的油箱踹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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