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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NTLINE前線》[六]切換線路
  艾爾莎跟著布魯斯出了醫院的正門。

  黑色的天空下,一輛黑色的邁巴赫車停在醫院大門前。

  布魯斯拍了拍她的肩膀壓低聲音說道:“那我就回去照顧佐莎兒了,你保重。”

  說完他迅速轉身離開了,

  艾爾莎心懷忐忑的走到車邊,拉開了前排副駕駛座的車門,看見了穿著和當時會議一樣衣服的瑞達勒正坐在駕駛座上,車內的氣氛十分凝重。

  “你找我?”艾爾莎鼓起勇氣說著,坐進了車,把副駕駛車門拉上。

  “當然,孩子,佐莎兒距離出院還需要有兩個月,你總不能閑置吧。”瑞達勒說。

  “我憑什麽幫你做事?”艾爾莎質問道,右手已經悄然的擦出了防身匕首。

  瑞達勒嗤笑一聲,把座椅向後微調了一下,躺在座椅上懶洋洋的說:“憑我知道你的一切,蘭蒂莫情報局探員艾爾莎,希望你右手拿的匕首是想削蘋果吃,而不是捅人。”

  這句話讓艾爾莎突然亂了陣腳,她手一哆嗦,讓匕首直接掉在了座位與門的夾縫中,她下意識的想把門拉開,卻發現瑞達勒竟然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把車門反鎖了。

  “別怕,我知道的多著呢,就連你前幾天過二十二歲生日時吃的蛋糕是粉色的我也知道。”

  “你想怎麽樣?”艾爾莎問道,

  她的理智讓她停止了那些無用功——現在佔據主導權的是瑞達勒,而不是她。

  有時候,相比於反抗,順從或許更是明智的選擇。

  “我對黑手黨的事一向不理,所以不太在意你的身份。”瑞達勒說道。

  他按著腕表,投影出來一個立體的小地圖,那是歐斯蘭登舊城區分部大樓——她上次取藍圖的地方。

  “這下面,有一個研究所,是負責人體非法改造的,這種任務你自己應該會很感興趣的吧。”瑞達勒調侃道,用手指熟練的撥動著地圖。

  艾爾莎仍警惕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我有什麽好處?”

  “作為臥底的好處就是可以認識的更全面,作為雇傭的好處就是可以賺一筆錢。”瑞達勒簡單的回答道。

  瑞達勒的舉動是具有試探性的,既然他知道那麽多關於她的事,自然和她周圍的人走的也很近,再者和蘭蒂莫政府就有了勾當,最壞的打算就是和掌控蘭蒂莫的大軍閥有關系。

  如果再去舉報,恐怕只能適得其反,引火燒身。

  瑞達勒遞給她了一串電話號碼說:“行動隊長是切斯特,到時候他會聯系你,希望你是個聰明人。”

  六小時後,

  瑞達勒獨自駕車回到了中心教堂……

  此時,中心教堂的前面的廣場上聚集了一群吵鬧的習武之人,幾個神跡會的人正在維持秩序。

  瑞達勒毫不慌亂的下了車,那群人見瑞達勒來了,迅速突破了神跡會成員的維持圈,把瑞達勒和邁巴赫車圍了起來。

  “找我有什麽事嗎?”瑞達勒平靜的問道。

  其中一個領頭的年輕小夥走了出來,他有著黑色的短發和黑色的眼睛,身上穿著一個白色的武術服,給瑞達勒出示了一張政府簽證。

  “蘭蒂莫政府已經同意讓在中心教堂苟延殘喘的教會搬走,轉而讓給我們這種文武均備的武術館來經營,希望你們能遵守條例,我認為從大眾方向來看,你們這樣信奉西方虛幻,比不過我們這種有文化底蘊的。”那個年輕人硬氣的說道,

  瑞達勒看了看那張簽證,

無奈的笑出了聲。  “那麽你可以帶著你的東西走了吧。”那人繼續補充道

  瑞達勒瞥了他一眼,幾個神跡會的成員迅速跑了過來。

  “這樣吧,我不談。”瑞達勒說。努力壓製著心中的怒火。

  這種人還敢直接稱他為“你”?那自己還算什麽東西。

  “行,不談是吧,那你就遵守我們武館的規矩,領頭的人一對一,誰贏了誰留下。”年輕人囂張的說道,把手中的簽證撕了個粉碎扔在地上。

  瑞達勒沒理他,只是往廣場中間走去,周圍圍觀的人群也聚集起來。

  “會長,沒必要和他計較吧。”一個名叫切斯特的神跡會成員湊到瑞達勒身邊說道。

  瑞達勒笑了笑說“陪他玩玩。”

  中心教堂的廣場上,瑞達勒和那個小夥站在對立的兩邊,相距十米,各自勢力的成員均站在自己身後。

  “我說,你們就那麽幾個人還打什麽啊,我來的人可比你們多十倍都不止。”年輕人叫囂道,霸氣的脫下了自己的武術服往後面一扔,擺出了架勢。

  瑞達勒沒理會他。

  “比武開始!”由習武館派出的一個裁判喊道。

  年輕人猛地向瑞達勒衝去,又迅速刹在離他三米的地方,開始在他周圍小心的徘徊試探。

  瑞達勒站在原地,目光隨著那人位置的移動而移動。

  突然,那人大吼一聲,一個突進到瑞達勒左側,隨即虛晃一拳,收在腰間的拳頭猛地打出,想用寸拳把瑞達勒打一個措手不及。

  這時,整個畫面瞬間定格,瑞達勒的左手接住了那致命的拳頭。

  年輕人身後習武館的人頓時愣住了。

  站在瑞達勒身後的切斯特則伸了個懶腰,無趣的調侃道:“花裡胡哨”

  瑞達勒迅速反手一抓,後撤一步,一個背摔把那人重重的摔在石磚地面上,猛地跺了一下那人的胸口,穿出清悶的肋骨碎裂聲,倒在地上的人吐出了一大口鮮血,痛苦的在地上掙扎著。

  瑞達勒直起身來,用腳狠狠地踢了他的後背,以至於那人從地上貼地滑行了整整四米遠。

  “點到為止!好了!”習武館的裁判員大喊道,連忙從身後拿出一把砍刀衝上去劈向瑞達勒,眾多習武館的成員見他拿了武器,也都紛紛拿出了小刀和拳刺,一股腦的衝向瑞達勒。

  突然,一聲清脆的槍響從瑞達勒背後傳來,一個子彈直接貫穿了那個裁判員的頭部,金屬砍刀掉在地上閃著白光,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

  習武館的人在那一瞬間全愣住了,切斯特端起AK12突擊步槍走到瑞達勒身旁,槍口對著那些人。

  “現在我允許你們滾了!”切斯特衝那些人大喊道。

  一些人迅速脫下武學外套四散逃去,又均被切斯特的子彈貫穿頭部。

  “我他媽的讓你們滾,誰他媽的讓你們跑了!”切斯特怒吼道……

  與此同時,艾爾莎正坐在自己在LI私人辦公室的辦公椅上,她手中端著一杯咖啡,靜靜的看著窗外的車來車往,以及……一群集體在地上打滾的人。

  “現在行為藝術都成這樣了啊。”

  艾爾莎自言自語的感歎道。

  關於瑞達勒的計劃,她隻告訴了米哈迪,並且說出了自己的全部觀點,認為應當對蘭蒂莫政府隱瞞這件事,好不讓瑞達勒公會在政府的眼線察覺到。

  米哈迪很讚同她的看法。

  到現在她也仍在想昨天晚上的事和瑞達勒計劃的關聯。

  把佐莎兒打成重傷,很明顯是刻意去攻擊她的肩膀,她的腿部和腹部沒有收到任何擊打的創傷,甚至連淤青都沒有。如果說不想讓佐莎兒參與計劃,僅需要把她腿打斷就可以一定限度上的阻止她,但這和人體實驗有什麽關聯呢?

  這是最讓艾爾莎想不明白的地方。

  瑞達勒和佐莎兒的關系她仍未查明,就連布魯斯對此也十分含糊,他只是有聽說是兄妹關系。

  艾爾莎倒吸了一口冷氣,又緩慢的呼出。

  “棘手啊,誰也不是隨便碰的……”

  她緩慢的喝了一小口咖啡,把辦公椅轉向那面掛滿錦旗的牆。

  她預感到了一種失敗,現在主動權已經不在她手上了,而是在最新出現的第三方——瑞達勒手中。

  他的未知給艾爾莎極大的壓迫感。

  艾爾莎打開手機,看著那串電話號碼,很快,這個電話號碼就會打給她,在電話那頭的則是一個名叫切斯特的公會高級成員,那將會是一個新的篇章……

  突然,她的手機裡彈出一條短信,那是切斯特發過來的:

  “10:00am到別墅小島,瑞達勒安排了任務,記得拿槍。”

  艾爾莎迅速喝完了剩下的咖啡,熱流從喉嚨流入胃中,讓她感覺溫暖了不少。

  她從抽屜裡拿出一把UMP45衝鋒槍,和五匣備用彈夾,換上了一件防彈背心走出了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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