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嚇了辛正陽一跳。在面臨生死的三個月前,我辛正陽終於有了翻盤獲勝的機會了。辛正陽趕緊離開酒樓,找了一家客棧。開好了房,關好了窗,囑托店小二不要打擾。躺在床上後,辛正陽認認真真開始研究這個所謂的獵魔人系統。
首先,辛正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轉化成了數據形態,也就是能看到自己的生命值。並且沒有收到狀態影響的情況下,即使只剩下一點生命值,也不會影響辛正陽接下來的活動。同樣,辛正陽也看到了法力值。但是法力值是零。辛正陽估計要麽他是個戰士,沒有法力值,也用不上法力值;要麽是還沒有獲得法力值。但是辛正陽接下來又發現了技能欄,看到的技能欄裡的技能就顯示到了法力值的來源和用途了。技能欄上有三個技能,第一個技能是個被動技能—法力汲取,能夠讓辛正陽在對對手造成近戰傷害的時候,同時吸收對方一部分法力。第二個技能也是個被動技能—法力護盾,能夠讓辛正陽在遭受攻擊的時候,用體內的法力來代替生命力的減少。第三個技能是個主動技能—技能模擬,通過消耗法力,讓辛正陽記錄下對方對他釋放的法術,再通過消耗對方所消耗的兩倍的法力來進行釋放。
至此,辛正陽拿到了他的人物卡。
職業:獵魔人
生命值:100(普通人平均值)
法力:0(普通人平均值)
技能:法力汲取(被動技能,無消耗)、法力護盾(被動技能,消耗量跟收到的傷害1比1)、技能模擬(主動技能,消耗量20法力值)
物品:銀兩1000
辛正陽總結完自己的人物卡,看了看覺得自己說到底還是個戰士。自己沒有法力不說,後面就是得到了法力也完全不夠用。三個技能,其中兩個都是被動技能,能夠主動釋放的技能也只有一個。看來自己想做個法爺,站在遠處,“biubiubiu”的扔技能的願望實現不了了。在這個大家都能遠程攻擊的仙俠世界,自己還得苦逼的竄到人家跟前,拿把武器戳人家。這系統跟別人的比起來,也太沒用了吧。
就在辛正陽得隴望蜀的不滿足的吐槽自己系統的時候,腦海中想起了一個聲音,“你他麽愛要不要,不要我收回去!”我要,我要,辛正陽趕緊認了慫。在三個月後生死比試前,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系統,再被收回去,自己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辛正陽安撫好系統的情緒後,看到了報名時候得到的那本技能書《風翔術》,心裡想著閑著也是閑著,不能全靠系統,做個兩手準備,風翔術這個技能也要開始修煉起來。
按照書上說的,先在冥想中感受到天地間的無數能量。再將這些能量吸引到體內,在經脈中循環一圈,儲存在丹田之中。每一循環就是一周天,每個人的資質有好有壞,每個人修煉一周天所儲存的能量有多有少。當丹田內的能量積攢到一定程度,就能達更高的境界。
說著容易,做起來難。雖然技能書上運氣的方法簡單明了,但是辛正陽按照上面的方法做起來卻出了問題。前面每一步都成功的做到了,辛正陽感受到能量,也吸收到能量,甚至推動著這些能量循環了一周天。可是當他準備循環第二周天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丹田內的能量消失不見了,整個丹田內空空如也。
辛正陽從小接受的教育是,什麽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了;什麽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了。
所以他堅信每個人有差別,但是差別不會太大。只要是肯努力,就會笨鳥先飛,最終成功達到成功。所以在後面的日子裡,天天除了維持基本生活的吃喝拉撒睡,每天不停修煉。 轉眼間,三月時間過去了。在參加比試的這天早晨,每家商店都停止了營業。那些前些日子花錢如流水的報名者,也沒有人顧得上去消費。整個鎮子所有人都安靜的在等待著這次比試的開場通知。
咚咚咚,不知道飛雲山的仙人們用了什麽方法,不大的鼓聲在每個人的耳邊響起。瞬間像是安靜的湖面上投入了一顆巨石,帶起整個鎮子都產生了漣漪。所有的參賽人員, 對於這場比試都有心理準備,每個人都自信自己會成為最終的贏家,登上那靈氣充沛的飛雲山。所以,大家都是迫不及待,急衝衝的從鎮子各個角落鑽出。走到大街上,人群像一條奔流不息的河流,後邊的人推擠著前邊的人,湧向那扇大大的房門。閉關三個月的辛正陽帶著自己已經努力過的自信,也隨著這條人流,接近了大門。
門開了,堤壩擋住的洪水有了宣泄口,人擠人出現了。在人流最邊上的辛正陽,第一次親眼見到踩踏事件的發生。有一些人倒在地上,慘叫連連。可是這些腿邊的慘叫聲沒持續多長時間就消失了,好像是正在榨番茄的榨汁機的響聲一樣,等沒有聲音的時候,紅色的汁水就在地上流淌。
心驚膽戰,辛正陽終於通過了這扇大門。裡面是一個圓形的競技場一樣的圓形場地,地面上畫著很多線條,大家鞋子上沾染的血跡經過這些線條後,竟然消失了。周邊是看台,看台很大。此時看台上已經坐著一百來人,讓這寬大的看台顯得很空曠。
雖然人很多,但是這個競技場一樣的地方更大。等耳邊響著的咚咚鼓聲結束後,大門不管不顧還有人沒有進來,哢一聲關住了。外面那些沒進來的人們一個個連聲慘叫,飛向高空,從競技場的空中跌了下來。啪、啪、啪,下冰雹的聲音響過後,地面潔淨如新。
這時候,有一人從看台飛起,掛在一條從天上垂落的一條藤蔓上。辛正陽一看,竟然認識,是那個給他技能書的精猛漢子。這漢子身著綠衣褲,敞著胸膛,目光掃了一圈道:“時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