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鍾晴雪正經點頭,鍾晴雨垂下了腦袋:“你們兩個,在背後說我壞話的時候,能不能小點聲,我沒聾好不好。”
鍾晴雪:“嘿嘿……”
爬到半山腰,天色開始轉暗,夏樂安轉頭看向鍾晴雪,鍾晴雪第一時間回著:“地圖導航說,再往上三百米左右,就有一家酒店。”
“啊……”
鍾晴雨無力的垂下腦袋:“還有三百米啊!我走不動了,姐,背我……”
鍾晴雪回頭盯著鍾晴雨,鍾晴雨臉上逐漸有了笑容,鍾晴雪才回了一句:“背不動。”
“我很輕的好不好。”
鍾晴雨鬱悶的鼓著嘴,鍾晴雪掩嘴看著夏樂安:“懶懶,我累了。”
夏樂安第一時間伸手,將鍾晴雪抱在懷中,鍾晴雪轉頭,得意的撇了一眼鍾晴雨。
“啊啊啊啊啊……真的要瘋掉……”
鍾晴雨抓狂的撕扯著頭髮,一路叨逼叨,逼叨逼的碎碎念,直到進了酒店前台才停下。
雖然這座山被開發成旅遊景點已經有些年頭了,但是,夜晚的山上,還是無聊的很,除了宅在房間裡,沒別的事情可以做,當然,僅限普通人……
對於那些喜歡做小事情的人來說,這種環境反而更好。
就像現在……
夏樂安三人全都站在窗旁,看著前方樹林裡一道正在上下搖晃的光芒。
看那光芒的角度,應該是手機閃光燈發出來的,那搖晃的頻率,就連沒有經驗的鍾晴雨都知道裡面正在幹啥:“這些瘋子,不怕被蚊子咬麽!”
“你懂啥……”
鍾晴雪無聲的看著夏樂安:“出去走走麽?”
眼中的含義,夏樂安第一時間收到,正經點頭:“嗯,還真沒有在夜晚去爬過山呢,走。”
“你們……”
鍾晴雨捂著額頭:“早點回來,注意安全。”
夏樂安:“知道。”
“我說的是,注意生命安全。”
鍾晴雨跟了句:“期待你們可以早點整個新生命出來哈,咧……”
“討打啊你。”
鍾晴雪伸手將眼前的頭髮撩到耳後:“要不要一起?”
“一起?”
夏樂安跟鍾晴雨同時驚愕。
“你們想哪去了,我說的是,一起出去走走,正常的走走。”
鍾晴雪雙手拍著肩膀:“我可不想出去喂蚊子。”
也是!
夏樂安本來也想著,深夜,山上,試試是什麽感覺。
聽到蚊子兩字,瞬間打了個哆嗦。
山上的蚊蟲,那可不是普通的多,普通的穿著都擋不住蚊子,真要辦事的話,估計還沒有開始,全身上下就能多出幾百個蚊蟲叮咬的包。
“不然能幹啥……”
鍾晴雨換了件袖子能將雙手徹底覆蓋的衣服。
走出酒店,姐妹倆的第一動作都是打開手機的閃光燈照向前方。
鍾晴雪:“上還是下?”
“當然是上了,下面的路我們上來的時候都已經見過了,有什麽意思。”
夏樂安看向上方還沒有去過的區域:“晚上走一圈,等明天看情況要不要再走一圈,看看晚上跟白天在山裡的區別是什麽。”
“瘋了啊,同一座山走兩次有什麽意思。”
鍾晴雨輕聲的碎碎念,搖晃著閃光燈,照向道路兩旁,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嚇不死你們呀的……”
“這樣子,會不會不太好啊?”
鍾晴雪話雖然是這麽說的,但是,她的動作也跟鍾晴雨一樣,時不時搖晃閃光燈,照向遠處。
夏樂安在心中替那些藏在道路兩旁辦事的情侶感到悲傷,說不定就是因為這燈光一照,
說不定就會發生什麽情況。不過,夏樂安卻也沒有阻攔,畢竟是在野外的公共區域,閃光燈想往哪照,完全是姐妹倆的自由,他都找不到勸阻的理由。
在黑暗中走了兩個小時,聽到了從前方傳來叮叮咚咚的聲響。
隨著距離垃圾,叮叮咚咚的聲響越來越大。
姐妹倆同時轉頭看向夏樂安,夏樂安傾聽了一會:“應該是正在雕刻著什麽東西,這聲音是金屬跟石頭碰撞的聲響。”
鍾晴雨立即反駁著:“誰瘋了,在大半夜跑山上雕刻啊。”
“要不要打個賭?”
夏樂安自信的笑,鍾晴雨聽到打賭兩字,瞬間就虛了,避開目光,當做沒說過這句話。
又走了一會,還真的被夏樂安說對了。
一個相對比較平坦的區域,幾個工人正拿著工具對著面前的幾尊石像叮叮咚咚的雕刻著,從這些未完成的石像形狀可以確定,他們正在雕刻的,應該是人物石像。
那群工人也發現了夏樂安三人,得知夏樂安三人是遊客之後, 全都回頭繼續忙碌著。
姐妹倆拉著夏樂安想要快點離開這個區域,雕刻這個活,如果是木頭還好,碎渣就只是普通的碎渣,但是石頭的碎渣,卻是極傷皮膚的石灰,兩女都不想在這裡多呆。
可是,夏樂安的腳步卻沒有移動,他正在糾結著,要不要開口說話。
這群工人的腦袋上,全都頂著一個碩大的紅色感歎號。
“怎麽了?走啊。”
鍾晴雨回頭催促著,夏樂安糾結了一會,朝那群工人問著:“你們是不是在趕工期啊?”
“怎麽,你還想幫忙不成?你行……”
鍾晴雨本想說,你行麽,才想起,對夏樂安來說,沒有行不行,只有想不想幫的區別,鬱悶的住了口,拉著鍾晴雪走到空氣中幾乎沒有石灰的區域。
“是啊。”
一個工人苦笑著:“要不然誰吃飽了撐的,大半夜還在這裡乾活。”
《激活支線任務,雕刻石像,直到鍾晴雪兩姐妹滿意我止,完成該任務,宿主的初級雕刻將提升至中級雕刻。》
什麽情況?
怎麽是激活支線任務?
這個任務說明,讓夏樂安有些奇怪,卻也懶的多想,反正系統任務奇怪的地方也不少了,不多這一個。
“雕刻,我也懂一些,需不需要幫忙?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力不是麽?工錢的話,隨便給點就好,主要是,我手癢!”
夏樂安盡量不讓自己露出笑容:“我也是乾這一行的,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忽然間很有乾勁……”
“你也是乾這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