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囂殿上玄囂坐在王座之上,看著手臂受傷的暴雨心奴,玄囂十分疑惑到底是誰能夠將他擊傷。
“暴雨,你怎麽會傷的如此重,以天諭的實力還不足以將你擊傷,是何人所為。”
“呵呵,我親愛的主上你真是聰明,路上出了狀況,遇上了麻煩的事。”
“嗯?失敗了嗎?那天諭呢?”
“當然,是被截胡了。”
隨後暴雨心奴也將事情經過說了出來,當時玄囂受到伏擊,他則去追天諭,可惜在中途遇上了北狗,纏戰一會兒之後,他擊退北狗繼續追擊。
直到追至破敗的戲台之地,也就是符去病默默待著的地方,在哪裡不只有天諭兩人,還有他的損友弁襲君。
為了天諭他與弁襲君激戰數刻,在激戰許久之後,北狗有突然殺到,最後他被兩人夾擊不僅受傷,天諭也被弁襲君帶走,從而不知所蹤,無奈他也放棄而回歸了森獄。
“弁襲君,他怎麽會出現在符去病哪裡,自從逆海崇帆解散之後,弁襲君便失蹤了,為何會與符去病有牽連。”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暴雨心奴很奇怪,為何自從加入森獄之後,我的目標均是被截胡,我親愛的主上你能夠告訴我嗎?”
數次戰鬥被打斷,目標被救走,他心裡十分不滿,自從加入森獄之後除了一些小角色,他的每次的目標皆是有外人打擾,這已經是加入森獄來的三次了。
“此乃你之實力不夠,截胡的事情才會持續發生,你傷勢再身就先休息吧!”
“呵,是這樣子嗎?”
玄囂看著暴雨心奴的離開,心中無奈目前已經元神獸離體,無法輕易出森獄,不然他早就動身前往找尋天諭與他的孩子了。
“可惡的女人,居然背叛我,枉我準備繁華的婚禮給你,沒想到居然勾結外人。”
“額。”
“主上。”
“主上你傷勢再身不可動氣啊!”
翼天大魔等魔將都希望玄囂保重身體,畢竟眼下的情況非非想還沒有來,他們極為擔心玄囂狀況。
“我還沒有那麽脆弱,咳咳。”
“何必動怒呢?”
“嗯?”
只聽意外之聲,隨後一個黑衣人走來,看到黑衣人走進來,翼天大魔知道他的身份,也彎腰行禮,而看著魘帥的行禮,猘兒魔與四令諦雖然不清楚來人身份,但也跟著一起行禮問候來人。
“氣大傷身,你傷勢未愈還是不要太過動怒的好。”
“十。”
“嗯,翼天你們先下去吧!”
玄囂清楚自己這個十七皇兄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也知道他的皇兄身份上得敏感,所以他揮退了屬下,單獨與這個皇兄聊天。
“魘帥,方才那人是誰,看魘帥對他很是尊重啊!”
“是啊,魘帥那人是誰啊,能夠自由出入大殿,並且看魘帥也知道此人。”
猘兒魔與四令諦出來之後,便十分奇怪,黑衣人的出現看主上都不覺得有問題,這讓他們十分不解,只能詢問與主上最為親近的魘帥。
“那人身份特殊,不過他是可以與玄震玄幻兩位殿下共享主上江山的人,下次你們見到也要對他行禮問候。”
“是,魘帥。”
而在玄囂殿內方才暴雨心奴的話,玄掣也自然聽到了,心中也松了一口氣,保下了天諭,加上目前他與玄囂的關系,未來太子之間的爭鬥,以後他出面處理大位之時,
相信玄囂也會站在自己這邊。 “玄掣皇兄,你不在房內休息,出來幹什麽。”
“我的傷勢如今也差不多了,準備離開之前來向你告別,只不過進來便看到了你如此盛怒。”
“哼,天諭背叛害我陷危,若不是皇兄出現此時我怕已經入黃泉了,一切都怪她。”
一想到天諭的無情背叛,玄囂心中便十分惱怒,他對於天諭是付出了真的感情,只不過他不像別人,有著花言巧語,他有著他自己的傲氣,不屑於說出那些迷惑女人的話語,只不過他對於天諭的情感認真的,可天諭卻如此對自己,太讓他痛心了。
“呵,皇弟,天諭的背叛難道你沒有想過原因嗎?”
“哼,什麽原因,我自認為對她算是極好的,逆海崇帆與正道為敵,她的人手不夠,我調遣四令諦入住她的麾下,她被正道抓住,是我親自所救,她的受到重傷,也是我不顧一切動用了一次太子印的機會,幫她醫治傷勢,她要看她的弟弟,我更是一路陪同,怕她有事,如此重重多的事跡,可她呢,最後卻在關鍵時候重重給了我心口一刀。”
“唉,皇弟,你雖然勇武無雙,可是對於感情還是太過單純。”
這個玄囂也真是讓他好氣又好笑,不錯玄囂所做的事的確是透露著關心與喜歡,但玄囂的做法卻是有些不對。
“皇兄什麽意思?”
“你與天諭之間存在太多感情危險因素,一,你們相處時間太短,最長才不過十天,就到了結婚生子的地步,沒有時間的累積,你們的感情就好比一張白紙一捅就破,太過脆弱,很容易破裂的,而這也是九哥能夠輕易挑撥你與天諭原因之一。”
“這。”
“其二,你們之間缺乏信任與關心,夫妻之間若是隻存在利益的結合,那兩人都會有戒備,同時會引更多感情危機,而沒有持續的關心,一個女人很容易多想啊!”
“可我對她可是絕對的信任,從沒想過她會背叛,每次她在庭院之中一人之時我也在一旁關切,這些難道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她需要的並非是這種關心,關於這點我無法給你啟示。”
“其三,你太過沒有耐性,女人是個很奇怪的生物,他們很容易多想與發脾氣,尤其是懷孕的女人,更容易多想,她們皆害怕現在的擁有會輕易失去,會出現心思焦慮與不安,所以她們在這個時候往往最需要人的安慰與關心。”
玄囂聽著自己皇兄的的話,心中也思考覺得的確有道理,似乎自從天諭懷孕之後,她就的確多疑並且時常問一些奇怪的話題。
“最後一點,我說過女人是個從來不講道理的人, 就算無理你也必須要覺得她說的有理,不要試圖辯解,她們所問的問題你也必須做到遷就,因為她們在懷孕期間往往會想到一些奇怪的事情。”
“皇兄說了怎麽多,是想說天諭是有苦衷,而一切錯在我嗎?”
“非也,只不過我希望你能夠先放下怒氣,她畢竟是你的妻子與你未見面的孩子的母親。”
要一個從來沒有耍過女朋友的人,來講解感情這個大道理,玄掣實在頭疼,只是希望說了那麽多,玄囂能夠原諒天諭而已。
“哼,說了那麽多,這些都不是她背叛我的理由,我是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我一定要抓她回來給我解釋清楚。”
“呵,是嗎?”
“自然,鳩神練已經成功激怒我了。”
“既然你自己有所決定,那我也就不多言了。”
玄囂話中雖然還帶著不滿與憤怒,不過玄掣聽得出這還是玄囂放不下面子而已。
“皇兄不多留幾天嗎?”
“不了,我自己還有事情需要辦,就多留了。”
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完,可不能在這裡拖時間了,囚心角事情沒有著落,如今正道伏擊玄囂失敗,也不知倦收天等人生死,森獄與苦境大戰將要開始了。
隨後玄掣走出森獄,不過在玄掣離開森獄之後,突然無數蝙蝠匯聚,隨後一道詩號自高空落下。
“天督三光,地宰五元,無有玄心,離昧歸返。”
“嗯?”
“久違了,我的好弟弟,玄掣。”
“九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