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雨綢繆之內玄掣拿出造化球,想用造化球展現最後的價值,對他而言造化球的四大元素力量已經被他吃透融入自己的迷離幻境,這個東西對他自已經沒有了價值,留不留下都已經無所謂了,倒不如讓他來換一個打手。
“呵,閣下真是愛開玩笑,閣下拿了我的造化球,反而還要拿來換取我的東西,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哈,過分嗎?但據我所知,這個造化球似乎真正的主人也不是你吧,算起來你不是也是殺人奪物,比我你可是更加的狠辣啊。”
“嗯,你這樣說也算是不錯,但今日你單刀赴會,莫非就不怕我聯合道門佛門控制你,到時我一樣可以拿回造化球。”
“哈哈哈,你大可以一試。”
玄掣清楚目前道佛勢力皆已經陷入戰爭泥潭,玄滅的城府以手段和玄囂的勇武好鬥,足以將道佛二教難以馳援,只要戰鬥拖到自己解決了閻王,下一步在分化道門,佛門台面勢力也就不足為慮了。
“閣下似乎很自信。”
“我既然敢兩人來此,自然就不懼你,在言雄山之戰道佛損失慘重,已經退守各自峰頂,相反森獄卻是越打越強,掃平三教只是時間問題,你若是願意陪著三教覆滅,也無所謂,不過你是生意人,想必不會跟著他們陪葬。”
“哈哈哈,三教底蘊深厚,有豈是你能夠說滅就滅的,需知縱觀長久的入侵者,可沒有人能夠征服苦境,不過你說的也對,我是生意人,不做無本買賣,造化球給我,我便退出森獄與苦境的戰鬥如何。”
“呵,貪婪是人的秉性,不過也要看時候,森獄不缺你一個敵人,你若是執意與森獄為敵,我也不會阻攔,我說過此次是交換,造化球已經沒有用處,可對你卻大有意義,畢竟這裡面有的連我都沒有參透。”
“哼,造化球之內的秘密奧妙無窮,憑你覺得也能夠知道裡面的秘密嗎?”
這是事實想當初自己為了得到造化球費勁多少心力,但始終無法參透裡面的玄機,不過他最近也有了頭緒,只要拿到造化球,說不定就可以實現了。
“不錯,他的奧妙無窮確實歎為觀止,所以我才交換的,我沒有那麽多的好奇,相反我只要更多的價值。”
“嗯,閣下看起來也是個生意人,也罷我就與閣下做一個交易,淚鴉以後你就是他的了。”
“呵,果然這才是大宗師啊,拿去吧。”
古陵逝煙你不愧於能夠與閻王並肩者,都是冷漠無情該犧牲時便絕不會手軟的人,同樣的父子同樣的無情。
“淚鴉過去吧,從此以後你便是他的人了。”
如今淚鴉已經失去了價值,當初以為憑借著血淚之眼能夠讓吾兒超越宮無後,但沒想到天賦缺陷,連宮無後一半的力量都沒有發揮出來,枉費自己那麽多算計,不惜假死於宮無後之手,也要拿到血淚之眼,沒想到到頭來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如此那我們便交易愉快了。”
“的確,希望下次見面時我還能夠與大宗師合作交易。”
“自然。”
看著轉身離開的玄掣,眼神一冷,隨後大宗師也是心底冷笑。
“哼,到底是個年輕人,不懂人世算計,你以為換走了淚鴉,你便可以擁有一個高手與血淚之眼,那只不過是我在你身邊留下的棋子,等到發揮作用你會知道得罪我大宗師的後果,甚至以後聯合正道還可以再讓他們欠下我一個人情。
” 眼下造化球已經得到了,自己也該再聚畫龍不點睛了,正道遊戲暫時結束好了,以後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正道也說不定。
而在帶著淚鴉與異斬魔彎離開的玄掣,心中也同樣冷笑,古陵逝煙心機深沉,自己得罪了他,對方自然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淚鴉也同樣是個不穩定的棋子,隨時聽命大宗師反擊自己。
“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古陵逝煙啊,古陵逝煙,你以為我還不知你的算計嗎?留著淚鴉是因為他的價值要遠勝過造化球,看起來是我吃虧了,但實際上卻是我賺了,一個物品怎能夠與人相提並論,淚鴉或許受到了根基天賦限制,但只要自己收服了魄如霜,讓她將媧皇靖靈功傳給淚鴉,再加上血淚之眼,自己便擁有了一個超級高手。”
至於古陵逝煙算計,他更不懼,對方想讓淚鴉反戈一擊,但也要他能夠活下來,造化球可並非是個好東西,自己可是還送了一個禮物給他啊。
“哼,得罪了我玄掣,古陵逝煙你以為事情就會如此結束嗎?我與你不同但有一點我們卻極為相似,那就是我們都是心胸狹隘有仇必報的人。”
與此同時另一邊玄囂取下音土之後,便趕往雄山準備以音土只能拓展森獄領土,從而一舉奪下苦境半壁江山之心。
“鴻鵠高飛遠,一舉千裡搖,江山盡在目,飛入帝王袍。”
吟詩之意無不是宣揚著自己內心的霸業,更是對於苦境野心顯露無疑。
隨即玄囂拿出森獄音土,詭異聲波響起,一舉吞噬天地之光,瞬間巍峨聳立一道雄壯的長城,以雄山為起點,持續攀岩直向永旭之巔而去。
“哈哈哈,以雄山為起點鑄造一座絕境長城,連接永旭之巔後這座長城將是森獄吞並苦境的重要堡壘。”
“主上,雄關鑄成此乃主上之功,不知主上準備如何賜名。”
“吾玄囂志向天高,吾之霸業更是無人可擋,既然人已經無法阻擋我的步伐,唯有天可阻,所以此地名為葬天關,葬天送行難阻我之霸業。”
“恭賀主上。”
“雄關已成,下一步便是準備進攻道門,翼天去準備吧!”
“是。”
而森獄長城持續蔓延苦境之時,正在回返森獄的玄掣也看到前方變化。
“嗯,是音土氣息,如此一來玄囂是拿到了音土,開始擴展黃泉歸線了,苦境道佛皆以陷入泥潭,儒門隱蔽不出,光靠道佛暫時還無法阻擋森獄入侵,趁著閑暇時間我得快點解決後顧之憂。”
森獄之內因為玄掣交接代王之權,暫時由玄臏處理玄離輔佐,這兩天的所有政務也由兩人負責。
“大哥,如今玄囂已經取得音土,並開啟黃泉歸線,苦境已經要開始準備失去領土了。”
“唉。”
“大哥為何歎氣,如今森獄形式大好,在玄掣的暫時統合之下森獄皇子團結,雄山大勝加上音土之能,森獄領土擴展將大有所為啊。”
“我所擔心的事,盛極而衰,玄囂太過張揚,我原本提議是緩步發展,黃泉歸線是雄山為起點聯絡永旭之巔,但玄囂卻不讚同,想以音土之能吞並苦境,胃口太大恐怕會適得其反啊。”
“大哥是否多慮,如今道佛皆敗,玄囂玄滅皆率軍攻打,攻下道佛也只是時間問題。”
“真有如此簡單嗎?”
如今森獄勢力強盛,大敗三教,雖然看起來兵鋒強盛,但也有很大問題,首先便是玄囂,他的步伐拉的太快了,很容易失去遭到圍攻,玄滅哪裡兵多將寡,佛門勢力還沒有完全出現,也是問題所在。
不過如果不將兩人分開,繼續一起恐怕也會出事,玄掣的考慮玄臏也有深思,分開或許的確要好點,但也容易被逐個擊破啊。
而且森獄內部也非是完全團結,如今只是皇子內鬥被玄掣暫時壓製,但潛藏的閻王才是威脅。
還有黑後他也要有所應對,雖然目前黑後還沒有出手,但玄臏了解對方只是暫時蟄伏等待時機而已,這點倒是與自己很像。
“大哥前方之事我們就暫時不談吧,我相信十七弟所做必有其因,我們先將納入森獄版圖的土地穩定,對於前方戰事做好馳援就可以了。”
“嗯,八弟所言不錯。”
玄掣殿的花園之內,為了破解預言之事契冥佬便來到這裡, 準備一問神思。
“先知哪裡去啊?”
“嗯,原來是國相,我有事要問神思,不知國相是。”
“我也有事一問神思,既然同樣有事不如結伴同行。”
“嗯,也好。”
契冥佬看了一眼國相之後便一起同行,心知千玉屑深沉,找神思恐怕沒那麽簡單。
“到了,聽說代王將神思擒捉之後,便將他放在花園之內。”
“走吧!”
正當兩人走入之際,突然一道無形氣牆出現,將千玉屑與契冥佬兩人攔下。
“嗯,這是。”
“此地非是爾等該來之地,離開吧!”
只見大祭司從暗處走出看著契冥佬與千玉屑,而當他看到千玉屑之時,心中啞然。
“哦,很奇怪的奪舍術法,看來這位國相也非是簡單之輩啊。”
“在下國相千玉屑,這位是先知長老,我們有事想要一見神思。”
“沒有代王之令,恕我難以放行,兩位退下吧。”
“放肆,我乃先知長老,就算是玄掣見我,也需禮待,你一個屬下祭祀,便要森獄舉足輕重的兩人退下,玄掣就是如此管教屬下的嗎?”
作為先知長老,在森獄哪裡不是受到禮遇的,哪怕是閻王對於自己也是極為禮貌,如今一個小小祭祀便直言要他退下,他如何不怒。
“呵呵呵,代王是代王,你是你,在下一向只聽代王的,若是你不滿大可以找代王,但今日沒有代王之令,你們便不可進去,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