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激烈的槍聲的在整個城市上空響起。
刺客,肖正國等人邊打邊撤,一路狂奔,但緊跟在身後的敵人始終沒有放棄的意思。
他們仍然緊追不舍,而且隨著隊友被淘汰,打的更加的激烈。“正國,這些家夥追的真夠緊的。”王豔兵一邊射擊一邊說道。
剛從河裡爬上岸,結果就遭到對面的射擊,真的是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
“不行,咱們必須要將他們甩開,否則,接下來沒完沒了。”肖正國看到身後緊追不舍的敵人,語氣凝重的說道。“正國,你帶著大家先撤,我留下來掩護。”何晨光自告奮勇的說道。
“不行,你先撤,我來掩護。”肖正國直接否決了何晨光的提議,畢竟兩人的狙擊水平,還是他更高一點,留何晨光下來,就是找死。
聞言,何晨光正準備解釋,但是看到肖正國的表情,他知道想要肖正國改變想法是不可能的。
這時,王豔兵突然說道:“不行,你留下來,我不同意,每次都是你來掩護我們,這次該我來掩護你們。”
“火烈鳥,你的好意我明白,但這裡只有我的水平最高。”肖正國無奈的說道。誰知道,王豔兵根本不認同:“你說的不錯,你的水平確實最高,但不能每一次都讓你衝鋒在前,讓我們來當逃兵。”
“誰說你們是逃兵的,那只是戰略撤退,難道忘了之前我們說的,我來掩護,絕對沒問題的。”
“可是……”
王豔兵還想說什麽,結果就聽到肖正國憤怒的吼聲:“行了,別他娘的婆婆媽媽了,再廢話,我現在就乾掉你,趕緊的,跟大家先撤,我來掩護。”
聞言,王豔兵不由抹了抹眼角,看著肖正國說道:“保重,我們等你回來……”
“行了,別廢話了,又不是生死之戰……”
隨即何晨光接過指揮權,帶著王豔兵和徐天龍先後離開了,現場隻留下肖正國一個人。
這個時候,有更多的敵人已經出現在橋對岸,這個時候,肖正國正準備扣動扳機,突然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
聽到腳步聲,肖正國連忙回過頭,將槍口對準所在的地方,同時警惕道:“誰?”
“是我,正國。”
一個人影出現了,正是王豔兵。
“混蛋,誰讓你回來的,趕緊給我滾蛋。”肖正國怒罵道。
聞言,王豔兵堅定的說道:“正國,我是不會走的,就算你現在擊斃我,我也不會走的。”
“你不知道這裡很危險麽?後面都是敵人,留下來,只有死路一條。”肖正國無奈的說道。
“我當然知道,但風頭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出了吧,我也想出出風頭。”王豔兵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肖正國搖搖頭,他知道王豔兵的心思,索性也不在說什麽,連忙說道:“好吧,既然你要留下來,那也沒什麽,不過一切都要聽我的,才行。”
“行,沒問題!”王豔兵也沒啥意見,當即點頭說道。
“走,我們先去前面尋找製高點,最多幾分鍾他們就會過橋,我們想辦法守住這座橋,河裡他們是不敢下的,到處都是鱷魚。”肖正國看了一眼身後,緩緩的說道。
“好!”王豔兵剛要起身,往前面走去,突然,肖正國將他猛地按在地上。
“怎麽了?正國?”王豔兵被肖正國這一個動作嚇到了,連忙問道。
“看樣子,接下來,我們想要脫身是不可能了。”肖正國淡定的說道。
聞言,何晨光有些不解,好奇的問道:“怎麽了?他們還沒過來,我們為什麽不能脫身呢?”
他不明白,
對方還在往橋那邊奔跑,想要過來,至少還需要幾分鍾,足夠他們先撤退了。“不,我們已經被人盯上了,只是他們在等待機會而已。”
“嗯?”王豔兵滿臉的疑惑,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常。
看到王豔兵的疑惑,肖正國歎了一口氣,然後指著遠處的製高點,沉聲道:“看到遠處那個製高點了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裡應該有狙擊手。”
“啊?那麽遠,還有敵人?不是吧?”王豔兵驚訝的問道,同時偷偷的觀看著,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不過肖正國卻小心翼翼的趴著,架起狙擊槍,很顯然是要跟對方對決。
看到這一幕,王豔兵不禁有些擔憂,連忙問道:“正國,你有把握麽?”
“試試看吧,不過,我敢肯定,這個人絕對就是之前打我們的人,10式狙擊槍,大爺的,怎麽就被允許了。”肖正國不禁吐槽道。
畢竟這種連戰車都能打爆的反器材狙擊槍,都被允許使用,簡直太坑了。
此時,屏幕前的眾人看到這一幕,不由一陣驚訝,紛紛對肖正國的危機感,很是感興趣,畢竟這麽遠的距離,都能發現對方的狙擊手,這種危機感實在是太強了。
“我的天,我要不是上帝視角,絕對無法發現這裡還有狙擊手。”
“這戰場的嗅覺實在是太強了。”
“看樣子接下來,我們將要看到一場狙擊對決。”
“我現在很期待,肖正國到底能不能再創奇跡。”
這時,王豔兵看到遠處的敵人離大橋越來越近,急忙說道:“要不我開槍將他引出來,你想辦法乾掉他?”
“不行,這個人很是狡猾,他絕對不會輕易開槍的,所以,我們只能先打冷槍。”肖正國搖搖頭拒絕這個提議,要是對方不是傻子,絕對不會開槍的。
畢竟誰先開槍,誰就暴露了狙擊位置,到時候就要被淘汰,一旦沒了狙擊手的壓製,正在突擊的突擊手們就是靶子。
雖然不讓王豔兵開槍引對方出來,但肖正國還是瞄準遠處正在橋面上跑的敵人。
“砰!”
一聲槍響,一名特種兵身上冒起白眼,然後被宣布淘汰。
“有狙擊手!”一名特種兵喊道,其他人迅速趴下。
砰!
槍聲響起,對方又淘汰一人。
“小心!”
趴在地上的眾人紛紛喊道。
遠處的製高點,一片廢墟中,一支狙擊槍緩緩的審出來,使用這支狙擊槍的人正是雪豹突擊隊的隊長海龍。
自從第一場比賽,被肖正國淘汰之後,海龍一直都耿耿於懷,想要報仇,果然,終於給他找到機會了。
“哼,終於找到你了,這下跑不了吧?”海龍冷哼一聲,說道。
同時,通過瞄準鏡仔細的搜索著剛才槍聲傳來的位置,果然,沒一會,他就找到了肖正國。
“哼,太簡單了,這就是準刺客射手的水平?是不是指揮部那群人誇大了,就這點水平,也被誇上天了?”海龍想都沒想,準備扣動扳機。
然而,就在他準備扣動扳機的,瞳孔猛縮,下一秒,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起身,拔腿就跑。
緊接著,身後就傳來一陣槍聲。
“艸,這麽快,就找到我了?”海龍狠狠的罵了一句,他怎麽也沒有料到對方還有這一手,他還以為肖正國是自己暴露了,現在看來是他想多了。
另一邊,橋頭上的特種兵們看到火力驟減,連忙站起來,嗷嗷叫衝著,準備衝過去,乾掉肖正國。
這一幕自然也就被海龍看到了,連忙打開耳麥吼道:“都別過去,有危險,快趴下。”
然而,他的吼聲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那些人依舊往前面衝擊,在他們眼裡,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只要海龍吸引住對方的火力,他們完全有機會衝過去,只要衝過去,就能乾掉肖正國。
“噠噠噠,噠噠噠!”一連串的掃射,衝在最前面的幾個人瞬間被擊中,身上冒起白煙,然後淘汰出局。
“混蛋,都說了,別衝在太靠前。”這時,海龍也有些後悔了,他知道自己不該輕敵大意,對方既然能在第一場比賽大放異彩,說明實力絕對很強,而且還不是有勇無謀的莽夫。
明顯對方屬於有勇有謀的強者,對付這樣的人只能智取,不可力敵,可惜他醒悟的太晚了。
而打的興奮的王豔兵,突然準備起身,結果被肖正國拉了一把,緊接著,一聲清脆的槍聲響起。
“砰!”
子彈擊中了王豔兵身後的一顆,直接將那顆樹的樹乾給打斷了,看的王豔兵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握草,這打在身上,不得兩截。”王豔兵忍不住冷哼道。
聞言,肖正國沒好氣的翻了一給白眼:“都跟你說了,不要隨意亂動,真當對方是吃乾飯的?”
“正國,我吸引他,你瞅準時機,爭取一槍乾掉他。”王豔兵氣不過,對著肖正國說道。
“好!”這一次,肖正國並沒有阻止王豔兵,反而讓他高調起來,站起來,對著橋頭一陣掃射。
這掃射聲,讓海龍十分的憤怒,當即忍不住瞄準,準備開槍,結果剛冒頭,一聲槍響,瞬間命中他。
“靠,這也能打中 ”海龍有些懵了,他就露個頭盔,這都被打中了,這槍法也太神了吧?
屏幕前的眾人看到這,不由一陣驚呼,他們也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就露出一點點頭盔,結果竟然被擊中了。
“我靠,這槍法,太神了吧?”
“這就是準刺客射手的恐怖之處麽?”
“太準了,換我根本就不可能打到他。”
“這下雪豹突擊隊的臉都要丟光了,怕是回去不好交代了。“
另一邊,林少將看到海龍被一槍淘汰,臉色十分的難看,一會青一會白,良久歎了一口氣:“果然,還是部隊的人才多啊。”
“老林啊,不要心灰意冷,這個海龍也不錯啊,還是有點水平的,就是心太急了,要是穩點的話,說不定就贏了。”旁邊的中將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林少將不由翻了一陣白眼:“行了,別在那自誇自賣了,不過這小子水平確實不錯,可惜了,要是來我們雪豹,前景會更好。”
聞言,中將沒好氣的說道:“還說我,你又動啥歪心思了,這小子已經報名軍校了,這一次發揮這麽精彩,一個保送絕對沒問題,別想那些了。”
“得,當我沒說,繼續看比賽。”林少將不在言語,繼續看著比賽。
乾掉對方的狙擊手,肖正國頓時松了一口氣,剛才那一幕實在是太驚險了,但凡稍微偏一厘米,就沒打中,好在最後時刻,穩住了心神,成功擊中對方。
“漂亮!終於乾掉了。”王豔兵看著遠處冒起白煙,忍不住說道。
“這下沒了10式狙擊槍,我想他們就不敢這麽放肆了。”
“行了,趕緊撤吧,他們應該不敢追過來了。”肖正國瞥了一眼橋頭,發現對方都趴在地上,沒有人敢站起來,連忙說道。
“是!”說著,兩人貓著腰站起來,朝著身後的房子跑去,在那裡他們將創造新的奇跡。
良久,都沒有槍聲響起,而橋頭上的特種兵們依舊不敢起身,畢竟誰都不知道,一旦起身,會不會被擊中。
這就是狙擊手的威力,所以為什麽,要第一時間乾掉狙擊手的原因,否則,讓對方狙擊手肆意發揮,那真的是一場噩夢。
當電狗來到戰場,看到自家的隊員止步不前,不由一陣惱怒:“混蛋,給我追。”
“海龍呢?”吼完之後,電狗掃視一圈,並沒有發現海龍,好奇的問道。
聞言,一名隊員吞吞吐吐的說道:“隊長,海龍隊長剛剛被淘汰了。”
“…………”電狗一陣無奈,他忽然覺得一陣心累,這比賽打得一點意思都沒有,完全被對方牽著鼻子走,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不爽了,但又沒有更好的辦法。
就連狙擊水平最強的海龍也被乾掉了,這下更不好辦了,他可是見過肖正國的實力,簡直就是人形怪獸。
“隊長,接下來怎麽辦?”這時,一名特種兵詢問道。
“還能怎麽辦?追啊,橋上不行,渡河。”電狗沒好氣的說道。“隊長,河裡也不行啊,你看那裡面有鱷魚。”說著,便指著河裡的鱷魚。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