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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系統迷路了》第一十三章 詭
  ‘畫家’這個詞,並不會有人感到陌生,指的是以繪畫為職業,專精於繪畫的人,是專門從事繪畫創作與研究的繪畫藝術工作者。

  但在‘畫家’這個詞前面加上一個‘詭’字,其本質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因為系統的存在,這個世界在修行一道上發展的異常繁榮。

  九成九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接觸到修行,都會有些修為在身。

  將人區分開三六九等的,無外乎每個人修為的高低,實力的強弱、社會地位的差距。

  而正因為修行之道異常的繁榮,修士之間,也因而衍生出了許許多多不同的職業。

  煉丹師、煉器師、陣法師、觀星師等等等等,都算是修士這一大分類下所區分出來的不同的職業。

  甚至於,畫家、詩人、琴師、書法家等等等等,也都依著修士的根基,逐而發展出了不同的神異。可算作修士之中不同的職業劃分。

  而在修士這一大體系下數以千計的職業分類中,存在著許許多多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職業,自然也就存在著一些見不得光的,被人所唾棄的、如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只能隱藏在世界光明之外陰暗的角落裡苟且殘存的職業。

  血腥、殘忍、滅絕人性、有違人倫,這些負面的詞匯,幾乎可以隨意抓來按到這些職業的頭上,而不會有絲毫的維和。

  這些分支的職業者,見一個弄死一個絕對不會出現半樁的冤假錯案。

  而在那些見不得光的、甚至許多個連職業分支的名諱都不敢示人的下三濫中,‘詭畫家’就是其中之一。

  詭畫家,從名字就可以聽出,其職業體系與畫家有關。

  甚至於,若非眾多畫家言辭反對,詭畫家被視作是畫家這個職業體系下的一個單獨分支也絕對沒問題。

  所謂詭畫家,以畫家職業體系為基礎,在畫家這一職業體系的基礎上,側重於發展其詭道。

  剝人皮以為畫、取人血以入墨,只是詭畫家諸多基礎手段中最基礎的手段。

  畫水能飲、畫火能燃、畫一片天地能成一方獨立虛幻小世界,虛幻小世界中的一切又能作用於真實,才會詭畫家令人頭疼之處。

  而據傳在詭道之上走到深處的詭畫家,更是能畫皮畫骨,生生畫出活人。

  若取現實人物為原型,畫其皮、仿其骨、取其精血入墨,這詭畫家筆下畫出的活人甚至能有此人原本的記憶。

  甚至筆下所化人物走入真實,都會把自己當作真正的人,而不會懷疑自己的記憶來自他人,不會懷疑自己只是別人幾筆勾勒。

  方才的蘇小胖,正是這種情況。

  聽著自家大總管關於‘詭畫家’這個職業的介紹,只是聽聽,蘇寒就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再看著眼前這血淋淋的恐怖場景,更是對這個職業的恐怖和凶殘有了一個更加深切的了解。

  只是,他有些想不明白的是,明明蘇小胖只是被戴了個綠帽子,怎麽一轉眼和‘詭畫家’這種藏頭露尾,幾十年不一定能發現一個的特殊職業扯上關聯的?

  而且,從剛剛那個蘇小胖剛被丟進去就‘嘭’的一聲炸開了來看,明顯這家夥已經落入別人的手上,成為了別人作畫的材料了。

  就是不知道這材料到底是被人剝了皮抽了骨取了血什麽都沒有留下,還是只是被放了點血入墨畫出了一個他放了出來,真正的他現在正被困在那真正的‘詭畫家’手中,等待著人去解救?

  至於誰去解救.....嗯,

想了想,蘇寒覺得,不管去解救的人是誰,反正不會是自己。  這玩意.....他躲都躲不急呢,就憑他這點修為,真衝上去那也不是救人,是去送死。

  至於請救兵,蘇寒覺得,自己有必要通知壽王同志一下,告訴他他兒子可能變成一隻‘詭畫家’作畫的材料了。

  當然,這裡有一個前提——他和他家大總管能順順利利的從這裡離開。

  這看上去似乎比較容易,畢竟到了現在,他們倆人也沒遇到什麽危險。

  明明已經看穿了這裡的本質,那不知隱藏在哪裡的‘詭畫家’卻也沒有突然跳出來要滅口,或者在背後耍陰招的偷襲。

  但,真正的置身在這樣的場景之中,真正的面臨一隻不知藏身何處、如躲在暗中的毒蛇隨時可能發動致命一擊的‘詭畫家’,蘇寒並不覺得自己現在的處境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這麽樂觀。

  心中盤算著敵我雙方的差距,考慮著大總管的實力,計算著他能保護著自己離開的幾率。

  雙眼在這依然不知是被‘畫’出的幻想還是被看破了幻想後顯露出的真實的場景中來回巡視了一番。

  沒發現哪裡潛藏著危險的源頭,除了血腥以外也沒感覺出眼前的畫面有太多的不正常。

  心中非但沒有松一口氣,蘇寒反而下意識的把一隻手伸進了胸口,摸向了小時候蕭小魚系在他脖子上的那塊玉鎖。

  這玉鎖是他全身上下除了自己以外最寶貴的東西,無論身處何地,遭遇危機之時只要將玉鎖捏碎,蕭小魚總會第一時間出現在他面前。

  盡管沒有遭遇過太大的危險,但為了自己的安全起見,蘇寒在此前已經嘗試過兩次了。

  如今掛在他脖子上的玉鎖,是被修複後的第三版長命鎖。

  手摸向玉鎖的同時,蘇寒心中還想著。

  不管這地方究竟藏著什麽,只要發生危險,一定要第一時間把這玉鎖給捏碎。

  然而......正想著,當手摸到脖子上的一瞬間,蘇寒整個人卻突然僵在了那裡。

  玉鎖呢?

  我那一隻貼身戴在脖子上的長命鎖呢?

  我......

  明明前一刻還感覺在脖子上掛著呢啊,怎麽下一秒手伸過去就突然不見了?

  剛剛的那一瞬間,究竟發生了什麽?

  心中猛然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

  下意識的提起警惕,向大總管的身邊靠攏了一下,尋求著庇護的同時,也在觀察著周圍那隨時可能出現的危機。

  驀然,後背一寒,心中突然迸發出濃濃的死亡危機。

  幾乎是下意識的,蘇寒將自己那剛剛提升到練氣第六重的修為運轉到了極致。

  腳下如踩上了兩股清風,思維還沒能跟上,整個人已是閃身到了另一處。

  剛剛站定,下意識回頭看去。

  蘇寒就見到自己一直信賴有加的大總管,手中正抓著一把刺空了的匕首,茫然的站在那裡,似失了魂一般不知所措。

  “嘶~”

  倒抽一口冷氣,看著本身絕對值得信賴卻在此時突然襲擊自己的大總管,蘇寒整個心都忍不住又涼了幾分。

  大總管會傷害自己嗎?

  自然是不會的。

  但如今呢事實擺在眼前,又是怎麽過情況呢?

  ——畫!

  方才自己去尋求庇護的大總管,根本就不是自家大總管,而是不知何時被那不知藏身何處的‘詭畫家’替換過來的畫皮仿骨的畫中人。

  唯有如此,才能解釋得通忠心耿耿的大總管為什麽會突然襲擊自己。

  但......也正是想明白了這一點,才讓蘇寒心中感到更加的絕望。

  連自己最信任的人都可能是別人筆下的畫中人,連自己最值得信賴的人都無法去信賴。

  前一刻你去尋求庇護,下一秒那本應庇護你人卻可能突然要了你的命。

  面對這樣的手段,怎麽去打?怎麽去防?

  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甚至於蘇寒都懷疑,沒人攔著自己,自己都不一定能跑得出去——誰知道這環境是真實的還是只是一副畫?

  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蘇寒感覺到,自己遭遇到了有生以來最致命的危機。

  沒說保命用的玉鎖莫名其妙的不見了,就算玉鎖真的還在,他也不敢輕易的去捏碎。

  鬼知道捏碎了之後出現的是真的小魚兒還是那詭畫家筆下的一副畫?

  自己以為小魚兒來了,衝上去求抱大腿求安慰,結果大腿剛報上去,突然被一個膝撞爆了頭,那上哪說理去?

  怎麽半?

  要怎麽破局?

  該怎麽才能擺脫眼前的困境?

  腦海中念頭不斷的轉動著,想著一個又一個的方法。

  蘇寒的手上也不閑著,翻找著空間極大的納戒,企圖在那雜七雜八的各種物件中尋出能幫自己擺脫這幅困境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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