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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異聞》深夜異聞【39】第11章 稱人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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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健身教練躲在床下,他很害怕,他只是想玩玩這個女人,怎麽這麽倒霉,他丈夫居然在門外,這可怎麽辦。

 江美詩耳朵湊著門,聽著外頭的聲音,怎麽辦,一會兒怎麽和丈夫解釋,怎麽逃走。

 她想享用陳百譯的錢,和健身教練的感情——好久沒有人這麽肆無忌憚的吻她了。

 晚上八點半。

 陳念嬌一個酒瓶砸在陳百譯頭上,跑出了屋子。

 過了幾分鍾,江美詩從臥室走出來,看到陳百譯躺在沙發上,頭上都是血。

 “老公,你怎麽了。”她問。

 “你怎麽在這裡?!”

 “我在裡屋睡覺。”

 睡覺?

 陳百譯看到江美詩穿了一條若隱若現的裙子。

 他把手伸進她的兩腿間,裡面什麽都沒穿。

 “操,你個賤人。”他一巴掌蓋了過去,“你居然敢在我的房子裡偷吃。”

 我的房子。

 陳百譯自始至終認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江美詩也是他的一個獨佔附屬品。

 他很生氣,去廚房找刀,大吼,“那個小白臉在哪,看老子不砍了他。”

 江美詩拉住陳百譯,陳百譯反手放下刀,坐在江美詩身上一陣毒打。

 健身教練從臥室門縫看到這一切,他心想,現在是逃不掉的,再打下去出人命了,他拉開門去阻止。

 陳百譯看到健身教練,一口氣上來,胸口頂了一下,他有心臟病。

 他和健身教練扭打成一團,他想去拿刀,健身教練一慌,用力掐住陳百譯的脖子。

 陳百譯的胸口又頂了一下,心臟病發作,他暈了過去。

 晚上九點二十分。

 豆豆,一個九歲的孩子走進了富雲新城。

 他的書包裡有一張不及格的試卷,他不想回家,他知道他爸一定會打他,自從父母離婚之後,他爸就老打他。

 他爸是個工頭,平時不是上班就是賭錢,一天扔給他十塊錢買盒飯。

 最近他爸輸了很多錢,如果看到這個不及格試卷,肯定逃不了一頓打。

 他在這個城市走了很久,他不想回家,他來到這個小區,坐電梯上了二十樓,來到天台。

 晚上九點三十分。

 江美詩和健身教練,在屋裡商量了很久也找不出對策,她們把陳百譯的“屍體”藏在臥室,然後離開了屋子。

 李忠明從家裡開車出來,一路上他就想著,一會兒要不和老板說說,看看老板能不能借他點錢。

 他很了解老板的脾氣,老板會說,忠明啊,不是我不借,公司有公司的規矩,你不要想太多,好好乾。

 “去他媽的。”李忠明朝車窗外吐了口痰,自己都快四十了,活得怎麽這麽窩囊。

 晚上九點四十五分。

 豆豆坐在天台上,從書包裡拿出一包煙,抽了一口。

 這幾年,沒有人教他怎麽做人,那他就自己學做人。

 跟著他從書包裡拿出《大富翁》的棋牌玩具,自己和自己下棋,他已經很習慣自己和自已玩了。

 他手裡抓著一疊遊戲美金,現在的棋牌玩具做的都很逼真,這錢就和真的一摸一樣。

 豆豆忽然覺得很無聊,看著這孤寂的夜空,他很想離開這個無聊的城市。

 想著想著,隨手用美金折了一架紙飛機,飛了出去。

 他想試試,如果紙飛機燃燒了能夠飛多遠

 於是他又折了一架紙飛機,點了火,飛了出去。

 他覺得很有趣,就把手裡的美金道具都折成紙飛機,點了火,在空中亂飛。

 他看著眼前的奇景,那些火光,那些錢在夜空中各奔東西。

 其中有幾架紙飛機剛好落在了十八樓的陽台上,窗戶開著,落到了書房內,窗簾上,地毯上,引發了零星火苗。

 晚上九點五十五分。

 陳百譯被煙嗆醒了,媽的,我怎麽躺在床底下。

 他爬了出來,打開臥室的門,媽的,失火了,快跑。

 他打開了屋外的門,腳剛一踏出去,不行!

 我的錢還在書房,那裡可藏了幾百萬美金。

 他用手捂著鼻子,衝進了書房,裡頭火已經很大了,他趕快去找書櫃的機關。

 打開暗門,裡頭是保險櫃,他手去輸入密碼的時候還被燙了一下。

 不行,我的錢!

 他忍住疼痛,手被灼傷起泡了也不顧,打開保險櫃,把一疊一疊的美金裝進袋子裡。

 錢飛了出去,在火中被輕松的燃燒成灰燼。

 完了!完了!我的錢。

 他按著胸口,就好像把心臟揉捏成團那麽痛,他知道自己的身體撐不了多久了。

 完了!完了!外頭還有幾億買回來的玉石原石,怎麽辦啊!

 他快哭出來了,他已經有點不能呼吸了。

 “老板。”

 陳百譯轉過頭,在火光中,看到了一臉錯愕的李忠明……

 ——————————

 攬月山位於城市東郊。

 海拔1400米。

 在半山有一個綠幽潭,又名放生池。

 四面有石欄保護,常有市民前來此放生草金魚和水龜,祈禱安康。

 一隻個頭很大的靈龜,從石頭上鑽入綠幽潭。

 它遊過一片魚群,遊過幾隻伸著頭在吃一些漂浮物的巴西龜,它繼續朝著綠幽潭的最深處前行。

 到達約水下十八米的位置,忽然被一條棕色的麻繩纏住了。

 繩結的下端連著一塊大石,繩結的上端綁著一具屍體。

 它用力撲騰了幾下,麻繩的結被打開,是一個活結,而後靈龜不知所蹤。

 一具飄著黑色長發,面部只剩下白骨的屍體浮出水面。

 探員三人抵達案發現場之後,分頭行事。

 靈月桂正在和發現屍體的幾個市民做著筆錄。

 按照他們的描述是,在清晨來這裡放生時,看見屍體浮在了水面上。

 屍體的面部只剩下白骨,身上被捆了很多道繩子,這無疑是一起謀殺案。

 之後,靈月桂開始沿著屍體被發現處,尋找死者生前的軌跡。

 綠幽潭中立著一座矮山,應該是在山頂拋下屍體。

 靈月桂登上了山,山高十米,山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石塊。

 她想,凶手應當是將屍體與石頭捆綁,而後從此處拋下綠幽潭。

 她看著山下,潭中正遊著幾個蛙人,正努力把一塊纏繞著繩子的石頭推出水面。

 而後她看到了空地上,那具平放在布上的屍體——散落的黑發,骷髏頭的面部,紅色風衣,牛仔褲,纏繞全身的繩子。

 屍體體格偏小,估計是一名女性。

 山上吹過的涼風,讓靈月桂的身上密密起了雞皮疙瘩。

 這一幕即便是遠遠的看著,都令人毛骨悚然。

 “死者,是一名女性。估計年齡在十五六歲之間。”

 法醫帶著口罩,用鑷子在女子的面部——應該稱之為頭骨處,提取一些碎肉。

 “死者在沉入潭底之後,由於面部、手部、足部暴露,應當是被潭中的魚群,食肉巴西龜啃食,所以頭部和手足只剩下了骨頭。”

 “死亡時間不好推測,至少有十個月到一年左右。”

 一年。

 這也就意味著,這起案件他們所知的線索會非常少。

 死者的身上纏著繩子,繩子與石頭相連,如果不是靈龜無意間穿透了繩結,這具屍體應該都不會浮出水面。

 法醫在死者的身上輕輕觸碰:“身上的傷痕泡在水裡太久,查不出來,具體的我要在詳細檢驗之後給出報告。”

 幾個蛙人第五次從潭中上岸後,搖了搖頭。

 除了找到那塊與死者一起下水的大石頭,和死者穿著的運動鞋之外,再無收獲。

 這名女死者的身份,暫時無法確定。

 “這真的是一起非常棘手的案件,光是比對一年的失蹤人口就已經夠嗆了, 就算確認了死者身份,那麽凶手是誰?”

 “事情已經過了一年,任何的嫌疑人,都不可能提供一年前的在場與不在場證明,無疑就是大海撈針。”鮑余說。

 祝君富盯著那堆繩子看了很久。

 他走到屍體邊,又跑到被繩子五花大綁的石頭旁,細細看著繩子上的痕跡。

 而後掏出手機查閱了一些圖片,推測出:“我們現在可以確定一個方向,這個凶手很會綁繩子。”

 “什麽?”鮑余一愣。

 “你看,這塊石頭特別大,有一百斤重,不像是來自這附近,應該是山上的什麽石堆旁,所以凶手應當很熟悉這一片的地形。”

 “他巧妙的利用了一種繩結受力的方式,把石頭背上矮山,綁住屍體。”

 “你再認真看看這種繩子的打結方式,這個叫做稱人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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