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到一半的時候,蔡邕吩咐下人們都下去了,劉辰很是奇怪,這是為何?這老頭有什麽事要說麽。
“奕兒,進來。”蔡邕突然說道。
劉辰也是納悶,這要演的哪一出?
接著一個俊美男子進了正廳,低著頭,正是那日前來拜訪的蔡奕。
“見過亭侯。”蔡文姬低著頭行著男兒之禮。
“見過蔡公子。”劉辰回禮道。
這時候蔡邕起身走了過來,深深的鞠躬。劉辰一臉懵逼。蔡邕道:“犬侄近日初到洛陽,昨日他因仰慕亭侯文采,故去拜訪,恐無身份,不得見亭侯,就以老夫長子之名拜訪亭侯,犬侄絕非有意欺瞞亭候,忘亭侯見諒。”
原來是這事啊,劉辰笑道:“無妨的,嚴重了蔡老。”
蔡邕尷尬的笑了笑道:“此事不提也罷,隻望亭侯見諒。奕兒還不過來給亭候敬酒,請亭候贖罪。”
蔡文姬聾拉著腦袋在一旁站著,蔡邕不發話她也不敢動一下。蔡文姬端著青銅爵杯敬酒道:
“在下絕非有意欺瞞,還請亭候贖罪。”
蔡文姬纖細的手指輕握著青銅爵杯。棱骨分明的手指煞是好看,劉辰看著看著。
都想給自己一巴掌了。
他是男滴。。。
是不是單身久了。
對一個男的都感興趣了。
可我好像每夜都不缺啊。
劉辰都快鬱悶死了,這種人妖還是少見為妙。
見多了自己容易彎。
來不及多想,劉辰舉起青銅杯說道:
“蔡公子嚴重了,蔡公子能拜訪在下,已是萬分榮幸,怎敢怪罪蔡公子呢。”
蔡文姬喝了一些酒,臉有點微紅。靈動的眼睛眨著說道:
“亭候年長些,若亭候不棄,亭候以後喚我弈兒吧。”
一旁的蔡邕一聽,連忙咳嗽幾聲。
劉辰真是鬱悶了。還弈兒,你雖然長得好看。但你是帶把的啊兄弟,你去泰國回來。也許我不會嫌棄你,也許我們會發生些故事。哦呸真想給自己一巴掌。劉辰沒在沒多想。連忙回話道:
“公子哦不。奕兒。那本侯以後便喚你弈兒。”
蔡文姬對視著劉辰,靈動的眼睛眨著,好像看不夠一樣,就一直盯著劉辰。
蔡邕見狀咳嗽兩聲說道:“咳咳咳。弈兒你下去吧。”
“是。伯父。”自己父親發話了,蔡文姬也隻好回去了內房,就在此時。
“嘶。”
“奴婢該死。”
“我無事。你起來。”
隨著劉辰發出一聲痛楚聲響。以及兩人的對話後,蔡文姬回頭一看。婢女給劉辰加茶水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劉辰的手臂,正是那土匪砍傷的手臂,然後茶水打翻在了劉辰的手背上。蔡文姬怒道:
“你幹什麽?從小就進府門。倒茶也倒不好,真是的,還不去尋些燙傷藥來。”
重話都沒對自己下人說過的蔡文姬,今天是怎麽了,竟然這麽嚴厲的罵著下人。
劉辰道:
“弈兒別怪她。是我自己打翻茶水的,我手臂上有傷,她只是不小心碰到了。”
蔡文姬一聽後,趕緊上前去,顧不得其他,直接拉起劉辰的手,更沒管什麽男女之別,她現在就是男的,蔡文姬先替劉辰查看被燙傷的手背,茶水不燙,應該沒事。
“你手臂怎麽了。拿出來給我看。”蔡文姬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像是個妻子一般命令著劉辰。
劉辰楞了一楞,以往都不是相敬如賓的嗎。哦呸又不是夫妻關系,怎麽能用著個形容詞。
劉辰的意思是:以往都不會什麽你啊我的,至少叫公子啊,亭候什麽的吧。
“無妨的,只是些小傷,摔的。”劉辰忽悠著蔡文姬。隨意找了個借口。
蔡文姬快顧不得其他,已經伸手要脫劉辰的衣服了。
“不行。適才傷口被觸碰到了,可能會裂開,你就給弈兒看看嘛。”
劉辰這個雞皮疙瘩起得比自己手臂還難受。
好嗲啊!你個人妖,劉辰隻想破口大罵。
一番糾纏下,劉辰還是拗不過蔡文姬,終於妥協,拿出手臂給他們看了。
“亭候這是刀傷?”
“亭候怎會有傷口?”
蔡邕和蔡文姬父女兩人一前一後的說著。他們很是驚歎,好好的怎麽會有刀傷呢。
蔡文姬喚來下人,幫助劉辰處理好了傷口,蔡文姬親自忙前忙後。親自為劉辰包扎好傷口後,劉辰把遇見土匪的事情全告訴了他們。
蔡文姬的事情告一段落,雖然有點小插曲,但是對於蔡邕來說,劉辰以後會認為蔡文姬就是自己的侄兒。不然讓劉辰知道蔡文姬是女兒身,劉辰向別人說起,蔡文姬名聲就沒了。到時候世人都會說:什麽洛陽第一才女,偷偷摸摸女扮男裝去幽會男人。
注:別說什麽女扮男裝看不出來,要是一眼就看出來了。人家是傻逼?還要假扮?一般女扮男裝的都是化妝高手,並且會模仿男性說話。
蔡弈退了下去,蔡邕劉辰兩人卻談論著國家大事。蔡邕這種大文學家,也想見識下劉辰的見解。
蔡奕問道:
“亭侯以為如今朝廷如何?”
劉辰回道:
“哎,自章帝以來宦官乾政已然開始,皇位更替頻繁,朝政日益衰敗,地方豪強橫征暴斂,兼並土地,百姓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哎。”
朝代更替不怕,怕的就是宦官當政,這些變態的東西,沒有兒女,他才不管你江山如何,只要自己過好就行,有權利的時候就利用權利,大肆收刮錢財,買官賣官。實在可惡。
蔡邕眼睛亮了起來,問道:“那亭侯以為如今天下當如何是好?”
劉辰回道:
“宦官勢力百年來,樹大根深,非短時間之內能有成效,應徐圖削之,正君位,然後討賊,掃清寰宇,匡扶漢室,以安天下,還老百姓一個太平盛世。”
劉辰滔滔不絕的說著,這同樣也是劉辰的心聲。
“亭侯之言,老夫茅塞頓開,真乃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那具體該如何做呢?”蔡邕驚歎道,雖然話且短淺,但卻到處了要害之處,不過這些都是些白話,具體該如何做,蔡邕還是要請教劉辰的。
劉辰道:“為了解釋清楚,在下就拋開那些之乎者也。簡單來說就是先正君位,這些宦官權利太大。應該徐圖削減一些權利,溫水煮青蛙。如武帝時期的推恩令一般,慢慢來。宦官勢力處理好後,就是樹立君威。抓兵權。只要權利在皇帝的手裡了,天下這個大餅就不會被那麽多貪官汙吏分著吃了。當然說句大不敬的話,皇帝如果帶頭吃天下這塊大餅的話,那可就不妙咯。”
蔡邕聽後也很驚訝,話糙理不糙,如今的天下就是這個樣子。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靈帝雖無心吃天下這塊大餅。身邊的奸人都騙著他去,還要借靈帝的手去抓天下這塊大餅。靈帝成了後世娃娃機上抓娃娃的機械手臂,被這十常侍玩弄與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