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喜歡的是籃球,珍,我知道金錢很重要,但是在我的心裡,夢想才是最重要的。
蘇格拉底說過,世界上最快樂的事,莫過於為理想而奮鬥。
而我,願意做一個為理想奮鬥的人。”
同一句話在不同的人嘴裡說出來都是不同的,這些話在李獨夫的口裡說出來就特別的吸引人。
李獨夫嗓音低沉,雖然年輕,卻頗為穩重,說話口齒清晰,極富有韻律感,加上他那眉目深邃,鼻梁高挺的帥臉,一下子就把珍妮弗鎮住了!
太迷人了。
又帥又能打啊!
哦,不對,這叫又帥又有夢想啊!
少女畢竟是少女,尤其是美麗到這種程度的少女,她們還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所以她們大多純真而善良,心裡有著浪漫無比的情懷,所以更加容易被浪漫的話所感動。
李獨夫說完之後差點扇自己的大嘴巴子。
這是幹嘛呢,這是嫌棄自己身上的桃花不多是嗎?
果然裝比是每個男人的本能啊,在美麗的女孩子面前,男人的裝比本能就情不自禁冒頭了!
珍妮弗溫聲道:“有夢想的人是幸福的,我很羨慕你。”
李獨夫好奇問道:“你不喜歡表演嗎?”
珍妮弗搖了搖頭:“說不上喜不喜歡,我十歲的時候就開始在父親的建議下做了個小模特,嗯,因為我父親是個服裝商人,他有這方面的資源,從那個時候開始,就一直做著演藝方面的事情,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很可能就這麽一直做下去。
才十歲的女孩子哪裡懂得這些,不過父親和母親都挺喜歡的,覺得我適合走這條路,所以就這麽一直做下來唄,前兩年拍了【美國往事】之後,我在演藝界也算是有了點小名聲,所以啊,就這樣了吧。”
李獨夫笑道:“既然談不上喜不喜歡,那就做下去唄,很多人想要掙錢都找不到機會,掙夠錢,財務自由了,再去尋找自己的夢想也可以的。”
珍妮弗笑道:“我父親也是這麽說的,他說我反正還年輕,以後有大把的機會呢。”
說完之後,她仿佛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之中,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嗯……對了,布魯斯,你是住在紐約嗎?”
李獨夫點點頭:“對,我爸媽住在唐人街,我現在外面租房,就在麥迪遜廣場花園附近,方便打比賽和訓練。”
珍妮弗點頭道:“我家在布魯克林,我就在那裡長大的,現在也還住那裡,如果到時候有時間,我可以去找你玩嗎?”
李獨夫痛快的答應下來:“當然可以,不過我要打比賽,你又要演戲,估計時間很難湊在一起。”
這才是李獨夫痛快答應下來的原因,時間的確不好湊。
珍妮弗掩嘴笑道:“嗯,那我要經常去看球,尼克斯前排的位置可是曝光的好地方,經紀公司會幫我安排的。”
李獨夫臉上笑嘻嘻,心裡媽賣批,忘記這一茬了,可不僅只有洛杉磯湖人的主場是曝光的好地方,麥迪遜廣場花園也是,那裡可是籃球的聖地。
但想到這麽個美少女,因為自己經常去看球,李獨夫心裡也不禁美滋滋起來。
虛榮啊,是人類的通病!
傑拉德回來見女兒和李獨夫聊得開心,他也沒有什麽意見,女兒因為從小就投身演藝事業,身邊也沒有什麽好朋友。
李獨夫是個NBA球員,也算是個不錯的職業了,如果他們因此而相愛,
傑勒德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傑勒德對於NBA的球員生活也比較感興趣,便加入了進來。
李獨夫是個健談的人,他見傑勒德對NBA球員的生活感興趣,便挑了一些外人不知道,也比較有趣的事情說,當然,一些涉及醜聞的東西李獨夫嘴巴可是很緊的。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傑勒德會不會透露給媒體知道呢。
三人也算是相談甚歡,不過最後李獨夫還是連夜回了酒店,他答應胡比布朗的,說好的不在外面過夜就要做到。
他回到酒店,卻意外的看到胡比布朗在大堂坐著,看模樣還是在專門等他。
李獨夫很是內疚,老頭這年紀不小了,還因為自己在這寒夜裡在大堂裡枯坐等他。
胡比布朗讓李獨夫坐近了一些,聞了聞沒有酒味或者一些違禁藥品的香味,這才算是緩和了下來。
“去哪裡了?”
“我去看了看金州大橋,沒想到不慎落水了,還好有好心人救了上來。”
“什麽?”胡比布朗膽戰心驚,大冬天的從那麽高的地方落水, 不死算是幸運的。
“叫你別亂跑,你還到處撒歡,這要是出事了,我怎麽和你父母交代!”胡比布朗痛心疾首道。
“沒有受傷吧?”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李獨夫打了個哈欠:“沒有,就是在水裡泡了一會,好像有點發燒,吃了點退燒藥,現在有點困了。”
胡比布朗伸手摸了摸李獨夫的額頭,果然有點燙手。
“快去快去,趕緊睡覺去!”胡比布朗趕緊驅趕李獨夫去睡覺。
李獨夫的意識實際上已經有點模糊了,晃晃悠悠的走回自己的房間,關門之後就往床上一躺,睡著了。
胡比布朗在後面唉聲歎氣。
李獨夫在他的眼裡就是一個孩子,實際上也是個孩子,才二十歲的年輕人嘛!
他已經有些年沒有這麽喜愛一個孩子了。
其他的球員要麽是老將,要麽沒有什麽天賦,尤因倒是有天賦,但是那副尊容實在讓人喜歡不起來。
倒是這個調皮搗蛋的李獨夫,有天賦,別看吊兒郎當的,但是看他進步的速度,就知道他實際上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麽散漫,估計也是下了苦功的。
加上看起來也很順眼,還會撒嬌撒癡,讓胡比布朗當真有一種是自己孩子的感覺。
年輕的時候,他專注於事業,錯過了孩子的成長,現在年紀逐漸大了,倒是對他的孩子感覺虧欠起來,但孩子已經長大了,再也不需要他的父愛了。
他的一腔慈父感情只能埋藏在心裡,直到李獨夫的出現,激發了他這種類似父親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