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斯慘啊!
如今尤因賽季報銷,伯納德金賽季報銷。
索頓至少得一個月不能打球,好好地養他的下巴。
傑拉德威爾金斯禁賽三場。
卡明斯禁賽一場。
羅伊的手臂嚴重扭傷,至少得歇息一個月以上。
現在尼克斯能夠打球的人寥寥無幾。
如今能夠召集上場的有奧爾,塔克,貝利,班尼斯特,布其卡特,肯格林,克菲爾德。
以及李獨夫。
球隊中就只剩兩個206cm的中鋒。
這怎麽打啊?
查爾斯-多蘭一般不會管理球隊的事情,可這一次也慘了些,他不得不出面鼓舞一下士氣。
查爾斯多蘭的辦公室實際上就在麥迪遜廣場花園這裡,要找他也簡單,但沒有什麽事找大老板,那是要挨叼的。
尼克斯球隊裡面,胡比布朗是最苦惱的人,費爾德總經理排第二。
煩啊。
好不容易伯納德金進入了巔峰期,可上賽季卡吧一下,傷了!
鬼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復出。
聯盟送溫暖,將尤因通過各種手段送過來,打了十幾場比賽。
謔謔,了不得,果然不愧是狀元。
紐約人開心啊,尼克斯未來之星啊!
哎呦,賽季報銷了!
好嘛,這個賽季尼克斯是沒有什麽希望了,就這麽著吧。
可屋漏偏逢連夜雨,在這種時候,還給他整出這種么蛾子。
交易是不可能交易的。
現在是積累籌碼的時候。
實際上現在情況大家也心知肚明,尼克斯個賽季就這麽著吧。
但球迷估計得罵人,罵的是誰,還不是他菲爾德嘛!
菲爾德總經理和查爾斯-多蘭訴苦。
查爾斯-多蘭笑眯眯的聽,這事情他還真沒有怎麽放在心上。
生意人嘛。
只要收入不受影響,球迷愛罵就罵唄。
做電信的人,沒有一顆強大的內心怎麽行。
一些亂七八糟的套餐出來,用戶都能夠到他家裡罵娘,早就練出來了。
“厄爾,沒關系的,這個賽季就這麽著吧,下個賽季再集中發力。”
“可是……現在實在是太難看了!”菲爾德愁眉苦臉。
查爾斯多蘭看向胡比布朗。
“胡比,現在球隊裡面還有沒有值得培養的新人,也不要他怎麽著,就打得好看點,讓球迷看開心就好了。”
胡比布朗想了一下:“倒是有個人,是有點意思。”
查爾斯多蘭感興趣道:“哦,是誰?”
“就是那個華裔,布魯斯李。”
查爾斯多蘭眉頭一皺,是那個小子啊。
哼,若不是凱瑟琳……哼,早就將他踢出球隊!
可是凱瑟琳這個小丫頭太倔了,小時候沒有父親,大了就不好教了。
唉,算了算了,她好不容易開心點,現在回家都會和自己撒嬌了,這算是個好事情。
但心裡畢竟是難受啊,女兒為了一個混小子才來和自己撒嬌討好……真是狗屎!
胡比布朗看查爾斯多蘭臉色一會臭得和狗屎一般,一會又露出笑容,一時不知道這個老板到底在想什麽。
“嗯,我知道了,你就盡量讓他多打打,給點戰術地位,看看能不能打出點名堂。”查爾斯-多蘭忍著不爽道。
便宜他了!
查爾斯多蘭狠狠想道。
要是乾得不好,
我就有借口把你踢出球隊了! 嘎嘎。
胡比布朗沒有多想,本來就是這麽一回事嘛,球隊其他的人都沒有培養的價值,只能這樣了。
訓練館。
李獨夫在和塔克請教去客場需要帶什麽隨身物品。
這畢竟是他第一次打客場,什麽也不懂呢。
“……去客場打比賽,那可不是好差事,球服球鞋這些球隊都會準備好,不用我們操心,我們就帶些自己的私人物品就好了。
在當地容易買到的不需要帶,但不好找的東西就得自己帶上了。”
塔克是四年級生了,對這裡面的道道門清。
“哦,那我該帶什麽?”李獨夫好奇道。
塔克誇張笑道:“那是個人需求。”
李獨夫點點頭:“那你帶了什麽?”
“遊戲機,漫畫,幾件衣服……”
李獨夫連連點頭,客場除了打比賽,的確有些無聊,帶這些消磨時間也是正確的。
“……可卡-因,避孕-套,一些情-趣用品……”
喂,等等!
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
我是幻覺嗎?
為什麽要帶這些東西!
塔克偷偷看了附近沒人,輕聲道:“你要不要,我可以幫你多帶一些,嘿嘿,價格當然會貴一些,但是你會沒有風險。”
李獨夫內心:“……草,這是個球員還是毒-販派來的銷售?”
好吧。
現在聯盟裡面嗑藥的球員的確是不少。
戴避-孕套可以理解,球員的生活在這個時代的確是很糜爛,但是,帶情-趣用品又是個什麽鬼?
皮鞭、蠟燭、皮衣?
真特麽會玩!
大哥,我說句實話,您進入聯盟這麽久, 還是這個吊樣,還真的不能怪你的天賦不足。
李獨夫知道自己只需要帶私人物品就足夠了。
他當然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要帶,而是打算去書店買幾本投資和股票的書看看。
來到這個時代,他得多學習點知識。
他帶著前世的記憶過愛,對他來說,遍地都是金錢。
但是具體要怎麽操作,那就不是他理解的,他得了解裡面的門道才行。
飛機從紐約飛往洛杉磯。
從東海岸到西海岸。
洛杉磯的治安比紐約好了很多。
街上的行人很多。
就是街上有打扮頗為有趣的人群會偶爾對峙。
一些留著長發,一些打扮得很朋克。
塔克倒像是個時尚潮流的人,他和李獨夫解釋道。
“長發的是搞金屬樂隊的,對面那些是搞朋克的,L.A的朋克黨和金屬黨之間恩怨很深。
就像英國60年代的Mods族和Rocker族、70年代的Punks族和Teds族。
要是金屬黨的人出現在朋克的聚會中,很可能被揍個半死,這事情我在新聞上看到。”
李獨夫倒是聽得津津有味,倒是有點意思。
他對金屬黨不了解,但是對朋克黨卻有點了解,不過他一向敬而遠之。
他前世有個朋友是朋克,平日裡倒是正經,但是李獨夫和他關系頗好,所以知道他心裡藏著的是深刻的自我毀滅傾向。
後來果然自殺了。
自那之後,他就對玩朋克的敬而遠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