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去過了播音員的辦事處,那麽關於武鬥、拔城、氣排球的訓練場地也必須走一趟。
武鬥和氣排球的訓練場地相隔不遠,就是拔城的訓練場地在東城那邊,現在韞動對拔城的隊伍並不是很了解,所以首先去這個訓練場地。
驢車一路拐拐繞繞的行進,走的不是直通東城門的大道,是一條勉強能通過一輛驢車的道路,行人寥寥,聲音寥寥,唯有噠噠的蹄踏聲。
韞動透過窗戶望向道路一旁的灰黑的石頭牆壁,角落中青苔蔓延,恍惚間有一種逛古鎮、古村落的感覺。
韞動,也是雲東,有時候覺得自己是個矛盾的存在,在讀書的時候憧憬大城市的繁華,所以一畢業馬上來到了一座繁華的城市工作,每天充滿活力乾勁十足,只要一有空閑時間恨不得逛遍那座城市。但是逛著逛著,他發現有些古城古鎮韻味更足,然後遊覽的路線就變成尋找古城古鎮……憧憬繁華又懷念古韻,確實自相矛盾,甚至到最後甚至還來了一場古村落奇遇。
韞動怔怔出神,一旁的司馬冉冉也因為韞動的怔怔出神而怔怔出神。
簡燃離開石泉國的前一個夜晚,來見了她,就只是見面,沒有說一句話。
作為世界注記官準則會最出名的訓練官,簡燃只是通過眼神便能準確知道學員心中十之八九的想法。
當然作為那一期最優秀的注記官,司馬冉冉,也能通過眼神的交流知道教官心中十之五六的想法。
簡燃眉頭微皺,把一個錦囊扔向司馬冉冉後便離開。
司馬冉冉拿著裝有煌煌聖樹之葉的錦囊不知所措,她猜不到。
她簡燃莫名其妙的眼神困擾了幾天了。
馬車停了下來,拔城隊伍的訓練營便是到了。
門口有些許陳舊,建築比之剛才路過的牆壁要好一些,總體算是乾淨整潔。
門口身形彪悍的守衛明顯不相信國王陛下親臨,直到即是馬夫又是侍從的隨行人員拿出一塊令牌,守衛這才趕緊跑回去通報。
韞動看著那個身影在看著已經無人守衛的大門笑了笑,直接走進了軍營。
“陛下,拔城的軍隊除了每逢佳節出來助興便少有機會出動,所以軍隊們無事之時便回家務農,其他的騎術,射術,武鬥也是如此。最近選拔出來的木南小隊倒是例外,此前事關國家生死之戰,兩百人隊伍是整個石泉國選出來的武鬥精英。”
韞動點了點頭,關於這個類似的屯兵制度並沒有苛責之處,守門漢子大概只是覺得無所事事太久,不相信國王陛下會來到拔城營地。
相較於武鬥和氣排球兩支隊伍氣勢昂然,戰意衝天,拔城隊伍還是處於懵懵懂懂的狀態,這是作為拔城小隊隊長路達的擔憂,這也是韞動先來拔城訓練營的目的之一。
剛走進訓練營地幾步路,路達帶領一隊身形彪悍的人匆匆趕來,拜倒在地。
“陛下,請饒恕陳大壯無知之罪。”想來陳大壯便是那守門的漢子。
韞動笑道:“何罪之有?守衛嚴謹,盡職盡責,有功!”
路達帶領一隊人叩謝韞動。
韞動擺擺手:“起來吧,帶我去看看我國拔城將士厲害!”
路達站起身昂首挺胸答道:“諾!”
在路達的帶領下行走片刻,來到拔城的訓練場地,一個小型的操場,勉強夠三百人軍士分成兩隊進行訓練,只是處於後方的隊員會碰到牆壁。
拔城最主要的道具就是一條麻繩,
專屬名稱為山河線,繩的中心出除系有一塊令牌,名為必爭之城。地面上一邊畫有一條大河,另一邊是一座大山。若要取得勝利,必爭之城需要過河或是翻山。 韞動就這樣看著這三百個體格健壯的軍士分成兩隊,卯足了勁進行三場拔城比賽,眉頭微皺。
路達最先感知到國王陛下的異常,額頭冷汗直流冒死詢問,卻發現陛下沒有理會他,三百將士後知後覺,惶恐地跪在地上。
“拔城弄成像小孩子打架他一掌你一掌, 還有在其中渾水摸魚的!”韞動掃視場上的三百人,厲聲道:“是不是路達沒說清楚情況?你們不清楚此時狀況?”
場上寂靜無聲。
“那我來告訴你們!無恥的貝貝國反悔不想交出輸掉的土地,又琢磨出了一個戰爭,想拿回已經屬於我們石泉國的土地,武鬥,拔城,氣排球,三局兩勝。”
“我很不願意看到無恥的貝貝國如願,但是你們的表現讓我很失望,甚至覺得無恥的國家可能會如願!”
“作為一個拔城運動的正式小隊,不要真當拔城只是為了節日慶典娛樂大眾的存在。”
“或許你們可以說是玩鬧慣,但既然成為一名戰士,玩鬧慣這三個字根本不允許出現!”
“還有兩天將要開撥梅城,兩天之內我希望你們有一個不同於現在情況,這不是日常的打打鬧鬧!”
韞動之後不再士兵面前言語,獨自召喚路達到屋子中,告訴關於他發現的不可取甚至是可笑之處,然後提出修改意見。
路達默默聽完不合理之處,然後在國王陛下提出的修改建議時不在沉默,根據自己了解到現實的情況加以調整。
路達提出的修改建議竟然更為合理。
韞動莫名的笑了起來,沒想到這個路達還跟他玩起這種心眼。
路達馬上跪地領罪。
韞動擺了擺手,馬上認命路達全權管理拔城小隊。
韞動做出一副嚴厲模樣:“路達,給你兩天時間,若是完成不了拔城隊伍的改變,我唯你是問!”
路達惶恐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