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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尋劍錄》第73章 斷續
  “一場勝負而已,何須勞煩大師?”劉浩道,“如果是有什麽獎勵,那便不必費心了。我今天來只是為了贏一次,除了最後榜首的獎賞,其他的我不需要。”
  定心大師還是一臉慈悲,道:“並非如此。不過還請劉施主放心,出家人以慈悲為懷,斷不會對施主不利,還請隨老衲借一步。”
  劉浩心中存有疑惑,但還是抱了抱拳,隨後便將雙刀收起,轉身跟在了定心大師的身後。
  二人剛剛走開幾步,菱花便站了起來,撣了撣身上的塵土,對著二人的背影喊道:“定心大師,此一戰,勝負如何?”
  定心站定,回身道:“阿彌陀佛,不可說。”
  然後便帶著劉浩離開了。
  “不可說?這是什麽意思?”
  “這幫和尚就喜歡說這種虛頭巴腦的話,這麽明顯的事情,有什麽不能說的?”
  “誒呦兄弟,話不能亂講,可不能讓定心大師聽見呐!”
  蕭默站在人群之中,聽著身邊人的議論,也覺得有些不解。他離開顏府來到承露台的時候,正趕上菱花從上面跳下來挑戰在場諸位。當時蕭默便感覺要有大事發生。
  葉傾城放言申時出現,蕭默是知道的;百花山莊的那位上官楓少爺要來,蕭默也是聽莫問說過了的。眼下菱花主動現身,又引出了獸王莊的劉浩,才不過一天時間,各路強手就一個接一個地湧現了出來。蕭默甚至敢判斷,明天再開擂台之時,恐怕真正上台的人就要少一大半。
  九州評劍正式從三腳貓的你來我往變成了江湖盛會。
  然而這只是第二天。
  按照以往,前五六天的比武都是墊子,篩掉絕大多數隻配湊熱鬧的人。現在門派弟子提前上台,足以讓其他雜魚敬而遠之。
  此時,看著依舊站在台上的菱花,蕭默心中也是有著諸多猜測。他也覺得剛才一戰勝負已分,可實在不理解為什麽定心大師會以“不可說”為評判。
  當然了,這個疑問並不需要他親自來問,自然有人替他喊。
  “台上那位姑娘,既然比武落敗,那就請下台去吧。莫要耽擱時間,還有其他想要上台一試的人呢!”
  “是啊是啊,輸了就走吧。又不是什麽丟臉的事情,賴著不走才丟臉呢!”
  台下立刻響起陣陣噓聲。
  菱花站在台上,好像沒聽見一樣,而是轉身看向後面的高台,看向欄杆後面的阮文長。
  她高聲問道:”阮先生,現在,我可有資格等葉公子來了?”
  阮文長一臉無奈,隻得道:“可以,那還請姑娘上來等吧。”
  ……
  劉浩一頭霧水地跟在定心身後,七扭八拐地繞到了承露台後的一間房裡。房間陳設乾淨,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藥草香。劉浩知道,這大概就是為擂台比武而準備好的跌打館。
  “大師不必費心。”劉浩禮貌道,“我自幼練過家傳的硬功,只是破了一點皮。雖然我理解你們需要對我這樣的人細心照顧,但確實不需要這麽大費周章。”
  定心搖搖頭道:“還請施主稍安勿躁。且在此處安坐,老衲為施主配一味藥酒飲下。”
  “我都說了不用了。”
  “施主,稍安勿躁。”定心又強調了一遍,然後便轉身繞到了房間後面去了。
  劉浩嘟囔道:“和尚就是死腦筋。”
  得虧是定心來,如果是白落在場,恐怕能被劉浩這說話的方式氣得拔刀。
  不一會兒,定心就捧了一碗藥酒出來,遞給了劉浩。
  “施主請喝。”
  劉浩愣了一下道:“我還以為這跌打館裡的藥酒都是用來塗抹的,竟然也有喝的嗎?”
  定心低眉不語。
  “這酒烈不烈啊?”劉浩皺眉道,“師父總說外面的酒不夠味,一口下去軟綿綿的。”
  定心還是沒有回答,但微微抬起手來,示意劉浩飲下此酒。
  劉浩嘟囔道:“既然大師堅持,那我就喝。”
  說完,劉浩將藥酒一口飲下。
  苦。
  極致的苦。
  劉浩從未想過這世上會有這麽苦的東西。這苦勝過任何一種能用語言描述的味道,而是一種深入記憶的苦,苦得纏綿不斷,苦得余韻悠長。
  “這……這是什麽?”劉浩吐著舌頭,問定心道。
  定心慈眉善目,念了一聲佛號,回答道:“阿彌陀佛,既然施主飲了此酒,老衲便放心了。”
  劉浩道:“什麽就放心了,你把話說清楚!”
  到了此時,劉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般尊敬。從小在山林中長大的他對世俗的禮教並沒有太大的好感,定心幾番顧左右而言他的行為反而讓他十分討厭。
  定心道:“施主中了劇毒,飲下此酒,便可性命無憂。這是老衲的責任。”
  劉浩道:“什麽劇毒?你在胡說些什麽?我好得很,又哪來的性命之憂?”
  定心見狀,知道自己不解釋清楚,這位劉施主不可能善罷甘休,隻得細細解答道:“方才劉施主與菱花施主一戰,雖然表面上取勝,但實際上卻被下了劇毒。比武的勝負已分,菱花施主現在毫發無損,而劉施主卻要丟了性命,老衲又怎能坐視不理?”
  劉浩當然不信,質疑道:“怎麽可能?她怎麽下的毒?”
  定心道:“用那柄匕首。”
  然後定心便指了指劉浩衣衫破損的左肩,道:“獸王莊的硬功,老衲也略有耳聞。可這《穿山甲》若想要真的刀槍不入,就算天資再高,起碼也要二十年的苦功。劉施主習武刻苦,但年頭確實不夠久,還是讓那匕首刺出了血。雖然只是幾滴血珠,但只要見血,毒便入體。”
  劉浩聽了, 不禁道:“這麽玄乎?她那匕首上喂了什麽毒?”
  “老衲不知。”定心道,“菱花施主的匕首,名叫【月下美人】,取曇花的別名。匕首尖有一抹紫紅色,傳說是一位女子的心頭血。被刺中者七日之內如果動情,便會立刻毒發身亡。”
  “越說越假!”劉浩道,“這說得跟真的一樣,我不信。再說了,如果我七天中不動情,是不是就不會有事了?”
  定心道:“所謂動情,不過是氣血翻湧而不自控。就算劉施主定力深厚,也防備不了其他的手段,哪怕是被激怒,毒性也是一樣發作。”
  這也是方才在台上,定心一直沒有告訴劉浩真相的原因。
  否則以劉浩的脾氣,肯定要問個清清楚楚,到時候菱花在旁邊煽風點火那麽一激,劉浩恐怕就得死在台上。
  “這……我還是不太相信。”劉浩思前想後,又道。
  定心道:“施主信也好,不信也罷,藥酒既然已經飲下,那便無需擔心。此乃老衲應行之事,無關功業,無須介懷。施主可以回去了。”
  劉浩看了定心一臉莊嚴,覺得不像說謊,於是便鄭重地行了個禮,轉身走開了。
  跨過門檻之後,劉浩忽然回頭,問定心道:“大師剛才讓我飲下的,是什麽藥酒?”
  定心雙手合十,聲如暮色銅鍾:
  “情愛一途,眾生皆苦。此酒,名叫【斷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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