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麽想法?”
許伯駒了解張清,他既然主動聯系自己,肯定是有了自己的計劃,聯系自己只不過是為了獲得自己的同意罷了。
雖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但是他們有虎符聯系,說一下還是有必要的,正所謂伴君如伴虎,功高還震主呢。
“臣認為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北齊國小看我們,肯定認為我們不敢主動進攻他們,尤其是現在還在保護期的時候,所以才自信的隻留守兩千人,便敢出國作戰。”
“如果我們迅速行軍至北齊城,圍而不攻,北齊國上下必定會亂了陣腳,一定會讓大梁國的主力回援,畢竟國都被破就失去了國家資格,他們主力就是攻破大梁國都也不過是為北嶽國做嫁衣。”
“我們只需圍點打援,用一個團的擎天軍配合大量民兵圍困北齊城,臣率領擎天軍剩余兩個主力團三千人,加上刀鋒營戰士在北齊主力回援的必經之地進行伏擊,一定可以用最小的代價拿下整個北齊國。”
兩個擎天軍主力團加上刀鋒營,別說埋伏了,就是正面對決,大漢國也是百分百勝利的,大漢國的這兩支軍隊可比北齊國主力強了不是一個級別,更何況是伏擊。
“寡人準了,前方一切事務大將軍可以隨機應變,不必一一請示,貽誤戰機。”許伯駒是個聰明人。
他信奉的是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來做,他只需要學會用人,做到賞罰分明即可無敵。
“謝國主信任,臣一定交給國主一個完整的北齊。”張清一副士為知己者死,頗為激動道。
兩人切斷聯系之後,許伯駒回到甘泉宮偏殿,便立刻將張清的計劃告訴了張天辰,畢竟他負責統籌這次的戰略計劃,這個變化,他是必須知道的。
“國主,大將軍戰前指揮經驗豐富,臣覺得可行,臣立刻調集附近的民兵前去幫助圍困北齊城。”張天辰聽後,稍微分析一下,便認可了這個計劃,並主動給出幫助。
“好,這件事情你去辦。”
北齊城。
“大軍到了哪裡?”北齊國主問道。
“回稟國主,按照大軍的行程,應該已經到達大梁城,說不定戰鬥已經開始了。”太尉回答道。
“哼,寡人受夠了大梁國的惡氣,這次一定要抓住大梁國主,寡人必親手活剮了他,方能銷這些年的受得氣。”
“是啊,往年,大梁國主整天對我們北齊頤指氣使的,這次讓他們看看我北齊國也不是好惹的。”
“國主英明啊,這次聯合北嶽國瓜分大梁,大梁國主力全部被吸引到了北嶽國邊境,國內正是最空虛的時刻,我們要是一舉拿下大梁城,不但能一雪前恥,還能獲得大梁國這麽多年的珍藏,再加上北嶽國的許諾的三座城,我們便晉升二等下國和北嶽國平起平坐了。”
“兩個月後還能順便拿下大漢國呢,我北齊國經過這一戰一定能夠名揚列國,威震八方。”
朝堂上的大臣們各種溜須拍馬,仿佛這北齊國主已經是天上有地下無了似的。
不過還是有人非常謹慎和擔憂的。
“國主,這次我們不應該一下子派出5000主力去攻打大梁城,這直接導致了我們北齊城可是防守空虛了,臣擔心大漢國會趁此機會進攻我們,如果這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臣建議將各地的防備軍全部調來北齊城為好。”
太尉連忙反駁道:“太師多慮了,大梁國怎麽也是二等下國,就是國都空虛也是有一定實力的,軍隊少了,根本無濟於事,只有五千人才能有把握在最短的時間攻下大梁城。”
派5000大軍可是他給國主提的建議,這個太師是在打自己的臉啊,這怎麽能行呢。
於是接著說道:“至於那個剛剛建國的大漢國現在還在保護期內呢,怎麽可能出兵攻打我們北齊,我們不打他們就已經很不錯了。”
“太尉大人,你這是誤國誤己啊,大梁國就是小瞧我們,才敢派出絕大多數主力與北嶽國決一死戰的,我們不也出兵攻擊了嗎,那你怎麽就敢保證大漢國不會這麽做呢,別忘了,大漢國那位張先生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比你聰明著呢。”太師憤怒道。
“好了,太師多慮了,寡人已經在邊境安排了探子,要是大漢國的人敢來我北齊國,寡人必讓他們有來無回。”北齊國主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那緊皺的眉頭出賣了他。
剛剛聽了太師的話,有一瞬間他是恍惚一下的,感覺自己好像真的做錯了一件讓他後悔終生的事情,但是他不想為那種沒有發生的事情白擔心。
與其如此,不如讓出征的主力盡快拿下大梁城並盡快回防才是重點。 可事情往往都是不如人願的,就在他自我安慰,大臣們還沉浸在建立千秋功業的時候,一聲驚雷打破了他們的幻想。
“報~”
北齊國主有一絲不好的預感,急忙道:
“快說。 ”
“回稟國主,大漢國的軍隊越過邊境線,快速向北齊城進軍。”
“對方有多少人?”太尉插話道。
“大約四五千人。”
“這大漢國也是傾巢而出啊,他們難道就不怕南方那些群狼嗎,還有紫葉國,楓林國可是和他們都有仇的,主動放棄還剩余的兩個月保護期,還傾巢出動來攻擊我們,他們是怎麽想的。”太尉頓時感覺天塌地陷。
簡直不可思議,但是現在他們要考慮的不是大漢國的安危,不管大漢國會不會被別國襲擊,他們現在面臨著一個難題,要不要召回出征的主力。
這才是他們現在要面對的頭等大事。
“都說說吧,我們要怎麽做?”北齊國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坐在王座上問道。
“這”
“臣建議立刻召回出征大梁的主力,守護北齊城才是至關重要的。”
“臣建議召集全國勤王,至於已經到大梁的軍隊,依然執行之前的任務,我們不能兩面受挫。”
“不可,國都安危至關重要,否則一切都是空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