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海軍陸戰隊強行登陸,與金水島上的幫眾全面開戰,大戰隻進行了不到半個時辰,在擎天軍登陸之後,金水幫的勢力便被壓縮到了他們金水堂分部這裡了。
黃劍失魂落魄,口中呢喃道:“怎麽會這樣?這個大漢國怎麽會如此強大,姓陸的誤我,北堂家誤我。”
“快,我們立刻走,去總部,我們還有機會。”最終在死亡的威脅下,黃劍選擇了逃亡,帶著兩個親信便匆忙喬裝打扮後離開了。
這個時候恐慌的不僅僅是黃劍,還有一個人,急得在屋內團團轉,就是陸遠,一直在等黃劍的消息,也知道了他雇傭了七殺門的殺手,他也通過其他渠道了解了七殺門。
本來很有把握的事情,怎麽就發展到了這一步田地了呢。
他現在只希望黃劍能夠在大戰中直接戰死,別把他拖下水才好,至少目前是沒有人知道他才是背後的主謀的。
陳國是去不了了,看來只能逃到其它勢力那裡了,好在手上有一批元石。
又半個時辰,金水堂內。
張清看著金水島的地圖問道:“金水島穩住了嗎,那個黃劍有米有抓到?”
“回稟大將軍,情況已經穩住,不過沒有找到黃劍。”
“繼續搜查,還有除了金水幫,或者趁亂打劫的,不可動其它勢力的錢貨,更不可傷及無辜。”張清命令道,他們可是正義之師,威武之師。
“是,大將軍。”
這時,作為軍師的聞人未央開口了:“這個黃劍雖然是小人物,但是必須活捉,我們需要他的配合,坐實他們雇傭殺手刺殺國主的的事情。”
“本將也知道,不過他在這裡經營多年,藏身之處恐怕也不會少,難度不小啊。”張清微微皺眉道。
然後抬頭問道:“軍師,你說我們下一步該如何?”
“想必金水幫已經有了防備,那我們就不急在一時了,先打掃乾淨金水島,把這裡作為我們的前進基地,這裡距離金水幫的總部和其它島嶼相對更近,也更利於我們的後勤。”聞人未央說道。
起航島是他們的後勤基地,但是距離這裡有五百公裡,還是遠了,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那個黃劍根本沒有把這個消息傳給總部,要不然,聞人未央一定不會這麽做,而是乘勝追擊,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可惜了,這麽好的戰機稍縱即逝。
幾個時辰後,金水幫總部終於是受到了消息,也同時知道了金水島已經丟失,幫主李天峰聽聞,大為憤怒。
“黃劍這個混帳東西,這麽大的事情居然也不向老子匯報。”
“幫主,求您救救我弟弟吧,他一項對你是忠心耿耿的。”這時,一個穿著輕紗,身材曼妙,一見就我見猶憐的女子哭著抓著李天峰的袖子道。
“哼,都是你平時寵壞了他,看看,他現在的膽子多大,別人都向我們宣戰了,他居然沒有跟我匯報,我還是在金水島丟了之後才後知後覺。”
“幫主,金水島可是我們的根基,您應該立刻派兵奪回才是啊,也教訓一下那幫匪賊。”女子道。
“我還不知道你的意思嗎,把你的小心思收起來,好好待在這裡,不許出去。”說著李天峰便出門,召集了所有金水幫的高層商議這件事情了。
聚義廳內。
“幫主,沒什麽好說的,這個大漢國實在可恨,之前就一直在搶我們的生意,現在居然主動攻擊我們,這是找死,必須好好教訓一下他們。”
“幫主,我覺得我們還是先搞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再說,他們說我們雇傭殺手去刺殺那個大漢國國主,不知是否真有此事。”一個還算冷靜聰明的堂主道。
“我們金水幫根本不屑做這種事情,這只不過是他們想攻打金水島的借口罷了。”
“不一定,黃劍為何不把大漢國宣戰的事情告訴我們,他想做什麽,想要憑他們一堂之力解決這件事情嗎,此事蹊蹺。”
“好了,現在不是糾結這些事情的時候,既然已經打了,那我們我們必須給那個狗屁大漢國迎頭痛擊,告訴他們這裡是哪裡。”李天峰說道。
大家一聽,都知道黃劍是幫主的小舅子,也不好再說什麽。
“你們有沒有大漢國的詳細情報,他們的實力如何?”李天峰問道。
不過,大家都沉默了,以前,他們並沒有把大漢國放在眼裡,兩者相距幾千裡,對方又是陳國勢力,根本就沒有在意,也就沒有收集對方的情報,就算知道一些, 也都是淺顯的東西。
“回幫主,我聽說過一點,他們在陳國那邊發展的速度很快,隻用了不到十年的時間就從一個在野勢力發展成為一個三等次國,聽說最強者應該是六星武大夫,到七星武大夫的樣子,應該比我們稍微弱一點。”
“哈哈哈,那還有什麽好怕的,本來就比我們弱,還遠渡重洋,這裡可是我們的大本營,我覺得這反而是我們的一個機會,我們要是能夠一舉滅掉他們這支遠征軍,便能夠順勢拿下那個大漢國,聽說他們可是非常富裕的。”然後指著大家喝的茶水說道:
“這炒茶聽說就是他們發明的特產,真是不錯。”
“好,那你們立刻下去集結部隊,我們先反攻奪回金水島。”李天峰下令道。
“是,幫主。”
接下來幾天相對平靜,大漢國這邊,忙著搜索黃劍,忙著將起航島上的物資運送到金水島,而金水幫則是忙著季節而部隊,準備大戰。
平靜的海水下,是洶湧的暗流。
金水島。
“大將軍,那個黃劍我們抓住了。”
“哦?在哪抓到的?”張清好奇道,都找了三天了才找到。
“回稟大將軍,是在一個青樓裡找到的,那個青樓就是他的產業。”
“呵呵,這個黃劍還真是會躲,死也想做一個風流鬼啊。”聞人未央笑了笑道。
“把人交給繡衣衛的兄弟,他們有辦法招待他。”張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