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你的拒絕,竟讓我無言以對!”黃一飛無奈的苦笑一下,回了一條信息。
“這不是拒絕,是我們彼此不了解,還不到談情說愛的時候。”
“何時才是時候?愛不就是一次浪漫的邂逅,一次不理智的決定嗎?為什麽你要很理智。”
“因為我不想傷害你,也不希望自己受傷。”
“……”小不點的回復,再次讓黃一飛無言以對。
“我們可以做朋友,肝膽相照的朋友。”小不點回了一條信息,她是真不希望黃一飛難受。
“我不想隻做你的朋友,我要做你的男人,保護你、愛你一生一世的男人。”黃一飛步步緊逼。
“有點困,我先睡了!”小不點選擇逃避,正如她所說,黃一飛的優秀,讓她有些自卑和不敢高攀。
“喂!喂!先說清楚再睡!”黃一飛追發一條,又是石沉大海。
小不點收到了信息,她沒睡,也沒回,她不知道該怎麽回,黃一飛是她拿不起,也放不下的男人。
她不只沒睡,這一夜她還失眠了,黃一飛突然的表白,讓她一時間難以適應,她在答應和拒絕之間徘徊。
答應,她又有些自慚形穢,不答應,她心中又有千般舍,難以做出選擇,所以她失眠了。
黃一飛也好不到那去,他也失眠了,他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的冒失與唐突,更害怕因此徹底失去小不點。
第二天,一夜無眠的黃一飛,早早起床,開始他新一天的工作,生活不是只有情愛,還有柴火油鹽,他還需要為活得更好努力。
“爸,吃好飯,您去砍一些竹子,搭臨時雞棚用,我吃好飯,去買五百隻雞仔。”吃飯的時候,黃一飛安排工作,現在他是這個家的頂梁柱,由他發號施令。
“嗯,好!你去買雞仔,可不能買剛出殼的小雞仔,現在飯店開始有顧客光顧,再買小雞仔養大,怕供應不上。”黃仙宇說道。
“我知道,我買大一點的。”黃一飛說道。
黃一飛說知道,黃仙宇與成彩書也沒什麽別的要交待,三人吃飯不再說話。
吃好飯,黃一飛去孵化場買雞,說是買大一點的,但去孵化場一看,最大的雞也沒多大,也就拳頭大小。
黃一飛多少有些失望,拳頭大小的雞,最快也要三個月才能長成大雞,可他現在已經沒有可供銷售的大雞。
“是你,又來買雞嗎?”突然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傳入還在猶豫的黃一飛耳中。
“啊!是司機大哥!”黃一飛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看到給他打招呼的是上次送雞上門的司機。剛叫完司機大哥,他又覺得不禮貌,接著再問道:“大哥貴姓?”
“免貴,姓嶽雙名朝陽。”司機答道。
“嶽大哥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你上次買的雞全賣掉了?”
“別提了!”
“怎麽了?沒養好嗎?”
“不是,在賣的時候被騙了,損失慘重。”
“怎麽被騙的。”
黃一飛將被騙經過,一一講給嶽朝陽聽。
“現在的騙子,可真是防不勝防!”嶽朝陽聽完後說道。
“被騙幾十隻雞是小事,現在的問題更讓我頭疼!”
“是什麽事?”
“我還開了個飯店賣雞,現在顧客上門了,嘿!雞讓騙子騙走了,沒雞可賣,這不才著急忙慌的來買雞去補充庫存,可這孵化場的小雞也太小了,趕不上供應。”黃一飛說道。
“不是還有兩百隻母雞嗎?拿母雞應應急!”嶽朝陽建議。
“不瞞嶽大哥說,這母雞,我是真不舍得,下的蛋好吃,還能孵小雞,舍不得!真舍不得。”黃一飛說道。
“這下可難為你老弟了,公雞被騙,母雞舍不得!”嶽朝陽說道。
“真的很頭大,這事不知該如何解決,你說別的孵化場有大一點的雞仔賣嗎?”黃一飛把希望寄托在別的孵化場。
“應該也沒有,孵化場佔地有限,養大雞要佔很多地,一般孵化場養的雞,最多養到拳頭大小。”嶽朝陽說道。
“哦!是這樣的話,給我裝五百隻拳頭大的雞仔。”黃一飛對嶽朝陽說道,他以為嶽朝陽是雞場的人,也有權賣雞。
“你稍等,我去叫人。”嶽朝陽說道,他隻負責送貨,沒權賣雞。
“好。”
嶽朝陽很快叫來孵化場一個賣雞的女員工,她三十多歲,身體微胖,姿色一般,是放在人群中,很難被發現那一類。
黃一飛與她一翻討價還價後,生意敲定,黃一飛以五塊錢一隻的價格,買了五百隻雞。
雞裝箱後,黃一飛還是選嶽朝陽送貨,二人是熟人,一路上有話說,不無聊。
嶽朝陽去過一次黃一飛住的地方, 輕車熟路,兩個小時後車就開進了小村莊。
“‘有間飯店’是你開的?”車開到“有間飯店”外的時候,嶽朝陽踩下刹車,停住車問道。
“對,要不要去喝杯茶?”黃一飛問道。
“先把雞卸了,再來喝茶。”嶽朝陽說道,這次他沒推辭,他也被“有間飯店”吸引。
“也好!”
二人將車開到雞場,將雞卸下,車停在雞場,嶽朝陽和黃一飛去“有間飯店”喝茶。
“這飯店是你設計建造的?”嶽朝陽站在“有間飯店”大門外問道。
“是的,怎麽樣?”
“太漂亮了,在這個飯店吃一頓,價格很貴吧!”嶽朝陽問道。
“不貴,但也不便宜,雞四十五一斤,吃多少給多少。”黃一飛說道。
“到也不算貴!”嶽朝陽說道。
“走,進去喝茶!”黃一飛邀嶽朝陽進屋喝茶。
“我先參觀一下。”嶽朝陽並不急著喝茶,他來的目的,也不是為喝茶,是為參觀一下“有間飯店”。
“我帶你四處看看。”黃一飛帶嶽朝陽,在“有間飯店”轉了一圈,嶽朝陽掏出手機,每個亭他都拍了照。
看完之後,黃一飛又邀嶽朝陽喝茶,他卻告辭,要急著回雞場。
嶽朝陽要走,黃一飛也不強留,一直將他送到雞場,送他上車,看他離開後,才去幹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