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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末做球長》第一十一章 順利入籍
  好奇心變成失望之後,明朝城市對謝宇軒的吸引力很快就消失了。甚至還產生了一種鬱悶的念頭,可能自己要在這種環境中呆一輩子啊,日子真難熬啊!

  在張家莊住的時候,晚上沒電,上個茅廁都得打著燈籠。不然就得在馬桶上解決,可是看看那個叫秋玉的丫鬟拎著馬桶的樣子,謝宇軒實在於心不忍。

  七八天的張家莊生活,謝宇軒從秋玉的眼睛裡看到了期待,不過在謝宇軒的眼裡,那丫頭也太小了點,弄清楚只有十五歲(虛歲)的時候,謝宇軒就想到了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總而言之,穿越到現在,謝宇軒最多的感覺就是不適應。

  看到謝宇軒臉上擔憂的神色,一旁的福生還以為自家少爺是在為待會入籍的事情擔心,他安慰道:“少爺,您別擔心,咱們老爺這兩年雖然辭官在家,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畢竟咱們老爺可是正牌進士出生,他們也得顧忌一下吃相,否則讓老爺的坐師還有同年知道,他們也會有麻煩的。”

  謝宇軒微微一搖頭:“福生你誤會了,我擔心的不是這件事。”

  福生一愣,不禁問道:“那是啥事啊?”

  “你看!”謝宇軒指著街道上路過的行人說道:“登州府身為一府之地,但你看看,百姓們的光景比起張家莊也好不到哪去,我大明之國力由此可見一斑。試問百姓如此困苦,若是滿清韃子打過來我們有能力抵擋韃子的兵鋒嗎?”

  福生愣了一下:“少爺過慮了,咱們大明不但有宣府的九邊精兵,還有關寧鐵騎在,有他們擋著韃子,韃子哪能這麽容易打到這邊?”

  謝宇軒微微歎了口氣,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看著福生道:“哎,算了,說了你也不懂。”謝宇軒可是從自己買的史料中知道崇禎二年清兵入關可是一直打到了北京城,什麽九邊精銳,什麽關寧鐵騎,什麽毛都沒做。

  福生撓了撓腦袋憨憨的說道:“少爺,這事是皇上和朝廷大員們才想的事,小的從未想過這種事。”

  一旁的老管家來福也插嘴道:“是啊,震宇少爺,此等軍國大事哪是我等草民所能過問的,要是讓官老爺們聽到,少不得要給咱們按上一個妄議朝政的罪名。”

  “你說得對,是我妄言了!”聽到兩人漠不關心的話語,謝宇軒在心裡面抽了自己兩巴掌,說了要謹言慎行,怎麽又飄了。

  不過雖然如此,謝宇軒也知道畢竟現在大明的環境就是如此。古代的統治者奉行的是愚民教育,明代的開國皇帝朱元璋為了讓他的江山“千秋萬代”的延續下去,給所有的大明百姓都劃分了嚴格的戶籍制度,種地的只能種地,當兵的只能當兵,打更的只能打更,挑大糞的你就得挑一輩子的大糞,連出門探親都要跟官府打報告。這樣的制度也進一步的束縛了老百姓的思想,這不但使得地方上的宗族勢力進一步的膨脹,而且也讓老百姓心裡只有家而沒有國的概念。

  不過福生和來福他們可以這麽做,但謝宇軒卻不能這麽想,來自後世的謝宇軒深知在不久的將來,中國的這片大地上會掀起一股怎樣一股狂野的風暴,這股風暴不但葬送了這個由漢人統治的最後一個封建朝代,而且還直接改變了中國的歷史走向。繼元朝之後,中國的脊梁又一次被遊牧民族給打斷,這個痛苦的過程一直持續了到今天。

  既然決定了要推翻舊社會,開創一個新中華,今天的所見所聞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時間就在謝宇軒想心事的時候慢慢過去,

兩刻鍾後眾人來到了登州府的知府衙門口。知府的衙門口站著兩名持刀而立的衙役,福生將張瑤老爺來的“名帖”遞給了一名衙門,笑著說道“這位差爺有勞了,我等是張家莊的人,我身後這位是震宇少爺,今日由我們張老爺帶著一起來拜見知府大人。”  這名衙役接過“名帖”後帶著驚奇的眼光打量了謝宇軒一眼,這才說道:“原來是張老爺的家人?罪過罪過,知府大人一早就吩咐過了,若是張老爺來訪,可直接進去不必稟報!”

  福生聽後趕緊作了個揖:“多謝差爺!”

  衙役耐心的擺擺手:“請張老爺趕緊進去吧,不然知府大人要怪罪我等耽誤張老爺了!”

  福生把衙役的話告訴馬車邊上的張瑤,此時張瑤也從馬車上下來了,他對著眾人說道:“這裡是知府衙門,福生、來福叔,你們在外頭等我,我自己帶著震宇進去就行了。”

  “是!”福生和來福叔恭敬的應了個是。

  進了知府衙門之後,在張瑤的引薦下見到了知府,在被張瑤介紹為自己的侄兒,從海外歸故國,想在此地落籍,張瑤作保。這樣一來,知府也把謝宇軒當成子侄輩,謝宇軒得以免掉了跪拜之禮。

  謝宇軒從知府和張瑤的交談中發現,原來這位知府大人跟張瑤是一個派別的,就是所謂的自己人,怪不得之前的守門衙役說知府大人交代了張瑤可以不用通報,直接入府呢,原來根源在此。

  入籍的事情辦理的很快,知府讓師爺去戶房替謝宇軒辦個入籍身份,師爺大約一刻鍾後就把一本戶帖遞給謝宇軒,謝宇軒打開一看:

  姓名:謝宇軒

  年齡:23歲

  原籍:廣西柳州

  現籍:山東登州府張家莊

  家庭成員:張瑤

  年齡:44歲

  與戶主關系:叔侄

  沒想到入籍一事辦理得如此順利,謝宇軒沒費什麽力氣就拿到了在明朝的戶口本。等到快中午的時候,張瑤和知府大人結束了彼此的閑聊,本來知府還想留人吃飯,但是在張瑤的極力推辭,說道要回登州的府邸拜見老父親,告知自己大兒子病愈的事情,免得老人擔心,有違孝子之道。所以知府大人就沒有強留,約定了下次再吃後,張瑤就帶著謝宇軒出了府衙。

  上了馬車,兩人繼續上路,張瑤想了想道:“震宇,我有幾句話要交代你。”

  謝宇軒趕緊道:“您指教。”

  張瑤拿出一張紙,說道“這是邸報,邸報上說天子駕崩,信王繼位。”

  呃,謝宇軒有點小暈乎,這事情跟我沒啥關系吧?仔細一想,這是張瑤拿自己當親人來看待的緣故,所以才第一時間跟自己說。

  多虧購買來的歷史資料,謝宇軒對於今後發生的事情還算知道一些。就算知道,謝宇軒也不能就這麽說出來,自己一個海外回來的人,你對朝廷大事知道的這麽清楚,你有什麽企圖?

  “張叔,這些事情也不是很了解,不如您跟我說說,這位天子都怎麽了?”謝宇軒引誘了一句,張瑤果然上道。

  搖頭歎息道:“昏君一個,在位七年有余,不理朝政,閹黨魏忠賢……。”叭叭叭的一頓講古,歷數天啟朝的掌故。什麽東林黨六君子,什麽東虜難敵,浙江大水等等。

  謝宇軒很快得出了一個推論,大明的錯全是這位木匠皇帝的錯,丫就是個昏君,還是大大的昏君。不過謝宇軒可是在起點上讀過好幾本明朝穿越小說的,木匠皇帝不務正業是真事,但是東林黨這幫人就是好鳥麽?

  按照那些小說的觀點,東林這幫人呢,說就天下無敵,做就有心無力。一群借著把持了話語權的嘴炮公知。這幫人有一個很明顯的特點,那就是喜歡跟人鬥。有一個專屬名詞——“黨爭”,用在東林黨身上簡直就是為他們量身定製。

  站在謝宇軒現在的立場,皇帝也好,大臣也罷,都是將來自己的敵人。不過既然現在跟張瑤結了親,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有的事情,該說的還是要說。

  張瑤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通,兩刻鍾的時間過去了,馬車內張瑤的茶水都添了好幾次。在張瑤這裡,天啟皇帝乾的混蛋事情,那叫一個罄竹難書。

  明朝的歷史問題太複雜,謝宇軒肯定是搞不懂的。他就是一個道理,皇帝也好,大臣也罷,跟我的關系就是敵我關系,大明朝的這些現有利益階層都是自己要清除掉的。

  等到張瑤說的口乾舌燥,喝茶暫歇的當口,謝宇軒才開口來了一句:“閹黨覆亡不遠也。”

  張瑤一愣,旋即道:“何以見得?”謝宇軒笑道:“這不是明白著的麽?一朝天子一朝臣,就不要說閹黨了,他們不過是天家的家奴,生死不過在君王一念之間。魏閹跋扈,大權獨攬,新君豈有不忌憚之理。最好的法子,就是拿下他,換親信代之。”

  張瑤沉吟少頃,點點頭道:“有理!也只能寄望聖天子降於大明了。”

  一國江山寄望於出一個聖明天子這種事情, 也就是明朝人覺得很正常。站在謝宇軒立場,這種觀點何其荒謬。不過謝宇軒沒有糾正的意思,反正自己的定位就是個革命者。

  謝宇軒後面沒有發表言論了,有前面一句就夠了,搞的多智而近妖,未必是好事。

  “對了震宇,你現在也入籍了,今後有沒有什麽打算?”張瑤丟下邸報,說起在他看來是大事情的話題。

  “因為來大明之前一定跟家裡面約定好把登州作為貿易點,如果出了什麽事,後來的船隊也會到登州尋找之前的船隊。所以我就打算等著嬸子把我的那些商品買掉之後,希望能在張家莊買塊地,建個家。然後在此期間邊行醫邊在張家莊等著我們謝家的下一波船隊到來。”謝宇軒這個回答,倒是很正常,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這都是自己前幾天事先想好的,反覆推斷過沒問題的答案。

  “也對,你這個神醫,也不能一直在家裡窩著。不過,還有一事,”張瑤又來了一個事情,謝宇軒心裡轉了個彎子,一副隨意之態聽著張瑤說道:“震宇,你一邊行醫的時候我還希望你能一邊讀書,回頭靠我的面子,正經的功名不敢說,弄個監生一點問題都沒有。這樣你也算是一個小有功名的人,之後出門辦事、見官都能方便很多。”

  張瑤覺得以謝宇軒的醫術,早晚會是一個名滿天下的大國手,到時候那又不一樣了,以此為憑,從監生起步混個八九品的官員很輕松。

  “好的,張叔,震宇明白!”謝宇軒其實沒打算做什麽大明的官,不過現在也不打算駁了張瑤,便先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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